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接著說道:“圈子裏進入五六十個人,最終可以出來三個人,但,我並沒有說一定會饒了他們的性命。”
徐昊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
兩家必須出人,每一家二十個,隻能出來三個,但出來後徐昊會不會再出手殺了他們,那就另算了。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徐昊製定的規則更是殘酷無比。
可,他們敢拒絕嗎?
此時,吳家、章家內部便已經產生了極大的分歧。
有些人自知自己肯定不會被派去送死,便想讓那些在家族中身份地位較低的人去,而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曾經犯過錯的,或者是旁係的人。
可是那些人豈會真的心甘情願的去送死?
他們當然不想送死,所以,他們選擇反抗。
“憑什麼讓我們去送死?我們難道就不是人了嗎?與徐昊做對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們主家的人在做,可以說,和我們旁係的沒有絲毫關係,為什麼等到有危險的時候,卻讓我們旁係的去送死?爺爺,難道我們就不是你的子嗣了嗎?您的在天之靈難道就允許吳奎、吳用他們讓我們送死嗎?”說話之人是吳用的堂兄弟,吳剛,他與吳用是同一個爺爺。
今天吳家來的人總共也就是三四十人,徐昊讓出去二十個人,那就意味著,他們旁係這十幾個人是必須要出去送死的。
他豈能坐以待斃?
吳用冷哼道:“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是誰都不想的,但現在家族出現了必須要犧牲一部分人的時候,按照死亡階梯,旁係的人是最先要犧牲的,這不是我說的,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就是為了吳家血脈純淨!”
“吳家血脈純淨?我呸!”
吳剛不屑的說道,“反正既然撕破臉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你知道為什麼我這些年,一直對吳夢衝都這麼好嗎?”喵喵尒説
吳用臉色驟變,吳夢衝的臉色也陰晴不定了起來。
而旁觀的眾人,則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很明顯,其中有些內幕啊!
徐昊忽然說道:“吳夢衝,你該不會真的是吳剛的兒子吧?怪不得我以前就覺得你們倆長得有點像,比你和你爸都像,我本來以為是因為畢竟堂叔父,像一點也正常呢。”
眾人紛紛望去,發現果然如徐昊所說,吳夢衝和吳剛還真的有些像。
吳用冷聲道:“吳剛你別特娘的亂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但是他微微顫抖的左手,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表麵看似鎮定無比,內心實則慌得一批。
吳剛冷笑道:“怎麼?怕了?看來你早就知道了啊,或者你私下裏有猜測,但是為了維持大家族的尊嚴,所以不得不強行壓製住內心的憤怒?”
徐昊笑道:“吳剛,要是真這麼說,看來吳用還是個人物啊,不過我覺得他看似對吳夢衝很好,但實際上卻是把吳夢衝當成了一個衝鋒陷陣的大頭兵,而他的親兒子,吳一涵,則在背後悠閑的泡妞睡覺呢!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眾人聽到徐昊的分析,瞬間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若吳用真的知道真相,但卻不說破,而是用這種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吳夢衝,那這就太可怕了!
他的心機,太深了。
吳夢衝此時整個人都懵逼了,他看了看吳剛,又看了看吳用,怒道:“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吳剛淡笑道:“別憤怒,我的孩子,當年爭奪家主之位的時候,吳用可把我整慘了,我不得不退出爭奪,他當時還譏笑我,說隻有嫡子才有爭奪家主之位的權力,旁係不配爭奪!
我雖然失敗了,但是我對這句話耿耿於懷,在某個夜晚,我上了他媳婦的床,然後,就有了你……”
眾人都津津有味的聽著,任誰也想不到堂堂吳家,花都第一大家族,竟然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辛秘。
這簡直是太勁爆了!
若是能發出來,絕對是花都乃至天南的頭條新聞!
吳夢衝的世界觀瞬間崩塌了。
他連退好幾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眼變得空洞,神智都有些不太清醒了。
吳用忽然衝上前,一把抓住吳剛的衣服領子,把他像一隻小雞似的提起來,怒吼道:“吳剛你這個廢物!你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報複我!當初競爭家主之位之前是怎麼說的?誰輸了誰就要老老實實的輔佐家主管理家族,不得有二心!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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