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人,體態豐腴,青絲如瀑,眼角的淚痣,與杏眼相得益彰,更增添了幾分魅惑感。
“夫君既愛喝酒,奴家自當陪伴,夫君喝一杯,奴家就喝兩杯。”
說著,她果然飲了兩杯。
李煜將杯奪過,歎道:“姑娘何苦如此呢?人生尚有無限風光在前方等待,為何要嫁給我這個無用之人?你如此行,豈不辜負了上天的美意。”
“夫君何出此言?你出生於帝王之家,高雅尊貴,非尋常人家可比。又生得一副奇貌,將來或許……”
李煜聽此言,將杯怒擲於地,“胡言亂語,人的長相乃父母所賜,或俊美或醜陋,和命運有何相幹?今日我生得這重瞳,苦受其害!”
“夫君切勿發怒,這是好事,想當初司馬仲達鷹視狼顧,後來果然飛黃騰達。依我看來,夫君為人謙和,才氣過人,將來必能成就一份大業。”
正說著的時候,李煜的眼神中卻發生了變化,他看著眼前著楚楚動人的妻子,厲聲斥責道:“你真以為我一無所知嗎?你不正是我兄長所派來監管我的嗎?”
此言一出,這女子大驚失色,癱倒於地。
確實,如李煜所說。
太子李弘冀曆來憂其有奪位之心,故此,才派來這女子監視他,也牽製他,甚至必要的時候,奪他性命,也不無可能。
洞房花燭之夜,本是人生一大樂事。
然而將這層窗戶紙捅破以後,兩人就絕無歡顏笑語了。
氣氛寒冷至冰點,那女子又開口:“夫君深謀遠慮,熟知萬事,令奴家欽佩。但夫君有一事不知,雖然太子賜命於奴家,然而,唯有夫君才是妻子的主管者,奴家既嫁給了你,就當全心全意順從於你,又怎敢欺哄你呢?”
李煜聽了這話,仍然不願相信。
這時,女子便將外衣脫去,冰肌雪膚顯露,令李煜情意發動。
“如果你不是真心跟從我,就不必做此多餘之事,倘若將來有了孩子,叫他如何麵對父母之間的仇恨。”
“夫君若不相信奴家,隻管一試便知,看我是不是真心成為你的人。”
李煜未有行動,那女子就撲上前來,意欲完成本該完成的事。
但此時,倏然射來一支飛箭,正好命中了這女子。
又聽得窗外仆人們一陣叫喊聲,那行凶之人,就倉皇逃竄了。
李煜抱著眼前的妻子,相識不久,已成妻子,然而此時,又即將陰陽兩隔。
他頓感生命的虛空與短暫,悲不自勝,哀痛萬分。
“來人,快來救她性命!”
“夫君莫哭,這是太子來取奴家的性命了,奴家自幼父母雙亡,被太子養於家中,本就為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因太子之命,謊稱是大家閨秀,欺瞞夫君,這已是大罪難恕了,但請夫君相信奴家,奴家絕無傷害夫君之意……”
言畢,這女子便香消玉殞。
李煜悲嚎數聲,這場戲就拍完了。
江月從李煜回到了自己,他的沉浸式表演,曆來不錯,這次也不例外,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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