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沈既婚禮的刺激,宋清執挺羨慕的,他也幻想過和許星落穿上禮服,光明正大站在台上說說他們的感情故事,不過也就想想,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日子還不是照過。
“羨慕啊?”許星落多敏銳的人,心裏門兒清,笑著撓了撓青年的下巴:“咱倆也會有的,來,我給你搓背。”
“什麼時候?”宋清執順著話題問。
他倆在浴室裏脫光了,熱水灑在身上打了個一個哆嗦,天已經轉涼了,在自己家搓澡還真不適合,不過年輕人火氣旺,倆人都不覺得冷。
“過個一兩年吧,哎,這句我是不是說過?”聽著挺熟悉的,許星落自個兒樂了,大手在宋清執的身手搓著,說是搓澡,一開始也沒舍得用力,更像是吃豆腐,宋清執這一身皮膚,他光摸著就能昂揚:“不管了,反正等咱倆閑點肯定把證扯了。”
“嗯。”感覺到許星落的吻落在頸側,宋清執說話聲音都不穩了,眼睫毛在水霧中顫抖。
“摸得舒服麼?”許星落輕笑,特疼愛地叼著那圓潤的耳墜嘬了一口:“不羨慕,你瞧你被我伺候得,可比沈既同學舒服多了。”
宋清執笑了,沒反駁許星落,因為他確實也覺得,在一起是許星落擔待了自己:“承蒙你不棄。”
“說什麼客氣話……”許星落撈著對方帥氣的側臉,接了個吻,舌尖竄進去掃了一圈就出來,然後認真給洗了澡。
剛洗完澡的宋清執最吸引他,這時候的宋清執總是眼尾緋紅,眸光似水,彎著唇看他的時候呢,溫柔裏頭透著依戀,跟高中那會兒很不一樣。
高中那會兒是好奇和羞澀,對他充滿壓抑不住的想法,卻自以為藏得嚴實,其實都擺在麵上呢,以及擺在某人的校服褲裏。
“剛說伺候我,那你就伺候一回?”宋清執坐在床沿上,笑吟吟地擺好姿勢招呼某人,要不是紅紅的耳朵尖兒暴露了他不是老色批的事實,許星落差點兒沒遭住。
看見這風景,他嘖了一聲:“我執哥真大方。”
“別廢話。”宋清執拽了兩個枕頭墊著自己,這樣又舒服又能看著許星落伺候他時的表情,光是這樣想想就激動:“快。”他又催了一聲。
沒錯,他就是羨慕了,看見別人山盟海誓,收份子錢結婚,家人朋友都哭著祝福,他羨慕。
“等會兒的,我把衣服晾了。”許星落找好衣架,忙著呢。
“晾你大爺,”宋清執瞪著某人隻穿著褲衩的背影,急得都快噴火了:“你敢晾了衣服再理我,今晚就別進來睡覺了,滾陽台裏邊睡吧。”
這話威脅得,許星落臉一皺,把衣架擱下:“來了來了。”
那口子想親熱,自己還磨磨蹭蹭地幹別的事,確實不厚道。
一臉痞笑的許星落,邁著大長腿向自己走來的時候,宋清執感覺自己不用被觸碰就快到頂了,但這種視覺享受是膚淺的,他更喜歡許星落一邊用嘴巴控製住他兄弟,一邊還衝他拋媚眼兒那種刺激。
“先親個嘴兒。”許星落過來,撈著宋清執的後腦勺貼過去,含糊地抱怨:“不然一會兒你嫌棄我不跟我親了。”
宋清執頭昏昏的,心裏老冤枉:誰嫌棄他不跟他親了!明明就是他自己覺得不妥,非要涑口洗臉才給親。
都好了這些年了,宋清執真不介意。
互相撩撥地接了個吻,許星落順著宋清執線條仍然充滿少年氣的下巴,一路往下移動,耳邊很快就到宋清執亂糟糟的呼吸,忍不住說了句:“你做戲呢?”
這才哪到哪,有喘得這麼厲害的嗎?
“滾,我今晚比較激動不行嗎?”宋清執臉紅著說:“這麼多廢話幹嘛,快幹活,再嗶嗶用膝蓋夾扁你的頭。”
“你怎麼不說用菊花夾扁我的頭?”許星落頂嘴。
“別這麼重口味。”宋清執受不了地顫抖。
“這個不重口味?”許星落指指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確實,宋清執的兄弟就在他臉頰邊:“都是下麵和上麵組合,誰也別嫌棄誰。”
“有這樣對比的麼?”宋清執笑死,接著說:“好,打住,你幹活就幹活,別給我說相聲。”每次都這樣他要受不了,還能不能專注點兒ghs。
“遵命。”許星落眨眼笑。
說不清是不是補償心理,許星落今晚對自己的男朋友特別好,對方要求什麼他就做什麼,看著他對方眼睛失神地瞪著天花板,嘴裏喃喃喊著他的名字,他心裏頭也突突地跳。
然後起來去浴室草草地漱了口,就趕著出來抱他的執哥。
宋清執是不介意許星落隨時折騰自己的,哪怕他失神完畢之後進入困倦的狀態,但隻要被許星落稍微一撩撥,整個人狀態就又回來了。
“執哥,別睡,我還舉著呢。”許星落湊到宋清執耳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色色的話:“別自己高興了就不管弟弟的死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