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次是他言語之過失,他又得想個什麼法子讓謝大小姐消氣呢?
小灰貓渾然不知此刻身邊的兩人的重重心事,隻顧著賴在顧參商的懷裏喵嗚喵嗚的打滾。
顧參商一巴掌拍在了小灰貓貓頭上:“花燈的事情還記得嗎?”
“……什麼花燈?”
謝春秋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隻覺得顧參商今日有哪裏是說不出來的怪。
顧參商輕咳了一聲,“就是乾明神廟湖邊,你說給我做賠禮的那盞花燈。”
這麼一說,謝春秋就想起來了。
那時她以為顧參商溺水,便對著顧太傅的身體上上下下一頓亂摸……
明明那時她哪怕打著別的歪心思做這事都沒覺得心虛,可偏偏這會顧參商提起來,謝春秋卻覺得麵紅耳赤,怪不好意的。
她也輕咳了一聲,微微側頭,小聲道:“記得。”
顧參商認真道:“我那時允諾過你。”
“你救了我的命,便是要那天上星水中月,我也會想法設法的為你如願。”
“你可還記得?”
顧參商便是站在謝春秋的身前說話,吐出的溫熱的氣息時不時的飄飄灑灑,落在謝春秋的麵頰上。
謝春秋被那團溫熱而帶著熟悉清香的氣息烘的麵頰越發發熱。
她小聲嚶嚀道:“記得……”
“那便好辦了。”顧參商單手抱著貓,另一首拉開謝春秋的椅子,引著謝春秋坐了下來,“國庫的藥材我有辦法解決。”
謝春秋坐在椅上,雖然知道這個角度是看不見顧參商的,但還是側頭看向了顧參商站在椅背後的那個方向:“什麼辦法?”
顧參商將貓輕拋到地上,看著它吧嗒吧嗒著小腿,踏著一地的春光,跑出了這廳房。
“隻要你告訴我……”
他雙手撐在謝春秋的椅背上,俯身低頭,低聲道:“那花燈是從何處所得,又是從何人手中買來,那國庫裏的易經草,我便可以為你討來。”
事情有了解決的辦法,可謝春秋心中卻並沒有多麼高興:“為什麼是你為我討?我要……”
她更想自己去嚐試著去做一些什麼,而不是事事都完完全全依賴他人。
謝春秋直覺性的仰頭,望向顧參商聲源的方向,卻冷不防的望進了顧參商那深邃的眼眸裏。
心頭倏然一緊。
“嗯?”顧參商眼神不閃不躲,隻一心一意的看著謝春秋,窮追不舍,“你要什麼?”
“我……”謝春秋張了張嘴。
顧參商挑眉,靜靜的等著謝春秋的後文。
態度好的硬是讓謝春秋把原本準備說的“我就不能自己去拿藥嗎!為什麼非要麻煩你?”話憋屈的咽回腹中,語氣稍微鬆軟了一些。
她問:“我通過六藝來取藥這事,是真的沒有希望嗎?”
顧參商聳聳肩,實話實話:“沒有。”
甚至還特地強調一遍:“一點都沒有。”
謝春秋:“……”
我***狗顧太傅!
她突然就不緊張了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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