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鴻的臉色變得極為尷尬。
徐昊說他,他還可以接受,畢竟他自己和徐昊之間的地位相差極大,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本。
然而現在,韓誌遠,這個與他的地位相仿的人,竟然也對他指手畫腳了,這就讓他有些不能忍了。
李德鴻冷聲道:“韓誌遠,雖然這紅泥灣不是我家的,但也不是你家的吧?我隻不過是相對於徐少來說,我算是東道主而已,你跳腳什麼呢?”
韓誌遠冷聲道:“這紅泥灣大部分的房地產都是我韓氏房地產做的,你德鴻房地產的地盤不在這裏,而你卻把手伸到了這裏,是不是有些越界了?當初分配地方的時候,可是都說好的,我就是在紅泥灣這邊,你卻第一個不遵守規則,把手伸到了我的地盤上,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李德鴻冷哼道:“當初的協議是當初的協議,但時代在變化,你韓氏房地產沒有能力將紅泥灣完全開發,我隻不過是勉為其難代勞而已,有什麼問題嗎?難道非得讓你占著茅坑不拉屎?”
李德鴻的話可謂是毫不留情麵,他覺得自己將手伸到韓氏房地產的地盤上的事情,完全沒有毛病。
徐昊輕笑道:“看來李董事長是覺得自己做的很對了?那我似乎是必須得和你說道說道了,當初這個協議是誰簽訂的?”
李德鴻冷笑道:“當時這個協議是我們幾個人在臨江市第一大佬的主持下簽訂的,但是那份協議早就沒影了,誰知道跑哪去了?我可是記得,當初他的辦公室進了竊賊,然後他的東西丟了不少,其中傳言就包括著那份協議,當初可沒有電腦什麼的,協議全都是手寫的,丟了可就沒有備份了。”喵喵尒説
他拍了拍手,眾人就見有一個男子帶著一個文件慢慢從門口走了過來。
當眾人看到那人的長相時,瞬間都愣住了。
這不是臨江市第一大佬身邊的劉秘書嗎?
他怎麼來了?
別看他隻是一個秘書,可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雖然人家隻是一個秘書,但在座的各位,誰敢對他吆五喝六的?
誰也不敢!
連李德鴻、韓誌遠也不敢!
隻要他們還想在這臨江市發展,隻要臨江市第一大佬還在位,那就斷然不能得罪這位劉秘書。
否則的話,萬一劉秘書給他們穿小鞋,他們上哪說理去?
然而現在,劉秘書怎麼就突然來了呢?
在場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
沒有人請劉秘書啊。
李德鴻此時瞬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剛才徐昊拍了拍手,然後劉秘書就走了進來,難道是他把劉秘書請來的?
可是,徐昊為什麼要請劉秘書呢?
徐昊笑道:“李德鴻,劉秘書手中拿著的文件,你猜猜是什麼?”
李德鴻臉色微變,冷聲道:“難道是當初我們簽下的那份協議?但這是不可能的,當初的協議明明丟了!”
劉秘書微微笑道:“李德鴻先生,當初的那份協議丟了,這是事實,可是,其實大佬他在你們簽訂了協議後,就默默地讓人又整了一份備份的,而我手中的,就是備份的那份協議。”
當聽到劉秘書說的話後,李德鴻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就像是豬肝色了一樣。
他萬萬沒想到,當年臨江市第一大佬竟然心思那麼縝密,把當年的那份協議還重新整了一份備份的!
徐昊冷笑道:“李德鴻,當年你派人偷偷地去他的辦公室偷東西,其實就是為了偷走那份協議,以便於你後來可以順利的插手其它地方的地盤,我說的可對?”
韓誌遠看向李德鴻的雙眼立刻充滿了怒火,他沒想到當年的事情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當年臨江市第一大佬辦公室失竊案,在整個臨江都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但是最終也沒有確定到底是誰做的,甚至連那個小偷都沒有抓到。
畢竟十幾年前的時候,沒有攝像頭,沒有電腦,想抓一個人是真的困難。
李德鴻怒道:“徐昊,你不要血口噴人!當年的那個案子事關重大,你怎麼能把屎盆子往我的頭上扣?”
“你是不是覺得我汙蔑你?”徐昊淡淡的笑道。
“當然!你就是在汙蔑我!”李德鴻非常憤怒的說道。
對於這件事,他是準備打死也不承認的,這種事情誰承認了誰就是沙比,當年確實是他指使人做的,可現在過去十幾年了,哪還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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