在此之前,蘇橙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那這些年,您都去了哪裏?”蘇錦華全國各地都派人找遍了,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我被一個日本的富商收養,跟著他去了日本,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日本定居,近幾年才回到這裏。”蘇錦素抬手喝了一口苦茶,三言兩語把走散後的這些年的經曆告訴蘇橙。
蘇橙想問她這幾十年為什麼不回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問,也沒有權利這麼問。
走散之後孤苦無依的生活蘇橙能想象,她不應該,也不能,更沒有立場去問一個從小顛沛流離的人為什麼不回來。
倒是蘇錦素,看見蘇橙明顯變的沉重的心情,深陷的眼睛裏帶著淡淡的笑意。
終究還是個孩子,藏不住心事。
蘇錦素年紀大了,經曆的事情太多,有些事早已經看淡,不再像年輕的時候那樣偏執,但是到底心裏還有個坎過不去,她還是想知道,她離開的那些年,蘇家,是怎樣的一番情況。
“你爺爺,他找過我嗎?”
蘇橙毫不猶豫地回答:“找過,爺爺他找過你,他派人在全國各地都找過你了,沒有想到您去了日本,他臨死前還在念您的名字。”
蘇錦素點了點頭,蒼老的眼神不知道看向何處,很久沒再開口。
終究了卻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心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蘇錦素沒有開口,蘇橙也隻好默不作聲地坐著,安靜地陪著她。
蘇橙也沒有想到,時隔多年,蘇錦素還會回來找她。
小說裏卻沒有提過這一段,在小說裏,原主直到死了,都不知道她這個姑奶奶還活在世上。
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還是陰差陽錯。
蘇橙在心底歎了口氣。
房間裏氣氛安靜。
蘇錦素終於開口,淡淡地問蘇橙:“你能和我說一說,蘇家這些年都經曆了什麼?”
蘇橙點點頭,但是其實在記憶裏她知道的也不多,蘇橙絞盡腦汁,把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訴了蘇錦素。
最後,蘇橙說道:“差不多就是這樣。”
說到蘇家因為蘇橙的爸爸經營不善最後破產了的時候,蘇橙還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蘇錦素慈愛地笑了笑。
——
另一邊。
總裁辦公室內。
秦決長腿交疊,麵無表情地翻著手上的資料,是關於蘇錦素的資料。
之前秦決派人去查柳音音這個人,根據柳音音和張奇的線索,順勢把蘇錦素查了出來。
這個蘇錦素,和蘇橙有關係,還有不小的關係。
而且今天,蘇錦素還派人把蘇橙接走。
秦決一邊翻著資料,骨節彎曲在桌子上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很快就從這薄薄的兩頁紙中理清楚了其中的關係。
資料越翻下去,秦決更加覺得煩躁。
隨後把這疊資料重重地丟在了桌子上,閉上眼睛。
什麼時候不認,偏偏這個時候認,這個老太太,還真是會給他找事。
一旁的手機這個時候響動起來。
秦決看了眼來電顯示,隨手接起:“您有事?”
電話裏傳來秦母氣急敗壞的聲音:“秦決,你是不是和橙橙吵架了?”
秦母原本最近心情很不錯,原因就是她兒子和蘇橙的關係如她所願,進展的非常順利,順利到或許不用她出手,過不了多久,她就能有兒媳婦。
等他們一結婚,蘇橙又聽她的話,到時候還不是她讓他們生幾個孩子就生幾個,狠狠地讓她在袁靜媛這個女人麵前出一口氣,一想到袁靜媛那幅不著痕跡炫耀的嘴臉,秦母就來氣。
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她就聽到這兩個人吵架了,甚至還鬧了分手,這讓秦母怎麼忍。
一朝夢碎,秦母怒不可遏。
怒氣衝衝地來找秦決算賬。
她也不知道她這個兒子怎麼生的,什麼都像她,卻偏偏在感情一事上像極了他那個爸爸,冷心冷情的可以,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他和哪個女人走的近,每每談起都是一副冷淡與他無關的模樣。
就他這個臭脾氣,根本不必說,一定是他,惹蘇橙生氣。
否則以蘇橙的性格,壓根不可能提出分手的事,不管是從哪方麵來說,錢也好,人也好,蘇橙都不可能提。
秦母還能不知道,蘇橙有多喜歡她兒子?
秦決確實很煩躁,但是這是他和蘇橙的問題,他這個閑的無事的母親還是少插手為好。
淡淡地說:“和您沒關係。”
秦母一聽更來氣了,“我是你媽,什麼叫和我沒關係?說吧,你怎麼惹她生氣的。”頓了頓,秦母開口:“是不是你逼迫她?”
聞言秦決輕嗤了一聲。
他還敢逼迫她,她現在不騎到他頭上來就不錯了。
不願和秦母多說,秦決敷衍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閉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秦決睜開眼睛,按下內線,把何特助叫了進來。
“你安排人,去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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