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罪人都被繩之以法,一切都塵埃落定。
陽台上的盆栽小雛菊隨著陽光沐浴和雨露的滋潤,盡情的綻放花骨朵,風中搖曳花瓣。
寬敞明亮的室內,少女絲毫不顧及形象的翻身。
雪白的腿壓在了身旁熟睡的男人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驚醒了男人。
一夜醉酒,江司年醒來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眼底餘光掃了一眼身旁的嬌嫩少女。
那雙細長彎彎的眉眼卻有七分相似展辛婞。
江司年目光還是有些冷意,站起身離開臥室,一個人坐在客廳。
日上三竿,展秀秀才醒來。
她看著正襟危坐的江司年像一尊殺神,訕訕的一笑:“嗨!”
“昨晚的事,我會負責。”
江司年沉默了片刻適才開口,麵色陰沉。
展秀秀愣住,立刻拒絕:“我們什麼也沒發生,你不用負責。”
展秀秀不過是酒吧玩樂看到江司年醉酒,這才好心的帶回來。
她還這麼年輕,怎麼也要享受完花花世界精彩,再說婚姻大事。
可是,江司年卻不依了。
他看著麵前這個肆意張揚的姑娘卻鬼使神差的想留住她。
自從展辛婞離開,昨晚是他睡得最好的一夜。
有些人注定留不下,可命運卻和他開了一個玩笑,將這個姑娘送到自己身邊。
那麼,他收下了。
“明天民政局,見。”
江司年由不得展秀秀反悔,步步逼近。
巨大的威壓之下,展秀秀欲哭無淚,稀裏糊塗的就把自己嫁了。
從此開啟了腹黑大佬和歡脫小嬌妻日常生活。
…
餘揚看著兩個兔崽子二十四小時都離不開安然,嫉妒之火足以燎原。
他半眯起雙眼,抿著嘴唇:“管家,帶下去!”
“是,少爺!”
管家連忙擦著額頭的汗,快速的抱起兩個小少爺消失在眼前。
安然瞪了一眼餘揚,很不滿。
餘揚委屈的摟著安然,眼神裏欲求不滿:“夫人,我們已經好久沒同房了。”
“……”
安然無語,餘揚親了親她的臉頰。
“少爺,夫人,展小姐來了。”
“快請!”
安然立刻推開了餘揚,快速的走向門口迎接閨蜜。
自己又被拋棄了!餘揚無奈的歎息。
展辛婞看著被愛情滋潤的安然,一臉豔羨:“真羨慕你們。”
“聽說你打算和韓默結婚,你真的想清楚了?”
坐在沙發上,安然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展辛婞。
展辛婞下垂著眼瞼,看不清神色,隻是端起茶杯小酌一口清香的茶水,甘甜中帶著苦澀。
她麵容露出一絲悵惘:“我不能辜負他多年陪伴。”
如今,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婚姻不是兒戲,茶茶。”安然語重心長道,拍了拍展辛婞的手,“你們不能靠感動生活。”
展辛婞輕聲一笑,她又何嚐不知道這些道理。
…
展亦辰看著麵前娃娃臉的小姑娘像個瓷娃娃一樣精美漂亮,他一度懷疑自己來錯了。
他微微皺眉:“這是相親,小姑娘。”
怎麼看,麵前這個女孩也不過是十八歲年齡。
他對大叔蘿莉連可沒有什麼興趣。
“我叫維安娜,公爵之女,請你和我結婚吧。”
維安娜語出驚人,展亦辰當場手抖,被子裏的水漬飛濺到桌麵。
他挑起眉頭,麵色沉穩:“我們不合適。”
維安娜看著麵前長相俊美如斯的男人,捧著小臉眼裏閃著亮光,癡迷的視線移不開對方。
她笑起來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天真無邪。
“不,我認定你了!”
“……”
展亦辰嘴角抽搐,這是哪裏來的問題少女。
回到家,展亦辰看著臥室的照片上的人,眸光複雜。
年幼時展亦辰馬路邊被人欺負的流浪小孩,是展子衿將他帶回家給了他一個新的身份。
從此,展子衿就是展亦辰的光。
他們沒有血緣,他深愛著展子衿,可是展子衿隻當他是弟弟。
後來,他目睹了展子衿和那個男人烈火焚身赴死。
他才懂了,何為愛情。
有的愛是成全,有的愛就是不死不休。
終究是止於唇齒,掩於歲月。
自從分別後,維安娜對展亦辰求追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