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秦暄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此時製片人已經先行離開,剩下的都是劇組的熟人,都起哄讓秦暄罰酒。
秦暄倒也不扭捏,先自罰了三杯,陸嘯坐在他旁邊,托腮看他豪氣幹雲的喝酒,唇角含笑,杏眼含春。
秦暄斜眼瞥他,知道他這是酒精上頭了。要快快撤離這危險之地,可不能讓這些家夥看到自家老婆這麼撩人的醉態。
“導演,我和陸嘯先回去了啊,他喝醉了。”秦暄先敬了導演一杯酒,然後就想帶著人撤。
導演還沒說話,陸嘯先開口了,“我沒醉。”
眼睛亮晶晶的,臉頰□□粉的,認真的說著醉話。
“還沒醉呢,別鬧。”
飽含寵溺的口氣讓在座眾人不停起哄,紛紛高喊著,“喝個交杯酒再走!”
“你們別起哄啊,小心一會兒陸老師真發起酒瘋來,掀桌子啊。”
“哎,我們可不知道陸老師喝醉了啥樣,我們可都沒見過,快喝交杯酒,不喝不讓走!”
“喝就喝,老子怕啥!”陸嘯拍著胸膛站起來,端起酒杯,就往秦暄麵前杵。
秦暄苦笑,還說沒醉呢,無奈的端起酒杯,兩人手臂環繞,一仰脖,喝了個交杯。
在現場眾人的喝彩歡笑聲中,秦暄終於是把人帶走了。
“你說你,又不能喝,喝啥酒,弄點果汁意思一下不就行了。”離開包間,秦暄嗔怪的對陸嘯說。
“我說了不喝,他們不讓啊,製片人也在場,我不好意思拒絕,好啦,我又沒醉。”陸嘯笑嘻嘻的靠著他,腳步略有踉蹌。
“還沒醉呢,都敢在那麼多人麵前跟我喝交杯了。”秦暄把他扶進車子,然後捏捏他的臉,燙手。
“交杯,夫妻才喝交杯酒,小暄暄,我娶你啊。”
秦暄一頭黑線,把他的小腦袋摁在自己肩頭,柔聲說:“休息一會兒吧,咱們回去了。”
“秦暄,你們那裏娶媳婦兒要多少彩禮?我有錢。”
“對,還要房子,我在北京買套房子送你啊,我有錢。”
“跑車要不要?我有錢。”
“愛馬仕包包要不要?我有錢。”㊣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陸嘯靠在肩上碎碎念,聽得秦暄樂得不行。
“好,你有錢,留著當嫁妝吧,要娶也是我娶你啊,小傻瓜。”
“哦,你娶我,那你有錢嗎?”
……他家阿嘯什麼時候變成小財迷了!
半扶半抱的把人弄回房間,喂水、脫衣、洗澡,一條龍服務,終於是把人清清爽爽的弄到了床上。
秦暄感歎自己這是什麼命啊,累了一天,晚上還得伺候這個公主,什麼辦法,自己甘之如飴。
累得躺在陸嘯旁邊,動也不想動了。
陸嘯卻不放過他,在他耳邊吹氣,“起來嗨啊,弟弟。”
“不行哥哥,弟弟今天嗨不動了。”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真的不行了。”
“我摸摸看行不行?”
“哎,你別點火啊,小心玩火自焚!”
“嗯,弟弟,我好熱,你給我滅滅火。”
“你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老婆求|歡,老公豈敢不從,箭在弦上,那就發吧!
……
第二天,陸嘯被鬧鍾鬧醒,揉著眼睛醒來,扭頭就看到秦暄一張俊臉,睜著兩隻墨黑的大眼睛瞅他。
“哎呀,你嚇我一跳,你不是今天上午的飛機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哥啊,我不是現在回來的,我是昨晚就回來了。”
“也?怎麼沒提前說一聲?”陸嘯滿臉疑惑。
“還是我昨晚把你從酒場上撈回來的,你都忘啦?”秦暄真是服了氣了,這真是酒精一過腦,全部都忘掉。
“也?有嗎?不記得了啊。”陸嘯持續疑惑。
“我們還喝了交杯酒,你記得不?”
“不記得……為啥要喝交杯酒!丟死人!”
“你主動站起來要和我喝的。”
“……還有嗎?”
“你還一直說要娶我,一直跟我炫富,說你有錢。”
“……你聽錯了,我沒錢。”
“本來想抱著你安安靜靜的睡覺,你跟條滑溜溜的魚似的,跟我求|歡。”
“啥滑溜溜的魚?秦暄你怎麼能說這麼不要臉的話!別欺負我喝醉了不記得,我肯定沒有!你這是趁人之危!”
“那你現在清醒了嗎?”
“清醒了……”
“那現在就不算趁人之危了吧!”
房間裏,似乎還有未散去的醉意,釀成燃情的酒,繚繞在唇齒之間……
陸嘯被親的氣息奄奄,不忘用最後一絲力氣大罵自己。
他媽的,以後他再喝醉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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