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在心中暗暗地感歎——有錢,真好!
這裏麵裝飾的富麗堂皇的,到處都是名貴的瓷器、玉器、等擺設品。
單單是這一間巨大無比的宴會廳的造價,恐怕都比得上普通的一幢大樓的總價了。
“我滴個乖乖,我這張桌子上放著的這個小瓷瓶,竟然是明代的瓷器!我上一次在一個網絡拍賣會上見到過同類的,那可是拍出了八十萬的高價!”
“你那算啥,我身後牆壁上掛著的這幅畫,看到這些蝦沒?是不是覺得活靈活現的?就像是活的一樣?沒錯,這絕對是齊白石老先生的真跡!我了個去,我竟然有生之年可以看到齊白石老先生的真跡,我瞬間覺得我已經死而無憾了!”
“你們看不遠處那張畫沒?那可是西班牙畫家畢加索的名畫——《和平鴿》,我真是服了!服了服了!徐昊是真的有錢,這張《和平鴿》,我記得好像是拍出了一千萬的高價。”
“畢加索的名畫其實挺多的,可是你們知道,他其實也是一個雕塑家嗎?你們看那裏,我發誓,那絕對是畢加索的名作!”
宴會廳中,到處都是驚歎的聲音。
能夠來到這裏的人,每一個在花都、乃至花都附近的其他城城市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都有著常人羨慕不已的財富。
然而在這裏,他們卻都對徐昊的財富實力羨慕不已。
若是讓他們買一兩件這裏的一些名貴藝術品,他們還是可以買得起的。
但這裏擺放的藝術品,豈止一兩件?
起碼有上百件!
這幾乎可以當成是一個小型的博物館了,而且還專門是收藏世界名貴藝術品的博物館!
在場的眾人誰不驚歎?
這簡直就是有些不可思議!
他怎麼會這麼有錢?
聽到那些人對徐昊所豪擲千金購買下來的這些名貴藝術品的讚賞,陳素衣越聽越覺得來氣。
雖然剛才陳海的話已經讓她意識到了徐昊的不容易,但是到現在了都已經,徐昊卻沒有過來找她,這讓她心中覺得很不爽。
她陳素衣走在哪裏不是一隻傲然眾人的白天鵝?
可是在徐昊這裏,竟然成了一隻根本就不被在乎的醜小鴨。
這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她極為難受,或許,還有一種因愛生恨的趕腳。
坐在她身邊的楚瀟瀟忽然低聲道:“素衣姐,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有點不太對勁兒啊?像是有些幽怨似的,就像是那些怨婦一樣……”
“啊呸!臭丫頭不會說話閉上你的嘴!”陳素衣猛然被人戳穿了心事,頓時把怒氣都撒到了楚瀟瀟的身上,開始給她撓癢癢了。
陳海和楚雲龍兩人對視一眼,笑了笑,並不坑聲。
他們幾乎可以猜出來陳素衣心中的想法,她是覺得自己被徐昊冷落了。
但是兩人都是老油條,而且還是不一般的老油條,自然不會親自提醒,而是在一邊好好看戲。
畢竟這是女兒感情上的事情,陳海自己也不好多插手。
……
早就從總部離開了的徐昊,當然不知道此時的陳素衣正因為自己,和楚瀟瀟“扭打”在了一起。
他開著車,說道:“有些可惜,薑雪竹這妞兒暫時不能過來,不然的話,咱們這場與迪奧的戰鬥,肯定會更加精彩。”
秦瑤歎道:“薑雪竹她被調到別的城市了,她本來是想要調到花都的,她爺爺都已經找人說好了,可是她自己卻忽然又變卦了,說不來找你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雖然秦瑤和柳如煙、陳素衣她們其實比薑雪竹大的還不到兩歲,但是她們卻都有當薑雪竹姐姐的意思,畢竟薑雪竹的心誌其實比安娜也成熟不了多少。
徐昊道:“其實還是蠻正常的,雪竹雖然整天大大咧咧的,但是她這個人還是很要強的……”
“怎麼?你是覺得我們不夠要強嗎?那行,我們立刻搬走,我們也去外邊闖蕩一番去。”秦瑤立刻說道。
徐昊心中無奈。
以前的時候,秦瑤在和自己相處之時,其實還是有諸多的拘束的,但是現在她好不容易和自己可以好好的正常相處了,但是這突然之間的轉變又把徐昊整的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喵喵尒説
雖然徐昊明白這才是正常的男女朋友之間的交往方式,但是當秦瑤真的從一個溫柔的小媳婦,變得偶爾會吃醋,偶爾會和自己拌嘴後,徐昊又有些不太適應了。
不過徐昊想了想,心中又有些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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