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江小慕便勸說伊芙先找到做這一切的元凶,找到元凶擊殺他,這樣才是她們現在應該做的,而不是盲目的去怨恨去憎怒。
伊芙除了現在精神有些不不對之外其他地方依舊很聽她的話,所以兩人便將伊芙親人的頭顱埋葬之後這小家夥坐在墓地旁枯坐了一整晚,江小慕也沒心思睡什麼覺了。
現在的情況越發的複雜了起來。
究竟是誰做的這一切?
為什麼要屠殺這些平民們呢?
這裏是有什麼寶物?
還是單純的怪物襲擊?
隻是怪物襲擊的話也不應該直接屠殺了整個阿坨河域,那八成是人為的了。
是那些黑袍人?
在逆飛的流星秘境中就有黑袍人的參與作亂,現在得到的情報來看,這些黑袍人組織龐大擁有使喚流血狗的能力,極有可能來自世界之外或者說在世界之外有他們的老大。
每次襲擊不成功之後都會迅速遁走不給人抓到的機會,而且出手極有目的性。
但是黑袍人和樞界又有什麼關係?
樞界是他們的老大在的地方嗎?
“伊芙,你聽說你們阿坨河這裏有什麼寶物或者傳說嗎?”
“如果知道有什麼傳說或者寶物,說不定能從裏麵找到一些線索。”
江小慕溫柔的輕聲道
“傳說?寶物……我想一想。”
“嗯。”
銀發女孩點了點頭,安靜的坐在她旁邊,頭頂上的月亮灑下淡白色的月光給兩人披上一層夢幻的白紗,在這寂靜的夜晚之中猶如兩個精靈一般。
隻是周圍的地獄場景,將她們襯托的仿佛是無意墮入了地獄的可憐蟲精靈,正等待著被審判一樣。
“沒有什麼寶物,也沒有什麼傳說。”
“我回憶了從小到大的記憶,在裏麵很仔細的回憶確定了我們阿坨河穀真的沒有什麼能讓人惦記的地方或者寶物。”㊣ωWW.メ伍2⓪メS.С○м҈
伊芙淡淡的搖搖頭,用十分篤定的語氣回答道。
沒有就奇怪了,這麼大的一場血腥屠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
“伊芙,我覺得這是一場可能蓄謀已久的事件,或許是有你不知道的地方吸引著那些歹徒凶手,也可能是單純把你的家鄉當做絆腳石給隨意踢開了。”
“而且我也猜到一些蛛絲馬跡,可能跟我的一個老對手有關。”
“他們經常一身黑袍有的戴著麵具,有的直接是把全身上下用黑袍遮住,這是一個危險的組織,他們勢力龐大力量雄厚,很可能是他們做的。”
“概率達到七成!”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小慕搖了搖頭,慘然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他們動手的目的都很難猜到,但是一旦動手目的都很明確。”
“你的家鄉說不定隻是他們和自己的敵人戰鬥的犧牲品。”
“犧牲品?”
伊芙聞言握緊了雙手,捏的骨節發白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見此江小慕心裏哀歎一聲,之前他何嚐又不是犧牲品?
降生在這世界上,無緣無故承受者莫大的災厄仿佛被整個世界所厭棄一樣,但是他依舊在努力的活著,僅僅是想活著去查清自己父母的死因和給養育了自己的養父養母問一個結果。
但是世界確指定他為降雷之主,然後就要不明不白的去死。
“索菲雅……我不明白。”
小家夥縮在她懷裏顫聲嗚咽著,雙臂緊緊的摟著她仿佛要永遠縮在她懷裏一樣再也不想去麵對這個殘酷的世界一樣。
“我也不明白,但是人就是這樣脆弱的生物,被絆倒了就會痛,被石頭砸到會受傷,甚至從高處跌落下來還會受重傷留下隱疾。”
“但是我們是神之眼的擁有者,已經比很多人要優秀很多了。”
“伊芙,神明大人在注視著你呢,你要給神明大人證明他(她)賜下的神之眼的人不會是錯誤的人是最優秀的,對嗎?”
雖然不知道火之國的哪位神明是什麼性格,但是隻能這樣先安慰著伊芙了,畢竟神明的力量還是足以安撫下很多人的。
果然伊芙在神明的指引下,也算是打起了一些精神,隻是狀態依舊回不到教令院裏麵的那個伊芙了,看來家鄉的事對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想來也是,她才17歲而且看樣子才剛剛17經過了16歲的生日。
那麼誇下了海口,明天要怎麼做呢?
去什麼地方找那些黑袍人,索菲雅的想法又是怎麼樣的呢?
不知不覺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而在她睡過去之後,懷中的伊芙卻偷偷的抬起了小腦袋看著仰躺在幹枯的草堆靠著破落的牆壁熟睡過去的江小慕眼裏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