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楚白剛要罵人的話被急切噴薄而出的熱情堵了回去,他柔然可憐的薄唇被人霍住,輾轉啃咬,從上唇到下唇,再從下唇到上唇,被人仔細拉扯碾磨,不同於前兩次的蜻蜓點水般的雙唇觸碰,這次的如烈火,如暴雨,如狂風來得如此地猛烈,撞得他心髒麻痹痙攣,他睜著雙眼緊盯著眼前的眉峰,對方的眉梢盡是得意的笑意。
他的齒貝被撞開,感覺到對方滾燙柔軟的舌頭在他的口腔裏攪動翻滾,然後追著他的舌頭一陣糾纏,隻吻得他涎水滿溢,雙方焦灼的呼吸聲和心跳聲編成了一曲令人迷了心智的韻律。
一股電流從心髒直傳至四肢白駭,將閻故意把他吻到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了他,焦灼的目光盯著他滿是霧氣的眉眼,燒紅滾燙的臉頰,被自己□□得紅腫不堪的雙唇,他得意地笑了,隨後再次俯身,把這個視若珍寶之人拉進自己的懷中,抱了個滿懷。
終於,他追尋了三千年的那個人是他的了!他狂喜不已,雙臂緊緊地收力,真想把這人揉碎嵌進他的血脈裏。
楚白幾乎是被他勒他骨頭都生了疼,才用堪堪無力的拳頭,柔軟無力地捶打在對方的背上。
斷斷續續地說:“將閻,我快呼吸不了了,快鬆開我“。
對方才依依不舍地鬆開他,他大口大口地吸了幾口空氣,將閻把他半抱在懷裏,他睜霧開氣的雙眼看著他,對方刀鋒般淩厲的麵容此時是情朝湧動的鮮紅,他羞澀地垂下眼眸,不敢再直視那雙要把他燒焦的雙眸。
將閻薄繭的大拇指,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他紅腫柔軟的雙唇,像撫摸著一件珍寶一樣。
楚白慢慢將思緒抽回,窩在他的懷裏,一手糾著撥弄著對方的衣領,羞赧地道:“現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嗎“?
將閻撲哧一笑,啞著聲音道:“如果可以,真想永遠把你困在我懷裏“
楚白心裏又是一陣痙攣,這下連那雙瑩白的耳朵也紅了個透徹。
“你怎麼不接我出監牢,你應該等著我出來,然後給我送上一個滿當當的擁抱”
“欸,我還有任務在身耶,哪像你將老板,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交給下麵的人打理”,楚白垂了下他的胸口,這哪是捶,這簡直就是打情罵俏。
“額……那太可惜了,要不以後,你把你的任務派給我這個顧問來做”,將閻邊說,邊低頭,在他的勁側吻了一下。
“咦上次那個吻痕,還沒消耶,要不也在另一邊再加一個,好事成雙”,他故意翻開楚白的衣領,裝作認真地琢磨起那個吻痕,說著就要追著楚白的另一側脖子去。
楚白笑罵推擋著,終於把這具滾燙健碩的身軀推離自己。
“好了,我得出去,要不等下方支隊懷疑了“,他整了整自己淩亂的衣衫。
“好,晚上回來,我等你吃飯“
“嗯”,楚白羞澀地點頭應道。
楚白打開車門,像做了賊似的,逃回攝影棚。剛好,方磊從化妝室裏出來,後麵跟著一個裹得跟粽子隻露出架在鼻梁上墨鏡的女人,旁邊還有那個說話怪聲怪氣的李子喬。
方磊衝他打了個響指,用怪異的眼神掃了他一眼,這時沈秘書從另外一間房間走了出來,她精明漂亮的雙眼停留在楚白那略微紅腫的唇時,意味深長地笑著跟他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