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總之,故事好像就是這樣的.
簡單.
又無趣。
...有趣的事?
與其說是有趣,都是一些那些人為了和她說話,搜腸刮肚記起來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還會記得的小細節。
對此,她不準備發表意見。
——————————————————
夜眼把咖啡杯端到唇邊。
這是一隻很精致的白瓷杯,上麵刻了許多栩栩如生的花紋,點綴的色彩恰到好處——既不過分絢麗,也不會讓人覺得單調。
怎麼說呢?
當然是好看的——少女本身的審美眼光毋庸置疑——隻是如果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來喝咖啡,可能會覺得這杯子失於纖巧。
不過櫻穀裏繪不在乎就是了。
她本來就不喜歡開什麼咖啡店,如果不是係統的惡意——櫻穀裏繪嚴重懷疑是因為這個世界有“英雄”的存在,如果按照她以前的作風,出現危險的可能性實在太小,所以係統才會用“開店”來搞事——她絕對不會天天忙活這個。
既然如此,其他的方麵肯定不能虧待自己。
失於纖巧算得了什麼大事?
如果不是害怕被栗川早紀當成隱性的神經病,她甚至不在意在牆上掛一些什麼克蘇魯神話的插圖(?)。
琉璃的水瓶、每天的新鮮花卉、精致的瓷杯、價值不菲的刺繡...
隻要是她喜歡的,她並不在乎在這些方麵砸錢。
反正錢這玩意兒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何況她也沒有什麼特別在意的遺產繼承人。
比起脫離之前後悔“我還有一大筆錢沒有花完,本來可以買xx東西呢”,不如最後一清二白,兩袖空空。
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
茶發的美人輕巧坐在男人對麵的椅子上,看見他端杯,輕輕抿一口,姿態依舊是往日裏的端方優雅。
——如同她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一樣。
“你的手藝越發好了。”
他溫聲說。
少女露出很柔軟的微笑。
“知道您有可能會來喝我泡的咖啡,我哪裏敢不好好練習呢?”她那雙琉璃色的眼睛好像會說話,千萬種或繾綣或柔軟的情愫在她眼底流淌,美得像是讓人不敢相信的夢境,“您喜歡的話,我就很慶幸啦。”
男人看她一眼。
櫻穀裏繪笑意更盛。
“難道我哪裏說的不對嗎?”
她柔聲細語地問,聲音更是好聽得不可思議。
——她本來就是美的,而當她不去試圖遮掩自己的美麗時,她就像枝頭那朵最豔麗最嫵媚的桃花,灼灼奪走所有人的注目。
夜眼的目光在她麵上漫過。
...很快又移開。
“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沒有得到回答,少女也不惱,仍是笑吟吟的樣子——也許在她心裏,這種級別的人應該算是她的長輩(或者說她由衷希望這些人隻把自己當做是長輩),“您上次不是說,會帶故事給我聽嗎?您要出爾反爾嗎?我或許會不高興哦。”
語氣柔和。
——她說話總是這樣子的。
不急不慢,不著不忙,於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她脾氣好得要命。但是,哪怕隻是她口吻裏一點點似是而非的不滿,都可以讓男人誠惶誠恐。
包括他。
...是的,包括他。
芸芸眾生,似同非同,似異非異。他本以為自己可以特殊,但他最終發現,自己到底隻是個普通人。
尤其是在麵對櫻穀裏繪...的時候。
“你倒是有膽色,這麼跟我說話。”
“哎?有什麼不可以嗎?您也不是什麼豺狼虎豹啊。”
讓自己的口吻盡量像是小女孩對長輩的嬌嗔——自從意識到這類人可能有的心思之後,她就一直試圖用這種口吻喚醒他們的良知——少女笑一笑,眸子像是最溫柔的水、最皎潔的月、最嬌豔的花。
“那些怕您的人,隻不過是不了解您而已,不是嗎?”
她溫聲說。
夜眼抬眸。
那本來就光彩熠熠的美貌,此時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的映照下,越發嫵媚明亮,一顰一笑都可以傾倒眾生。
她像是天使。
...更像是惡魔。
她伸出手,於是哪怕知道前方是地獄,前方是災難,前方會讓自己屍骨無存...也會在她的注視裏毫不猶豫地跟隨她。
這樣的人...
多像是神靈的使者,又多像是惡魔的信徒啊?
“除了你,還真是很少有人這麼說。”
但是最後,他隻是低低哼了一聲。
似是而非。
。您提供大神月影亂鏡蝶的[綜]這好感值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