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是個醫生,我要對我的病人負責,在你之前,我不知道給多少個女人治病了,我也沒有落下一個很差的口碑吧?”張和安很是無奈。
繼承了邪醫傳承之後,張和安隻給徐靜治療過。
張和安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想要獲取林秋秋的信任,而且自己與邪醫記憶合二為一,邪醫治療過的女患者也算是自己治療過的女患者了。
但是剛認識張和安不久的林秋秋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呢?
所以林秋秋也是懷著一個半信半疑的態度:“用了這個辦法是不是真的能夠徹底治好我?”
“可以徹底治好你,但是需要點時間。”張和安說道。
“什麼意思?”
“大概要做四五次,才能徹底治愈。”張和安解釋道。
“呐!你還說你不是流氓?你明明就是想占我便宜!”林秋秋抬手就打。
張和安迅速出手,在空中就抓住了林秋秋的手腕,“難道你要一輩子都活在憤怒之中嗎?”
這一句話直接戳中了林秋秋的痛點。
林秋秋也非常無奈,她何嚐不想控製自己的情緒?隻不過是身不由己。
“我當然不想了。”林秋秋回答道。
“那就乖乖配合我的治療,我不會占你便宜的,這是我的醫德。”張和安回答道。
說實在話,張和安這個人該正經的時候還是會正經的,隻不過他大部分時間都是不正經的罷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林秋秋質問道。
“我靠,”張和安不由得罵出了這麼一句髒話,“我現在可是徐氏集團的首席醫師,如果我占了你的便宜,你直接告去法庭,到時候我工作也會丟掉,人脈也會丟掉,這總可以了吧?”
林秋秋轉念一想,發現張和安說得的確沒錯,如果他真的侵犯了自己,那自己也可以去告他的狀。
可是林秋秋卻說道:“不行,你得先把治療過程說給我聽,否則我是不會讓你治療的。”
張和安很是無奈,明明是林秋秋求著自己出手治療,到現在怎麼變成自己求著她讓自己出手治療了?
為了得到林秋秋的信任,也為了自己的醫術能夠更進一步,張和安便對林秋秋闡述治療過程:“把上衣脫掉之後,我會在你心髒的四周施針,重新激活你那一根受損的經脈,治療過程大概要三四次。”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張和安回答道,隨後張和安又拋出了自己的疑問,“讓我想不通的是,這一根筋脈是很少受損的,你究竟做了什麼事讓經脈受損?”
但同樣的這個問題,讓林秋秋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做過什麼損害身體的事情。
見到林秋秋遲遲不開口,張和安便擺了擺手:“算了,追究這個問題也沒什麼意義了,我已經把治療過程都告訴你了,你就說你讓不讓我施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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