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琅嘿嘿一笑,富有深意地說道:“一個攻擊力MAX,一個防禦力MAX,好像還挺搭的,幸虧有你在啊,不然這兩人聯手,咱們普通人哪有活命的機會。”
夏未霜扭頭看向魏雲琅,淡淡道:“要是很無聊的話,不如想想怎麼把天台露天泳池裏的水引下來,消防的水都快枯了。”
水流越來越細,用不了多久就要枯竭了。魏雲琅最近想用管子把露天水池的水引下來用,借助重力可以讓水流動起來,就不用麻煩地去室內泳池挑水了。
而白倩最近則在給米樂樂上課,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雖然現在學校沒了,但對樂樂的教育不能停啊!
反正教科書什麼的可以從書店裏搬,小學生的課程又不難,白倩完全沒有壓力。
對此,米樂樂隻想說兩個字:嗬嗬。
……
這天晚上,夏未霜本來是睡著了的,但晚上忽然降溫,她竟然被凍醒了。
醒來之後,發現桑露又消失不見了,奇怪的感覺催促夏未霜穿衣服起來。
她擰開臥室的門,來到大門處,破洞外傳來了細微的嗡嗡……
劉凱寅什麼時候過來了?
門是虛掩著的,沒有關上,夏未霜輕輕一推便推開了一道縫,悄無聲息。
她向外看去,看向樓道盡頭,那邊,劉凱寅正蹲在窗台上,背後的蟲翅史無前例地徹底張開,宛如飛行時的模樣。
月光傾灑在他的翅膀上,折射出與白日不盡相同的絢麗色彩,但同樣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目眩神迷。
那一刻不停的嗡嗡聲,更是讓人感到了奇異古怪的念頭,讓人心底裏升起一股衝動——一股心悅誠服迷離渴望的衝動。
但夏未霜看到了桑露,她看到桑露就站在劉凱寅麵前,仰麵看著這個瘦弱的前宅男。㊣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夏未霜狠狠咬了下舌尖,把目光從劉凱寅的翅膀上移開,神誌清醒了些,夏未霜便觀察到劉凱寅的神情裏充滿了一種熟悉的極端而扭曲的渴望。
而看向他的桑露,帶著大大的笑容,彎起了眼眸,似乎已經完全被他所迷住。
“隻有我們才是真正的同類,隻有我們才能互相理解,隻有我們才配和彼此作伴!”
劉凱寅的喉嚨裏擠出語調詭異的話,同樣帶著古怪的嗡嗡聲,讓他的話聽起來好像十分含混不清一樣。
劉凱寅激動地說道:“人類,不配!一群螻蟻而已,低賤落後的生物,不過是豬玀和獵物。這個世界,注定是屬於我們的!和我在一起吧,桑露,隻有我們才是被神選中的寵兒,我們注定成為這個世界的王者——”
劉凱寅的激情演講戛然而止,他看向了夏未霜的方向。
“這個人……是這個人吧。”劉凱寅跳下了窗台,露出猙獰而凶惡的笑容,“啊……一定是她,還有他們,殺掉這群低賤的人類,桑露,我會幫你解脫掉束縛,我們是自由的……”
桑露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在劉凱寅快要走到夏未霜麵前的時候,桑露忽然伸手搭到了他的肩上。
“桑露!你終於被我說服了!”還是第一次被桑露如此主動親近的劉凱寅,頓時激動地快要維持不住自己的人形。
多麼熟悉的樣子……夏未霜站在門口的陰影中,靜靜看著。
桑露拍拍劉凱寅的肩膀,說:“我和你,來。”
“桑露,我就知道——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除了我,你永遠也找不到真正的認同!”
桑露臉上的笑容越發浮誇恐怖,那隻手緩緩來到劉凱寅的臉邊,親昵撫摸。
這兩個怪物,正麵對麵展露著畸變後詭異扭曲的喜悅之情,這是不為常人所能理解的,唯有怪物才懂得情感。
劉凱寅轉過頭去,被喜悅充斥著,“我們是天生的同伴,是最最特殊——”
但他的話戛然而止,無法繼續說出口,因為桑露的手在此時忽然鑽入了他脆弱的口腔。
一瞬間,那隻手上暴起無數細小觸角,在怪物的體內橫衝直撞。
無數鮮血從劉凱寅口中冒出,他憤怒地震動背後的翅膀試圖飛走,但這狹隘的樓道顯然壓製了他的發揮,不過是剛起來一點就被桑露的另一隻手按了回來。
他試圖把自己縮成球,試圖把表皮甲克化,甚至試圖把內部甲克化……卻都因被桑露瞬間入侵體內的每個角落而失敗,怪物嘶啞地吼叫著,瘋狂地掙紮著。
桑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扭曲,忽而,她將手從劉凱寅裂開如西瓜一樣的嘴巴裏抽了出來。
帶著一捧血花,她生生拽出了一塊活著的肉。
劉凱寅砰地倒在地上,大睜眼睛抽搐著死去。
“啊……終於殺掉了。”桑露蒙著滿身滿臉的血,高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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