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農的倔強可是出了名了。屢次的失敗不但沒有打擊到他的積極性,反而讓他越來越覺得有意思了。
“正著這幾個打的不行我就倒著打。”老農倔強的想著,“我就還不信了,我找不著你。”
“蹦……擦擦……蹦擦擦……”鈴聲有些特別,但是老農有種感覺,感覺這次肯定是她。
“喂……”就這一個字,使得老農渾身上下和過電一樣。含糖量至少四個加號。甜的老農一陣眩暈。
“喂?”那邊略顯疑問的又喂了一聲。
“哦,啊哈……你好,請問你是不是房婧雨?”老農趕緊回過神來,又迅速的恢複了鎮定。換上了久違的磁性嗓音說著,恨不得讓對方一聽聲音就愛上了自己。
“是啊,您哪位?”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一聲略顯疑惑的聲音。
“哦,我是奉天,你可以叫做老農,老農的老,老農的農……請問您現在也還是單身對吧,我是XXX介紹的。”電話的這一頭,老農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個手故作瀟灑的畫了一個大大的弧線,把煙放在嘴裏,深吸了一口,緩緩的吐了出來。一陣煙霧朦朧。
“對,我是……”那邊回答的有些猶豫。
老農顯然是已經被聲音迷的不清方向了。繼續說到“您看,你什麼時候方便,咱們什麼時候合適見上一麵吧。”
那邊仿佛在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那就今天吧,晚上6.00在TY大街與HA路的交叉路口的SD咖啡見。”
“哦,好的,到時候在聯係了。”老農繼續瀟灑的說道。絲毫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
“嗯,拜拜。”那邊也應了一句。
“嗯,再見。”老農依然沉浸在甜蜜的海洋中。
掛上了電話,老農又開始暗自的揣摩……“他說的是哪裏?好像是SN咖啡?剛才隻顧著YY了忘記地址了。(PS:所以說嘛,同誌們,YY主義害死人啊)不過幸好我還記得是TY大街和HA路交叉口咯。嘿嘿……”
說完,老農看了看手表,然後腦中飛快的計算著,從這裏上TY大街,然後拐到HA路上大概需要40分鍾,再去除等車和路上消耗的20分鍾,嗯,現在是三點十分,洗漱換衣服,一個小時。嗯,行動!GO!GO!GO!
想畢,老農從床上一個魚躍……
在可憐的床鋪發出了一聲短暫的木頭撕裂的聲音之後。老農愣是紋絲未動。
“可惡!看我來一個蜈蚣盤!”說吧老農一個鯉魚打挺。
仍然紋絲未動。隻是床鋪的抗議聲大了些。
“再來一個蜈蚣盤!”不放棄。
“哢嚓……”
“再來一個蜈蚣盤!”不放棄。
“哢嚓……”
“蜈蚣盤!”還是不放棄。
“哢嚓……”
“蜈蚣盤!”肥碩,哦,不,應該是健壯的老農還在努力著。
……
經過和床鋪進行了十幾分鍾艱苦卓絕的戰鬥,我們的老農由於時間的關係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倔強。用一種比較方便的方式起床。
然後是一係列的動作,洗臉,刷牙。從一堆髒衣服裏找一件比較幹淨的一身穿上。然後再擦皮鞋,上油,刷,用布左右的拉扯,從疑似以前當作茶杯的罐子裏抓過來一隻沒有翅膀的蒼蠅放在皮鞋上……打滑,嗯,很好。脫下皮鞋當鏡子用。開始梳頭。(PS:不要惡心,住過男生宿舍的都知道,我們可以用一切使用功能完全不相幹的兩個東西可以相互替代使用。作為一個80後倔強的剩男,我們的老農也毫不例外的保持了這個優秀的傳統。)
“OK,搞定!”在梳了一個還算滿意的發型後(觀眾:一個圓寸你還梳這麼長時間,是不是有意碼字啊?作者:他願意,一個偽80後老剩男的怪癖,大家理解一下,理解一下啊。),老農滿意的看著皮鞋中的自己。成熟中略帶穩重,活潑中不顯輕浮,就連肚子都恰到好處的給人一種絕對的安全感(觀眾:我吐!自戀不可怕,就怕胖子有文化。)……
5點40分,TY大街與HA路交叉口……
“哪裏有什麼SN咖啡啊?再找找看。”老農在這個路口徘徊著。突然發現了一個人總是盯著他看。“看這裏,看這裏,看這裏!沒有小豆豆哦~看,還看,看什麼看啊,沒見過帥哥啊!”老農終於忍不住了衝遠處的影子嚷到。
“是啊,沒見過預謀搶劫銀行的肥帥哥。”遠處的影子緩緩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