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良玉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的腳腕,似乎是在想著什麼,確認什麼一樣,眼神裏略有幾分玩味。
“怡姝,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鍾怡姝其實不是很想聽,但又覺得這男人要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小事。
“問吧。”
“聽說五年前的時候,你去了一趟公館,有這件事嗎?”商良玉也沒有繞彎子。
鍾怡姝整個人的動作都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有些不善,語氣也凶了幾分:“什麼意思?”
不,她想說的不是什麼意思,而是這男人是怎麼知道的?她確實去了一趟公館,但這件事她可沒有告訴別人,他這句聽說又是聽誰說的?
商良玉的食指,有些不自然地輕輕擦了擦鼻頭:“也沒什麼意思,隻是想了解一下自己的未婚妻也不行嗎?”
鍾怡姝悶聲不說話,隻是默默地盯著水裏的雙腳。
不是她不想把這些告訴商良玉,而是打心底裏不想回想起那些事來,都是遭心事,也沒什麼可說的。
“時候也不早了,你要是還想洗洗的話,就去讓我媽給你燒點水。”鍾怡姝沒打算回答他的話,玩著自己的手機。
想要了解,總是有時間慢慢去了解的,她不明白商良玉為什麼總是要引她去回想五年前的事。
商良玉識趣地沒有再多問,鍾怡姝洗好了,也一直在電腦桌前處理自己的事,她不太想和商良玉睡一起,幹脆一直處理公務算了。
隻是還沒到下夜,她發覺商良玉已經在椅子上睡著了,他好似也並沒有打算去床上睡。
鍾怡姝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的時候又覺得感動,商良玉默默地為她做的一些細節的小事,但有的時候,又覺得這男人深不可測,不是她可以探究的,隻會傷到自己。
她走上前去,視線落在他手指上,那枚戒指他沒有摘,在夜晚的燈光下,那蛇紋紋理十分清晰。
她伸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好像真相離她越來越近了。
“去床上睡吧,夜裏比較涼,會感冒。”鍾怡姝道。
商良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也不拒絕,應該說,他就等著鍾怡姝說這話了。
隻是剛躺上去,他伸手抓住了鍾怡姝的胳膊:“你也躺床上睡吧,夜裏涼,會感冒。”
得,太極又打到她身上來了,鍾怡姝很想拒絕,但看著他半睡半醒朦朧的樣子,還拉著她的胳膊,最後還是心軟了。
半響,鍾怡姝用一床軟綿被揉成條,橫在了兩人中間:“楚河漢界,你就呆在那邊就成。”㊣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反正明日早上就把他送到客運站去,他回去了,她也就輕鬆了。
想到這兒,鍾怡姝心裏好多了。
但不曾想,翌日一大早她聞著鬧鍾睜開眼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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