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一般劈在了嚴凜川的頭上。
這一刻,心裏好像有千萬根紮在心髒上。喵喵尒説
窒息感壓迫了神經,心中仿佛有一堵牆,堵在那裏,讓他感到連呼吸都有幾分困難。
一下子,眸光黯淡了下來,隻剩下了心疼。
“現在還能治的好嘛。”嚴凜川喉間湧起了一抹苦澀,心裏不是滋味。
原來這五年裏她吃了這麼多的苦。
氣氛變得低落。
醫生搖了搖頭,眼中盡是無奈,“這是老毛病了,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
若是當時好好調養,及時治療。
恐怕也就不會留下這麼多的後遺症了。
其實,五年前的事情他全都看在眼底,說不清誰對誰錯。
隻是互相傷害,互相折磨,最後兩敗俱傷。
嚴凜川輕垂眼眸,心情沉悶。
“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什麼情況你在聯係我。”醫生告著別,他雖然是嚴凜川的家庭醫生,但手下也有一個小診所,每天有不少的人前來看病。
嚴凜川站起身來,親自送醫生離開。
回到家裏,嚴凜川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往事曆曆在目,心中思緒萬千。
他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唐黎的房間,沿著床邊坐了下來。
深邃的眸子好似深海的漩渦,要將床上的人吞噬進去。
“這五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嚴凜川呢喃著,目光如炬,眼裏流露出了一抹異樣的情緒。
唐黎嘴唇幹涸,額頭上冒著冷汗,像是做了噩夢一般。
嚴凜川見狀,打來一盆熱水,拿著毛巾,溫柔的為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看到已經被唐黎踢開的被子,他小心翼翼的為她輕輕的蓋好,怕她著涼。
腦海中浮現出剛剛醫生說的話,心裏又泛起了一陣陣的心疼。
不知道在這裏呆坐了多久,嚴凜川才起身離開來到了隔壁的書房處理著手頭上的公務。
下午。
嚴黎川從幼兒園回來,背著小書包,領口掛著個紅領巾,嘴角處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看到唐黎正躺在床上熟睡,小臉上浮現出了幾分驚訝,很快便被喜悅代替了。
“爸爸,媽咪怎麼在這裏。”嚴黎川來到了書房,看著眼前的人,滿臉好奇的詢問著。
陽光透過窗戶熙熙攘攘的照射進來,灑在人的身上,讓人感覺暖洋洋的。
嚴凜川聞聲,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輕啟唇瓣,“媽咪生病了所以我帶她回來休息。”
嚴黎川聽後,一張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眼裏騰升起了一抹擔憂,“媽咪沒事吧。”說話時,他臉頰旁的酒窩若隱若現,看上去特別的可愛。
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捏一捏他臉。
“沒事,媽咪在休息,你不要去打擾她。”嚴凜川柔聲的說著,眼皮子底下也帶著幾分疲倦。
他看著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小家夥,心裏湧起了一抹愧疚。
畢竟唐黎痛成這樣,多多少少還是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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