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哪裏不對吧,請酒精君不要麻痹大腦神經好嗎?
她不由自主地抬手揉自己的太陽穴。
“站都站不穩了,逞什麼強呢?”有誰在她耳邊低聲細語,溫熱的氣息離她那麼近,全都投在她的肌膚上。然後有力的手臂橫亙在她腰間和膝彎,天旋地轉之後,她隔了三秒鍾發現自己幾乎依靠在麵前人的胸口處。
...等等。
“你們聚會你做什麼中途離席,我來吧。”
“沒事的,卡特小姐,這是我該做的。再說你這邊事情也不少,你忙你的,我把裏繪送到她房間就下來。”
青年說話的時候,胸口有輕微的震動。
“你不怕沉嗎?”莫名其妙的,她小聲問他。
“就你這點體重,兩個你我也抱的起來,還要你擔心這個。”金發的青年仿佛在笑,隻是她現在的眼前已經難以及時聚焦。
她輕輕地哼唧一聲,放棄抵抗,乖乖讓他抱著。
“我才不管呢,隻要你別把我摔了就好。”
茶發少女最後抬眼時那流轉的眸光,仿佛能把這個世界都染上旖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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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房間,裝修雅致,擺設整潔利落。
走進來的第一步,就好像與樓下所有的紛紛擾擾劃開界限,步入了另一個獨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俠客把少女輕柔放在床上,折轉身去把門關好。
然後坐到她身邊。
茶發的美人安靜地側臥著——她平日裏就是比較接近溫柔乖巧的性格,現在酒醉之後,看起來更是溫順得不像話。
她喝的一直是果酒,喝的嚴格來說真的也不算多,算起來這酒量實在讓人難以恭維。不過也正因為她沒有多喝,此時她身上的酒氣隻是淡淡,帶著點果香,還有她自己的那種說不出是清爽還是蠱惑的味道。
他坐在側沿,然後輕柔地把少女抱在懷裏。
嬌軀媚顏,此時仿佛徹底屬於他。
不知何時,金發碧眼的青年麵上的笑容已經盡皆褪去,眼底所有的陰沉本性浮現出來。他用最溫柔的力道撫摸著她的頭發,目光卻專注地停留在她的麵容。
落在她的下頜,她白嫩纖細的脖頸,然後......
俠客的手指緩緩下移,落在她領口處,然後將第一粒紐扣解開。
因為酒醉,她的肌膚都泛出些嫣紅來。但是,這樣淺淡的柔軟的粉,落在男人視線中的第一眼,想到的絕對不是醉酒。
“別鬧了。”她輕輕柔柔去扯他的手,力道非常輕,聲音還是溫軟繾綣的。
少女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所以動作根本不算反抗,隻是在向自己喜歡的人撒嬌嬌嗔,甚至帶著酒醉的困倦輕輕地哼笑。
“癢,好癢,別碰。不要鬧,我困了,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
俠客的手指停住。
半晌,他深深呼出一口氣來。
“你這種語氣,根本不是讓人停止的啊,你知道嗎?”他麵上重新露出那種笑嘻嘻的神色,隻是眼神越發遮掩不住透露出來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輕輕吻在她的鎖骨處。
“你今天真幸運,裏繪。”他的聲音非常的含糊不清。
房間不大,所以裏麵的東西大多數都一覽無餘——更不用說俠客不是第一次進來,什麼東西擺在哪裏他記得一清二楚。
簡而言之,並沒有多出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也看不出少女有什麼自己的想法。
...這樣最好。
這句話在他的唇齒間嚼碎了,並沒有說出來。
他早就知道會這樣,所謂的萬無一失檢查一下實在是無用至極——若是櫻穀裏繪會稀罕什麼寶藏什麼財富什麼明槍暗箭,對他來說反而會更好,也會讓他感覺自己能有些真正擁有她的可能。
...再不下去,蒂娜.卡特小姐大概就要炸了吧。
他笑一笑。
灌醉櫻穀裏繪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對於馬上要行動的他們來說,對疑似知情的家夥用這種近乎心慈手軟的手段,幾乎稱得上是頭一回。
不過還是有點可惜。
他沒有想到,醉酒後的裏繪,魅力幾乎徹底地流露出來。
揉一揉少女的發頂,他撩起一縷發絲來,放到唇邊。這一次,不需要遮掩,連這麼一個吻都從中流出陰暗的曖昧。
但是他的聲音仍然清亮。
“午安,裏繪。”
似乎已經睡著了的少女神色仍然沉靜又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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