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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發的少女從病房中退出來。
她盡量做到悄無聲息——雖然知道這群死神的感知能力一個比一個誇張,但有這個意思總是好的。
她就這麼把門關好,然後垂眸站在原地。
“櫻穀小姐?”
“?”
又是誰呀?
櫻穀裏繪轉頭,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白發青年,看著她的目光帶著點驚訝,還有春風拂麵一般的溫柔親和。
他在怔愣片刻後微微笑起來。
“真抱歉,我忘記櫻穀小姐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是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櫻穀小姐直接叫我浮竹就好了。”
...不,我覺得不好。
少女默默想。
她略略垂首,行了一個不卑不亢的禮,“浮竹隊長。”
聽見她這麼說,青年麵上一瞬間浮現無奈與懷念的神色,但這神色轉瞬即逝,快得連少女都完全沒有覺察。
“櫻穀小姐真是一點都沒變。”
他低低笑起來,但很快就開始咳嗽。
“...您生病了嗎?”
雖然很想要躲開,但畢竟雙方目前不再是鬧崩狀態,又是在對方的地盤,基本的禮節該有還是要有的,少女也隻能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隻是出於禮節而不是關心。
“老毛病了。”
頓一頓,白發的男子看一眼被她關上的病房門。
“櫻穀小姐之前是在跟朽木隊長談話?”
...您管的太多了。
心情本就不算好,這家夥的問題正正戳到痛處。茶發的少女抿住嘴唇,一句話不說,隻流動的眸色裏隱隱透露出她的心情。
男人笑意仍溫和,隻是多了些歉意。
“抱歉,是我失禮了。”
“...沒關係,那我就先告辭了。”
——他都這麼說了,逮著不放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隻是一想到可能每個之前認識她的人看見她在這兒,都會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這麼問一句,沒眼力見的可能還會究根溯底,她就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還是趕緊走掉為好。
*
少女纖細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遠處,而男子唇邊溫和的笑意也隨著她的遠去一點點消失,直到無影無蹤。
他看一眼朽木白哉緊閉的病房門。
...當然是他。
也隻有他。
——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櫻穀裏繪所有的喜怒哀樂都隻與這一個人有關,甚至吝惜於分出一點點給“不相幹”的人。
...多情總被無情擾。
櫻穀裏繪就是那個最無情的人。
浮竹十四郎悠悠轉身。
——他們在過去輸的一塌糊塗,這是事實,他也沒想否認。但朽木白哉也不能否認的是,他之所以能贏,隻是因為他是第一個遇見她的人
這種失敗的原因,怎麼可能叫人甘心呢?
他們改變不了過去,但幸運的是,他們終於有了“未來”。
櫻穀裏繪什麼都不記得,這就可以是公平的競爭。
至於所謂的回憶...
回憶。
他把這兩個字細細咀嚼一遍,忽然笑了起來。
——她想不起來,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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