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忘了,自家家主最厭惡被人盯著看,以前就有人當著家主的麵,誇家主好看,這個人當時就被扔到家主養的寵物籠裏,成為那幾隻籠物的點心。
“唐黎現在是和嚴凜川住在一起?”景文軒慵懶的晃著手中的高腳杯,昏黃的燈光倒映在杯中,殷紅如血液的紅酒在杯中晃動,遮住他的半邊臉,透著絲絲的陰怖。
“是的。”保鏢怔愣了下,不明白家主好端端的問那個女人做什麼,更何況還是嚴凜川的女人,想到之前兩次家主還親自出麵,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
“是時候見見那個老頭了。”景文軒的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孤度,湛藍如同貓瞳一般的眸子,泛著絲絲的寒意。
保鏢恭敬的說道:“我這就下去安排。”
這時,又有一個保鏢走進來,小聲的在景文軒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景文軒俊美的臉上瞬間蒙上一層寒霜,捏著手中酒杯的手指緊了緊。
砰的一聲!
殷紅的紅酒從景文軒的指縫中滴下來,浸透睡衣的邊角,周身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整個人仿佛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魔,讓人毛骨悚然。
“嗬!竟然又有了那個男人的孩子!”男人陰戾如同鬼魅般的聲音,在詭靜的房間裏透著一股森冷。
為什麼,明明是他先遇見的她,也是他先愛上的她,卻偏偏被那個男人捷足先登!
他不甘心,不甘心這一切都被那個男人搶走。
不管是屬於他的女人,還是什麼,他都會一點一點的搶回來,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他也是在所不惜。
“白書芬那個女人,現在是不是還在嚴家?”景文軒危險的眯了眯眸子,冷冷的問道。
“已經被嚴凜川送去國外了。”
“哦?什麼時候的事情?”
“三天前。”
景文軒在聽見保鏢的這番話時,眸子裏泛著幽暗的冷芒,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讓人猜不透他此時在想什麼。
這一點,倒確實出乎景文軒的意料之外,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嚴凜川竟然真的會動手將那個女人送到國外。
嗬,看來這場遊戲越發的有意思了!
無論是海城還是嚴家,也是時候動一動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做好準備,承受他接下來的手段。
這一夜,看似平靜的夜晚,其實卻僅僅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
翌日。
嚴凜川剛從會議室出來,秘書上前,說道:“總裁,徐氏集團的負責人已經來了,現在就在你的辦公室。”
“嗯。”嚴凜川淡淡的點了點頭,直接邁步走進辦公室。
剛推開門,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長相美麗化著精致妝容的女人笑著起身,柔聲道:“嚴少,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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