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年在看見嚴凜川走過來時,心裏咯噔一下,目光開始四處遊躲,頓時有種頭發的感覺。
這個男人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正是因為清楚心裏才會膽怯。
“嚴……嚴少這話是什麼意思?”唐伯年戰戰兢兢的看著嚴凜川,哆哆嗦嗦的問道。
“嗬!唐柔兒和唐先生真是名符其實的一家人,都想攀附豪門。”嚴凜川來到唐黎身邊,伸手輕摟著她纖細的腰,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孤度,“就連使用的手段都是一樣的卑鄙。”
“你的好女兒唐柔兒為了能夠攀上莫逸,昨晚想在他的酒裏下藥,自己最後卻誤喝了那杯酒,和一個老家夥玩的勁爆,視頻都被傳到網上了,難道唐先生還不知道嗎?”
“什……什麼?怎麼會這樣!”唐伯年在聽完這句話時,眼睛陡然睜大,整個人就像是遭受了雷擊,直愣愣的呆在原地。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有什麼不可能的?”嚴凜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唐伯年,“唐先生能有一個遠近聞名的女兒,想必唐氏企業早晚都會有翻身的一天。”
“餓不餓?”
嚴凜川低頭看著懷裏的唐黎,溫柔的吻了吻她白淨的額頭,“先回病房,這邊交給我。”
“嗯。”唐黎乖巧的點了點頭,直接轉身回到病房,連個表情都沒有給唐伯年。
自從在她知道,母親當年的死因是另有原因的時候,她對唐伯年這個所謂的父親就已經沒有了父女之情。
或許,在她這個父親的眼中,隻有梁鳳和唐柔兒這對母女,也隻把她們當作家人,對於她這個女兒,有的除了兒時的關心之外,好像就沒有別的什麼了。
“唐先生還記得,三年前我收購唐氏的時候說過什麼嗎?”嚴凜川看著唐黎進去後,溫柔的眸子覆上一層冰霜,眸光淩厲如利匕一般狠狠的刺了過去,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唐伯年看向嚴凜川的目光帶著些許的驚恐,雙腿不由的打顫,知道這是嚴凜川對他赤裸裸的警告。
即使唐伯年以前眼前這個年輕大上一半的歲數,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嚴凜川狠戾的行事手段,讓他想都不敢想的。
唐伯年在商界這麼多年,唯一讓他感覺到最可怕的對手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想到三年前嚴凜川以雷霆手段收購唐氏,僅僅才隻花了三天的時間,這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
“我,我記得。”唐伯年哆嗦著回答道。
“記得自然是最好的。”嚴凜川在聽到這句話時,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冷冷的說道:“現在看來,唐先生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所以記憶力才開始有所衰退。”
唐伯年在聽到這句話時,心裏咯噔一下,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想過要傷害小黎,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我的女兒,我隻是……隻是想問她關於柔兒的下落。”
“你們唐家的人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嚴凜川目光森冷的看著唐伯年,正要轉身走進病房的時候,又突然頓住腳步,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要是再讓我知道你來找我的妻子,我會讓唐柔兒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