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這個老頭錢還沒有賠給本小姐,你女兒也沒有向我道歉,你以為想走就可以走了?”
年輕女人在看見老人麵色驚慌的想要離開時,立刻上前將老人攔了下來,惡狠狠的說道。
“我不認識這個人。”老人哆嗦的說著,視線卻不敢看向唐黎,那張褶皺如同樹皮一般的臉變得慘白。
“嗬!你們父女兩真當我傻?”年輕女人顯然並不相信,惡狠狠的警告道,“要是你女兒今天不給跪下來道歉,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喵喵尒説
一時之間,氣氛顯得格外的僵持。
“嚴夫人。”一道焦急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響起,夾雜著些許淩亂的腳步聲。
唐黎尋聲看了過去,在看見朝她跑過來的護士時,微微皺了皺眉,還沒開口說話,就看見護士將電話遞給她,“嚴少打了電話給你。”
嚴少?
這兩個字瞬間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的心裏炸開了,一個個看向唐黎的目光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要知道,整個海城能夠被稱為嚴少的男人,隻有那位嚴氏家族的現任掌權人,這位隨便跺上一腳就可以影響整人海城經濟的嚴家掌權人,簡直就是隻手遮天。
剛剛還在準備看唐黎笑話的年輕女人,在聽完護士的這句話時,臉色更是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眼中閃過一抹驚恐。
“什麼嚴少?”年輕女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輕顫。
唐黎隻是淡淡的掃了年輕女人一眼,並沒有理會,電話剛放在耳邊,電話那端就傳來嚴凜川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
“去花園怎麼也不帶上手機。”
“我一時忘了,想著一會就回病房了,就沒有拿手機了。”唐黎笑著回答道:“以後不管去哪,一定會帶電話的。”
嚴凜川那張陰鬱的臉,在聽到這番話時,唇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道:“我已經讓司機將心兒和小川送去了醫院,這會估計就要到了。”
“好。”唐黎聽說一會可以見到兩個小家夥,頓時開心的不得了。
“等我。”嚴凜川薄唇輕啟,吐了兩個字。
“你中午不忙嗎?一會也要……”
唐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你是不是啞巴了,裝什麼腔作什麼勢,我在問你話,什麼嚴少?”
“你問我話,我就必須要回答嗎?”唐黎皺了皺眉,目光冰冷的看了過去。
“真是不要臉,這個護士也是你找來陪你一起演戲的吧?”
年輕女人在看見唐黎那道冰冷的視線時,心裏莫名的感到有些發怵,緊接著又想到,要是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位嚴少的妻子,又怎麼會從頭到尾沒有一件首飾。
“你是想嫁豪門想瘋了吧!嚴少那樣的男人也你能肖想的,也不知道拿鏡子照照自己,看看是什麼德行。”
“我肖想了,那又怎麼樣?需要向你解釋?”唐黎冷著臉,冷冷的說道。
“別給老娘整些沒玩的,給我道歉!”年輕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唐黎,冷哼道:“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以為找找個有錢的金主當靠山,就以為自己怎麼樣!真是不要臉,你媽怎麼生了你這種下賤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