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嚴少。”左淵恭敬的說完後,就趕緊退出了病房,趕緊去調查顧聽失蹤的事情。
唐黎看著麵色肅殺的嚴凜川,也被嚇了一跳,她不是沒有過他發怒的樣子,隻是像現在這樣危險而又可怖的他,她卻是第一次見到。
或許是感覺到自己嚇到了身邊的女人,嚴凜川收斂起身上的冷意,剛才那張陰沉的眸子布滿了溫柔,輕輕的攬過她,柔聲道:“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
“有一點。”唐黎誠實的點了點頭。
嚴凜川吻了吻她的額頭,麵色認真的說道:“這段時間你盡量少出門,我會多安排些保鏢保護你。”
顧聽一天沒有抓到,嚴凜川一天就放心,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能夠在他的眼皮底下將顧聽帶走,這個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這樣危險的人,確實讓他不放心!
“顧聽是被人救走的嗎?”唐黎想到左淵剛才說的話,遲疑了下,問道。
“嗯,我昨天趕過去的時候,她已經被人帶走了。”嚴凜川眯了眯眸子,幽深的眸子裏泛著些許嗜血的冷光,沉聲道:“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別擔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唐黎聽後,心裏不由的暗暗吃驚,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顧聽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在嚴凜川勢力範圍內逃離。
想到顧聽以前的那些手段,唐黎的心裏還是有所警惕,不由的撫上微微凸起的肚子,現在的她已經懷孕了,不管怎麼樣,她都一定要保護肚子裏的孩子和小川,絕不允許他們被人傷害。
就在嚴凜川強烈要求唐黎喂他早餐的時候,白書芬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在看見嚴凜川雙腿打著石膏躺在床上的時候,皺了皺眉頭道:“怎麼傷成這樣?到底是誰做的?”
“你怎麼來了?”嚴凜川清冷的語氣帶著幾分疏離,不悅的挑了挑眉。
白書芬在遭到自家兒子嫌棄的時候,心裏也感到些不舒服,以為這一切都是唐黎在中間挑撥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怒斥道:“我是你母親,知道你受傷了,難道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還是說,在你的眼裏,除了唐黎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夠了!”嚴凜川麵色一凜,冷聲怒斥道:“母親過來要是為了隻說這些話,可以走了。”
“你和你父親還真是一模一樣,都是個良心狗肺的人,都是為了這種下賤的女人。”白書芬緊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唐黎,凶狠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待仇人一樣,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嚴凜川的臉色以肉眼可漸的速度,變得越發的陰沉,視線如同一把寒匕一般,狠狠的刺向白書芬,冷幽幽的說道:“你要怪也應該怪你自己,當初你是怎麼設計父親的,是個男人都會接受不了。”
“你!你竟然這麼說自己的母親?”白書芬在聽見這句話時,猛然瞪大眼睛,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抬手指著唐黎,咬著後牙槽道:“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對不對?就是因為她,你才會連自己的母親的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