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掀開蓋子,裏麵爆發出一股股惡臭味,我本就這一旁,這個小瓶子裏麵就像是發酵了一般。
但是我身體被凝固住,既不能說話也不能表現出什麼行動。
隻見阮辭朝著我慌慌忙忙的跑過來,還指著說,來了幾個身形龐大的狐妖,把我身旁的阮欣欣拉走。
阮辭跑過來之後,本來還想說話,但是問道了小瓶子裏麵的惡臭味,也是下意識的捂著鼻子,但是礙於狐家老祖在我旁邊。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話。
狐家老祖就好似聞不到瓶子中的惡臭味一般,繼續在手中擺弄。
然後用另一隻手,將我的身上衣服脫掉。
我身體被定住,上身的衣服還被脫個精光。
這老頭到底要幹嘛,我都被定住了,現在還在那麼多人的注視下脫我衣服。
我在心中也是大罵,我還是一個純情小少年,這家夥上來就要脫我衣服,我可不想受到這樣的侮辱。
我上衣脫掉,露出了後背。
狐家老祖也是慢慢的走到我身後。
我心裏麵的害怕更加充足了,這老頭到底要幹嘛,現在還跑到我身後,不會真的要對我做這些羞恥的事情吧。
我心中也是生起了絕望,這老頭不會真的要對我做這些事情吧。
我不會真的就死的那麼慘。
我正在心裏沒頭沒緒的想著這老頭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感覺到身後的背上,一陣陣清涼。
我本來還想感歎句舒服,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歇斯底裏的疼痛感。
就好像在背後,被人割掉一小塊肉,然後撒上酒精,再抹上鹽,隨後再用粗糙的沙子再在傷口上摩擦幾遍一樣。
而且這種液體滴在我後背上,提前感覺到的是清涼,在清涼身後的,就是撕裂的痛苦。
就連上我鼻息都是有些緩慢,這東西實在是太過於疼痛,就連我的神經都是有些遲緩。
全身都定格住了。
“這個毒是我們狐家最狠的一種毒,它不發作則以,一發作就像是洪水猛獸,而且每次發作之後,下一次帶來的疼痛,就是你上次疼痛的兩倍。”
“現在就用這種東西來折磨你,這東西在你身上形成一年,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現在就要把你身邊的人,都一個個殺幹淨,就連這個天女魃,就煉製成為一個傀儡,讓她到最後,來了解你的痛苦。”
“我還忘記了一件事情,你這小子好像是要找柳小默吧,這個女人是天生的鳳體,對異性有著很大的滋補作用。”
“我現在和你說這些,你應該知道滋補是什麼作用吧,但是我現在修煉遇到了瓶頸,大概會在一年後當著你的麵,親自來占有她。”
“好像你還愛她吧,沒想到你現在都慘到這個程度了,自己身上中了毒,身邊喜歡的人也不能幸免,包括你的朋友。”
一個人都慘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身體被定格,聽著狐家老祖講著事情。
我心中的無明業火在一次次衝刷我的心境,意識都是被業火感染的有些不受控製。
他這些話語,對我的衝擊力實在是巨大。
我保護不了身邊的人,就連心中喜歡的人都不能保護,現在身上還中了劇毒,活不過一年,就連身邊的朋友,都是不能幸免。
現在還被定格在這裏,我還真是卑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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