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伊人憔悴(下)(2 / 2)

“口啤!我OO你個XX,這麼玩,老子XO,你就啤酒……怪不得啊,商場上的娘們,就是比不了。”老農此時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色借酒膽,往方靜瑜這邊靠了靠。滿嘴酒氣的噴著:

“你……不地道,我喝……這個,你……”老農搖了搖手中已經空了的XO,又指了指方靜瑜還剩大半瓶的啤酒。

方靜瑜狡詐的笑了笑,“我又沒說讓你喝這個,誰讓你豪氣萬丈的拿過來就灌呢?我那可憐的馬爹利啊。好幾百呢!再說了,你又不會開車,我還得開車呢,酒後開車手的罪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農已經醉了,靠著沙發上,嘴裏不知道嘟嚷著什麼。

“好了,回家!”方靜瑜按了一排牆壁上的按鈕。不一會兒,服務生就進來了。

“結賬。”方靜瑜說了兩個字。

“方姐,不用了,還是老規矩吧。”服務生手裏拿了一個單子,遞給了方靜瑜。

方靜瑜在上麵寫了兩筆又給了服務生幾張紅色的票票,“給你。”又指了指在旁邊的老農,說道:“等他醒了想走你就給他叫輛車,車錢從這裏出,剩下的就是你的,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謝謝,謝謝方姐。”服務生臉上樂開了花。滿臉堆笑已經形容不了此時的心情了。笑容都已經溢出來堆在了脖子上。慢慢的關上門。

方靜瑜站起來,彎腰看了看此時已經醉倒一旁的老農,緩緩的把嘴靠近了老農的耳根:“老農,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可惜我們的老農已經如一堆爛肉一樣的抱著酒瓶打著鼾聲。聽不見方靜瑜說的話了。

方靜瑜穿好了外套,輕輕的走了出來……

剛關上了門,老農一個激靈就起來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也按了一下牆上的電鈴。服務生進來了。

“六兒,叫輛車,送我回家。”老農此時一點也不像喝多了酒的樣子。每一個字都清晰地進入服務生的耳朵。

“好的。”服務生一口應道,不過隨後換上了一股淫蕩的笑容。“老農,你夠行的啊,以前見你來的時候都是喝酒,沒想到和我們的二老板掛上了。怎麼認識的?”

“相親相來的。”老農嘿嘿一笑。接著問道“這是你們的二老板?跟我說說,如果到時候真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啊,這個是個女強人,自己白手起家一步一步打拚出來的,為人很精明,很會察言觀色。雷厲風行,以前有幾個少爺想勾搭她都吃了閉門羹,每次來這裏就進她的這間,然後就點些酒和找幾個來夜場唱歌的讓他們唱歌。也不胡來……”這個叫六兒的服務生回想著說到。

老農靜靜的聽著。心裏也不知道盤算著什麼。

坐在六兒招來的出租車上。老農不知為什麼,哼起了一種莫名的小調: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一首《蝶戀花》讓老農此時配上自己的小調,別有一番風味。

到了南外環,老農掏出鑰匙來彎腰去開鎖在車圈上的大鎖,捅了兩下,沒捅開,一抬頭,發現自己正站在一輛“別摸我”車前麵。

“靠!大款就是別致,這麼好的車整自行車的鎖。看來我真是喝多了。”老農自嘲的笑了一下,又哼著自己編的小調。屁股一扭一扭的奔著那輛女士電動車去了……

“毛主席曾經教導我們……”老農剛剛的跨上了電車,老農的手機此時又響了起來。

“喂,母後?啥事?”老農確實有些醉了,迷糊的問著電話那頭他那風韻猶存的老媽。

“什麼?方靜瑜啊,我不聯係著了麼?剛才我們才分手……”老農支撐著電車,說道。

“什麼?不是方靜瑜,是房婧雨……”老農仿佛一陣涼風吹過。老農一個激靈……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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