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心疼地要命,拆下一塊幹淨的枕巾給煤球包紮,隻是血一直止不住,煤球虛弱地趴在地上,看起來十分不妙。
夏未霜把煤球抱到櫃子後,打著手電照它的傷口,發現裏麵竟然嵌著一顆子彈。那群人竟然有木倉,難怪了,之前聽到的奇怪的劈啪聲,應該就是裝了□□的木倉發出來的。
外麵車子行駛的聲音越來越大,離這裏不遠了。
夏未霜一下子拉起白倩,,把剛才關好的窗重新打開一條縫,狠心道:“煤球,你在地上跑,跟著我們!”
白倩疑惑又心疼,剛想問要做什麼,夏未霜便一邊行動一邊解釋:“來不及了,趕緊把你生活的痕跡帶到我那去,帶不全也沒關係。”
抱著白倩睡覺的枕頭被子,夏未霜就和白倩便往樓下跑,煤球一瘸一拐地跟在後麵。
到了一樓大廳,夏未霜勒令煤球停下:“去洗手間!”
她把白倩的枕頭被子抱進自己臨時的小窩裏,這個床上用品店裏不止一張床。
隨後夏未霜找出一瓶雲南白藥噴霧和繃帶,跑到洗手間,用幹淨的小刀把煤球腿裏的子..彈挖了出來。幸虧現在煤球的體型小,腿上肉少,子彈好挖。
其實如果它中彈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小模樣,子彈應該會貫穿出去,現在卻留在裏麵,應該是在變大後被打到的。
為煤球噴上雲南白藥,再用繃帶纏緊,夏未霜道:“煤球,翻出去,最好造出你從外麵離開了的樣子,然後再回來。”
煤球的爪爪上滿是血,它踩著血爪印翻了出去,因為腿上的傷口被綁住,血不怎麼流了,血爪印越來越淺最後消失。
夏未霜和白倩一招手,煤球就迫不及待翻了回來。
她們把它塞進了別的店鋪裏,讓它在隱蔽的角落裏藏好。
剛做好這一切,那幾輛車就在家具城門口停下了。
起初夏未霜和白倩還想試著假裝裏麵沒人蒙混過關,不過,來者顯然沒有那麼好糊弄。
寂靜的夜裏,一切聲音都顯得十分洪亮,夏未霜聽到了一個討厭的聲音笑著說:
“有人嗎?開開門,我數三聲,再不開的話我就把門撞開了。”
這個聲音……夏未霜的神情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
“一。”
“二。”
“等等!”白倩還想在這裏多住幾天,不想讓他們破壞大門。
“啊,原來有人啊。”那人惡劣地笑道。“麻煩開開門,我們的獵物好像跑到這兒來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獵物,我什麼都沒看見。”白倩冷聲道。
“沒看見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進去搜。看來你很不歡迎我?那沒辦法了,我隻能把門撞開了。”
“慢著!”來者根本不講一點道理,白倩卻沒辦法,隻能屈服,“我給你開門。”
夏未霜把手電塞進她手裏,退後一步,小聲道:“待會就說你什麼都沒看見,你一直在一樓休息,如果他們細究,就說最近和姐妹重聚,兩人在一起有安全感。”
“小霜,你……”
夏未霜皺眉道:“我先不露麵了,我露麵的話,可能會比較麻煩。”
“你認識外麵那人?”
“是。”夏未霜道,“那人以前和我有過節。”
外麵的人已經在催促了,白倩隻得暫時放下疑問,跑去給她們開門。
夏未霜退到小窩裏,戴著口罩站在陰影裏,隔著玻璃門向外看。
隻見門一開,白倩就被毫不客氣地推開了,一個剪了利落短發,打著耳釘,瘦削漂亮的女人率先走了進來。
隨之湧進來的,是她的一群保鏢。
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穿著高跟鞋,足以見她有多麼的自信。
女人手裏把玩著一把手木倉,轉了轉,她在空蕩蕩的大廳裏看了看,忽然笑了,槍口登時指向了白倩。
“這裏不止你一個人吧?讓你的同伴都出來,再不出來,我就給你身上開個洞。”
夏未霜站在陰影裏,沒有辦法,隻能推門走出去。
女人看到夏未霜,眯了眯眼:“口罩摘下來。”
夏未霜沉默一瞬,說:“不用了,是我。”
女人一愣,登時笑開了:“夏未霜?竟然是你,你怎麼還沒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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