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霜雙手交疊,徐徐道來:“其實事情很簡單,這些事,楊上校和陳市長都已經知道了……”
她無外乎就是給桑家這與顧家拴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透個底,畢竟桑家除了和桑露有關係外,對基地還有很大作用,在這個時候桑家選擇重新站隊,對大家都有好處。
一些事情其實無需說的太明白,隻要不是傻子,誰都清楚該怎麼選。
一席話說完,桑華翰的氣也終於喘勻了,他神情頗為滄桑,看著桑露久久不能回神。他還是有一種不真實感,懷疑自己在做夢。
桑露以為他還在磨磨唧唧地猶豫,看向窗外,天是黑的,但快要轉亮了。
霜霜昨晚說早上想吃烤地瓜,回去晚了,地瓜就該被分光了。
於是桑露不再遲疑,選擇了武力勸說,一如當初麵對楊路聞。
“我會殺光所有與霜霜敵對的人。”乍然畸變的恐怖怪物幾乎讓在場所有人同時感受到了何為恐懼。
她美麗又危險,冷漠又瘋狂,帶著無法扭轉的偏執極端,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兩個選擇,要麼歸順,要麼死亡。”
這一個淩晨,燈火通明的別墅內,桑家成功被夏未霜和桑露“說服”了。
夏未霜心裏清楚,對桑華翰來說,選擇背叛顧家投靠陳市長,隻有一小部分是因為和桑露之間的親情。這父女二人以前又不是沒敵對過,這都不算什麼。
真正說服桑華翰的,是顧家如今的頹勢和夏未霜直接透給他的顧家犯下的詭異案件,當然,桑露的武力威脅也在其中起到了一點點點作用。
畢竟桑華翰心裏也在打怵,這個曾經關係不太好且現在變得異常冷漠的女兒,看起來是真的不介意殺掉自己……
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桑華翰對顧家並不內疚,他隻是選擇對自己而言更成功的道路罷了。
麵對夏未霜這個勾引桑露的女人,桑華翰心情有點複雜,隻能說今時不同往時,他也不可再小瞧她。
夏未霜完全可以不來透這個底,桑家和她又沒什麼關係,可她還是來了。
要知道,在顧家還有反抗之力時重新站隊和在顧家倒台之後狼狽自保,意義完全不一樣。
看著對夏未霜這女人言聽計從的桑露,桑華翰隻覺得心累,心特別累。
見都談妥,夏未霜便決定告辭。
現在大家不是敵人了,自然也不會再讓保鏢們圍著她們,客廳裏有些冷清。許瑩站起身來,竟開口挽留。
“桑露,既然回來了就別走了。小夏,你們住哪?要不幹脆搬回來住吧?”
對許瑩此人,夏未霜和桑露都沒什麼敵意,她雖然是桑露的後媽,但不像電視劇和童話故事裏描述的那樣惡毒可恨。
許瑩是在桑露母親去世兩年後才嫁給的桑華翰,平日裏跟桑露不怎麼親近,但也沒起過什麼矛盾,隻能說是不冷不熱。而且她表麵功夫做的不錯,至少麵子給的很足,有的時候看起來和桑露的關係比父女之間還要好。
“不用了許阿姨,我們還有別的同伴,而且馬上就要搬走了。”夏未霜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道,“我有另一件事想拜托你。”
“什麼事?你盡管說,我和桑露爸爸能幫的肯定會幫。”許瑩問道。
既然人都主動這麼說了,夏未霜也就不客氣地開口了:“有雞嗎?”
許瑩還沒反應過來:“機?手機?”
桑露幫夏未霜解釋:“吃的雞。”
桑華翰忍不住皺眉:“你們在外麵什麼都吃不著,為什麼還不搬回來?”
桑露奇怪地看他一眼:“為什麼要吃,是給貓的。”
桑華翰、許瑩:“……”
甭管桑華翰和許瑩怎麼想的,夏未霜和桑露不客氣地打了個秋風,帶走了兩隻冷凍雞,一隻準備給獨眼大王,一隻回去自己吃。
回到家的時候,其他人都還在睡,夏未霜指揮著桑露把雞洗幹淨切碎煮上。
桑露又從爐灰裏扒拉出還熱乎的烤地瓜,挑出烤的最軟最大的那一個,剝開皮露出橙黃流蜜的瓜肉喂給夏未霜。
“甜嗎?”
“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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