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當,一套送走。
這可不得了,圍觀群眾二十多人,一個棺材恐是裝不下。
音樂的節奏感還是很強的,深空靜止了片刻,旋律一換,跟著彈起了和聲部分,現場十分魔幻。
昔拉:痛苦麵具。
正當群魔亂舞之際,一道倩影推開門。
是無辜可憐但抱著兩大杯奶茶可能喝了的藍名。
藍名看見這麼多人傻了一下,他身後的北羿澤反應夠快,當即給他們多刷了幾層存在感削弱光環。㊣ωWW.メ伍2⓪メS.С○м҈
藍名走到昔拉身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連北羿澤都是一臉的複雜。
“你倆憋著什麼屁不放呢?”昔拉感到詫異:“有話要說?”
“我先賄賂你一杯奶茶。”
藍名音色聽起稍微不太對勁兒,他把一杯奶茶交給昔拉,又遞去未開封的吸管。
昔拉有了奶茶,神色緩和不少,他喜歡奶茶,畢竟還搞了一個奶茶連鎖店,雖然不怎麼打理,但起碼喝著不付錢。
“說吧,有什麼事情。”
藍名指了指他身後的一個拐角,昔拉注意到他做了美甲。
“做指甲了?”昔拉:“好精致,哪家店,我也要去。”
藍名摸了摸指甲,“是在二樓的一家店,要不要我帶路?”
“嗯嗯,”昔拉伸出手指,“你看我的指甲油都快掉沒了。”
“要記得愛護啊,我超喜歡你的指甲……不對,我在這兒跟你扯什麼呢,”藍名一拍腦袋,“我叫你看身後啊。”
昔拉回頭,北羿澤順勢招呼一聲:“錦書,被發現了。”
“失職啊。”
先是薑錦書特有的慵懶聲線,後是他的身形從掩體後走出,端著一把□□,被發現了就往肩頭一扛,站得筆直,氣質卻分外流氓。
昔拉:“……”
嘛呢嘛呢嘛呢!
好好一個樂器店,突然冒出來一個扛槍的□□算怎麼回事兒?這要是不來點兒削弱存在感的隱身光環還得了?他110都打算撥了,勢不與□□同流合汙。
“他瞄準你,”北羿澤向昔拉微笑:“頭發好嗎?”
他,北羿澤,記仇,記死仇。
昔拉:“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就那麼兩句話的事兒,為什麼北羿澤能記到現在。再招惹他幾次,會不會記得更久?
改天倒是可以試試。
昔拉轉頭望向薑錦書,“你不會想一槍爆我的頭吧?男人何苦為難男人,昆蟲何苦為難昆蟲。”
“你才是昆蟲,”薑錦書麵無表情,把手背上的圖騰露出來,是一隻黑蜘蛛,“節肢動物,蛛形綱。”
昔拉悄悄縮到帝俊後方。
“大喵你幹嘛呢?”藍名好奇問。
“我怕他吃了我,”昔拉道:“我是蝴蝶啊。”
蜘蛛吃蝴蝶。
藍名:我叫你大喵你自己心裏就沒點AC數嗎。
真要按這麼說,他還是朵小花呢。哦,食人花。
薑錦書瞥了他一眼,收槍冷笑,意味深長。
“這就混過去了?你剛才可是想崩掉我的腦袋。”昔拉說。
薑錦書:“對啊,怎麼了?我的好哥哥,這不向您學習。”
昔拉:“……”
你就學了一個陰陽怪氣?
“奇怪。”北羿澤翻手取出一根銀針,向昔拉身上紮去,在一厘米左右便行進困難,像有一層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