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你不行(2 / 2)

謝春秋:“真的沒有?”

顧參商斬釘截鐵:“沒有。”

“我騙你,難道對我有什麼好處麼?”顧參商搖搖頭,岔開了話題,“與其糾結於騎射,姑娘倒不如想想這最後兩項,書和數。要知道五皇子的側妃婉香,便是在這書藝上一舉奪魁,求得聖上賜婚。”

謝春秋:“……書數?”

突然覺得碗裏的甜湯的都不香了是為什麼?

謝春秋放下了湯勺,有點食不知味了。

她幽怨的望著顧參商,那眼神要有多淒淒慘慘戚戚,就能有多淒淒慘慘戚戚。

拜托……

我連你太傅門牌匾上的金鎏大字都認不出來,還比書藝呢?

她去比誰更丟人還差不多。

“並非是是姑娘想的那般,給定某一題材,比如竹,當場做諸如‘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文房墨寶,或是潑墨水畫,便算合格。”

“花朝宴的書藝會更簡單一些,考官會直接給出詩詞的上句,你隻需先做出對應的下句,而後書畫即可。”顧參商啞然一笑,“比如,出題為商女不知亡國恨,請姑娘對出下句?”

隻要一提到琴棋書畫,謝春秋頭都是大的,偏偏顧參商還要問你答案。

謝春秋看著那碗甜湯,腦子都是蒙的,隨口胡茬了一句:“酒娘湯圓無桂花?”

“是‘隔江猶唱後庭花。’。”

不知道顧參商這飽讀詩書的太傅大人是如何強的忍住笑的,可能是對謝春秋的文學素養了解的十分透徹,這會顧太傅甚至還少見的誇了謝春秋一句:

“不過也還行,至少還壓上韻腳了。

謝春秋又氣又羞,恨不得用鼻子呼氣了,連連擺手:“這個不行,不行不行!”

她懷疑顧參商就是故意跟她反著來的,可惜她沒有證據。

讓她謝春秋去參加書藝比試,那還不如放她去參加騎射來的痛快。

顧參商聞言,倒是一點都不意外,隻淡淡問了句:“是真的不行?”

謝春秋攤在椅子上,連甜湯都不想喝了。

隨手扒拉扒拉了頭發,苦不堪言:“不行,這個是真的不行!”

什麼叫一朝夢回噩夢時期?

顧太傅的瘋狂追問就是。

顧參商看著謝春秋瘦瘦小小的,跟沒骨頭似的癱軟在椅子上,倒也沒說叨什麼。

隻是略略的掃了一眼,搖著頭輕笑了一聲,便繼續道:“那便隻剩下最後一個數了?”

謝春秋此刻早就沒有了來時那般氣勢洶洶,仿佛跟泄了洪似的,說起話來都軟綿綿的:“那這個‘數’要怎麼考?”

顧參商笑眯眯的:“這個簡單。”

謝春秋陡然垂死病中驚坐起:“簡單?”

顧參商回答的很是肯定:“嗯,簡單。”

謝春秋兩眼放光:“怎麼個簡單法?”

顧參商微微一笑:“我同你說一道往年的題目,你便明白了。”

“遙望巍巍塔七層,紅燈點點倍加增……”

謝春秋想了想:“那要是去塔上看夜景的話,那景色一定很美。”

“……共燈三百八十一,頂尖共有幾盞燈?”

謝春秋上一秒還沉浸在月夜登樓賞景的美夢中,下一秒顧參商的話冷不丁的砸下來,頓時愣住了,呆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

顧參商好脾氣的重複了一遍:“頂尖共有幾盞燈?”

謝春秋又癱回了椅子上,覺得這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塔和燈有關係?不是就是賞風景好看的麼?”

“當然有關係啊。”顧參商放下了碗筷,端坐在椅上,對著謝春秋細細的解釋了起來,“遠處有一座七層塔,上下兩層燈皆為二的倍數關係,此塔一共有七層,你算算,這頂尖應該有幾盞燈?”

謝春秋幽怨的側過頭來,悲切的盯著顧參商。

顧參商則對謝春秋投以溫柔而又耐心的注視。

謝春秋:“……”

她實在是抗不過顧參商那樣的眼神,隻好繳械投降,嚶嚶嚷嚷了起來:“不知道不知道,我覺得那紅燈都快成我的索魂燈了嗚嗚嗚。”

謝春秋一投降,顧參商那表情立馬變得有些……

他似乎是很想笑,但卻不知為何,硬生生的憋住了。抿著唇,可嘴角的弧度卻是怎麼也難耐不住的勾了起來:

“看吧,我就說這數很簡單吧?”顧參商說著說著,實在是憋不住那笑意了,“適不適合的,問一題就知道了。”

謝春秋:“……”

簡單啊!

真**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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