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柔之死(1 / 1)

(一)

一如既往地,我看著太陽被薄薄的雲遮住,露出柔和的光罩著這個臭轟轟的學校

我有時候總是想,太陽或許就是一個屁股,特紅的那種,而6點呢,恰好就是這個擦屁股的時候,但是由於生了痔瘡,所以會有血流出來,就成了陽光。我總是把這句話寫道作文裏。然後老師唯一的100根頭發隻剩99根了。然後,他就撫摸著自己特像太陽的那個腦袋,讓我公開朗讀那篇文章,結果就是:“學生一致同意讓我進入文學社,每月學校的板報校長指定我來出做,學校的校徽變成了太陽,老師成了十佳教師……”以後老師愛我愛得不得了,我也每次都把那個評語寫在板報上,有一次教育局的幾個不漂亮但是很騷,腿很粗但是穿著迷你裙的領導來學校審查,看見黑板上的字因為我有幾分姿色(事後才知道是校長買了三盒價值一萬的大紅袍送去,外加三頓飯的緣故),說我寫的很有深度,證明學校教育的好,整體素質高,所以是教育模範校。然後我立即升為班長,我就知道,我腐敗的日子開始了。

墮落的第一步當然是女人,因為初中的時候不會覺得錢有太大誘惑力,反而對絲襪和迷你裙有很強的神秘感。所以,偷窺便成了我最大的癖好。不過,先在是班長,好歹我也是有權力的人了,做事當然不能偷偷摸摸的了。想到這裏我突然握住我同桌小柔的手說:“做我女朋友吧。”小柔的皮膚很好,很細很白,白淨的小臉帶頓時漲得通紅,然後露出可愛的小容

朝著我的臉“楸”的一下,我的臉上就留下一個淡淡的唇印,從此,我一生猥瑣的愛戀就開始了

轉一大早我便來到了學校帶著特地為柔買的小戒指戴到了柔的小手上,柔也特地穿了新買的粉紅色迷你小短裙。然後沒等第一節課上完,柔就被叫到了辦公室。隨後是等待,焦急地等待,狂熱的心似乎也終於按耐不住,墜入世界。柔,在他墮落錢回來了。之後白皙小臉帶很紅很紅,木然的臉下,看不出表情,但是,似乎有露出幾許悲傷,看到了我,最再一次牽動了一下,洪沒有說出話來。手抓著自己另一隻手,趴在桌子上唔唔地哭。我隻是從別的同學那裏聽到柔被班主任說什麼小小年紀就賣什麼風騷啊,什麼什麼的。我飛奔到辦公室找到了,一進門就跑到禿驢班主任那裏,充滿怒氣的低聲說了一句:“柔……是你罵哭的嗎”汗水,浸透了我的衣衫,唇,被我的齒撕裂,禿驢被我嚇了一跳,顯然沒有想到誰的反應會這麼大,椅子差點就摔到了地上,等看清楚是我之後拽拽的用驢蹄子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腦袋,臉上露出一幅幸災樂禍的神情,微微一笑:“嗯,怎樣了”說吧還做在椅子上晃了晃,分明是說“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我是你老師,不管你怎麼凶我,就是摔不到”而且自己還喃喃道:“現在的椅子質量就是高”然後還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是在享受我的怒火。我終於張開了嘴,深吸了一口氣:“好,您罵的真是好”他聽後什麼表情我就不知道了,隻是聽到了巨大的椅子摔碎的聲音。後來聽我一個朋友說,那幾天獸醫忙得不亦樂乎,班主任在上課頭發終於一根沒有了。之是,沒有人笑了。

隻是那時我不知道的是,柔卻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她當然隻是偷聽到了那句“好,您罵得真好”

我不知道的是,那顆粉紅脆弱的心在被刀刻著,被我的雙手扭曲著,轉天,我去學校,她卻整天魂不守舍的。我很害怕安慰女孩子,所以我想,讓他一個人靜一靜。自己跑到天上那個大屁股底下享受著屎的味道。隻是等我上課的時候終於讓我明白了,原來屎不僅是屁股裏出現的,而是所有屁股底想的東西都稱作屎。例如我們和我們的心。我看見的是世間最紅的那一片從柔的手腕流淌下來,眼睛裏的,有對我不屑,失望和對死亡的恐懼和憧憬。嘴角仍帶著苦澀的笑的她走了,遠離了痛苦,遠離了肮髒,遠離了悲哀

我暈倒了,不知道是因為恐懼,愧疚還是憤恨抑或是悲傷,總之,我暈倒了。我開始沉睡……似乎過了一天,我就從那種無盡中醒來,進入一個更無盡的深淵中。人雖然醒來,而生活卻伴隨著柔沉睡,也許伴隨的是別的什麼,但是我說不清,抑或是不敢說。我隻知道生活終於想虛假矜持的處女的膜一般,終於破了開來,而且,永遠無法愈合了。有時,我甚至會想,是不是這樣的社會才是自己希望的?沒有光明,沒有完美,的確,他給人們留下了理想,為什麼呢,因為他為了讓人失望。我就這樣沒有理想,勢力虛偽地生活了下去,沒有感情,沒有自己的思維,什麼也沒有的生活就這樣麻木地沉睡了下去。終於到了我的大學,那個我很久很久以前向往過的地方,現在在我眼裏卻是有一個我走向這個社會的跳板。大學開學前,我已經通過人際,和所謂的禮尚往來打開了大部分教授和校長那道們,所以我知道,在這全國學生都向往的b大,我,會一帆風順地活下去,然後,完成我的事業,家庭,生活一切都向我初中從醫院醒來那一天開始,一步步地按照計劃……當然,我短暫生命的盡頭和悲哀的結局,也在靠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