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華餐館。
這是一間很小的餐館,五個餐桌,一個桌子四個位置,全坐滿也就二十個人。
但基本沒有全坐滿的時候。
這條巷子裏,像這樣的小餐館還有好幾家,淑華餐館剛開張沒多久,最多也就一次性坐滿三桌。
多數時候,一般是一個顧客占據一桌,點一兩個菜。
鍾淑華一個人完全忙活得過來。
而且老爹也經常幫忙打下手。
看著老媽臉上重新洋溢起那種自得其樂的幸福感,秦風心裏稍稍放心了些。
這個餐館,完全符合當初秦風隻想給老媽找點事幹,又不讓她過分累著的期望。
此時,秦風正和老爹秦忠文在洗碗池前洗碗。
老媽鍾淑華忙前忙後的炒菜,時不時的讓父子兩上菜。
“阿風,你那個醫館,到底什麼時候開啊?”
此時,淑華餐館裏,秦忠文一邊洗碗,一邊掃了一眼兒子說道。
這些天,他那些棋友好幾次都來問他。
都是有關秦風醫館的事情。
秦忠文也摸不準兒子的打算,也就隻能打哈哈說快了快了。
好幾次,都讓那些老朋友懷疑,他這個老父親的家庭地位了。
秦忠文心道這還得了?
好不容易在那幫老朋友心裏樹立起威嚴父親的形象,怎麼能這麼快打破自己的人設呢?
現在,秦忠文找到機會,便想問個清楚。
“快了快了,在準備了。”
秦風一邊洗碗,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開醫館的事情,總歸還是不急的。
啪!
秦忠文手裏的碗一丟,濺了秦風一臉水花。
秦風詫異的看著老爹。
咋了這是?
剛才還不好好的嗎?
“什麼快了快了?別跟我打馬虎眼,到底啥時候開!你給個準日子行不?”秦忠文板著臉,活像個任性的小老頭。
這時,一旁的鍾淑華轉身,道:“收收你那臭脾氣,還跟兒子擺臉色了?”
秦忠文好不容易立住的臉,頓時一垮,道:“我這不是督促他以事業為重嗎?要不然整天東串西串的,也沒個正行,人家安總可是大公司的總裁!
咱兒子要是沒點真本事,怎麼讓她服帖?
這男人要是降不住女人,那就是紙老虎,日子怎麼過?”
秦風一挑眉,剛要說話,鍾淑華一轉身,手中的鍋鏟一揚,道:“咋滴了?是我讓你你日子不好過了?你個死沒良心的,也不知道當初查出病來,是誰忙前忙後的伺候你!現在病好了,你……”
秦母說著說著,眼淚唰唰的就下來了。
她現在隻要一提起秦忠文生病那段時間,整個人就忍不住傷心難過。
那是她這輩子最無助,最黑暗的時候。
“哎呀哎呀,哭,哭個啥嘛?我這不是好好的了?我在教育兒子呢,你好好炒你的菜,顧客還都等著呢!”秦忠文嘴上這麼說,手上卻上前替鍾淑華擦了擦眼淚,接過她手裏的鍋鏟,自顧自的炒起菜來。
鍾淑華臉一紅,搶過鍋鏟,道:“去去去,你炒的菜,那能吃?回頭別把我招牌給砸了!”
秦忠文臉一黑,一轉頭看著兒子秦風傻嗬嗬的笑啊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秦風,我跟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份安心的工作了,老是在自己女人手底下做事是大丈夫所為嗎?咱秦家的男兒,哪個是吃軟飯的?”喵喵尒説
秦忠文麵色嚴肅的說道。
在秦忠文看來,之前要是安沐雅和秦風的男女朋友關係沒確定還好,如今確定了,秦風再在安沐雅手底下做事,那就說不過去了。
或許這就是來自秦家血脈的桀驁吧。
秦風隻能連連點頭,道:“爸,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秦忠文這才臉色稍緩,滿意的點點頭,道:“那醫館的事情,確定日子沒有?”
秦風剛想說“快了快了”,但一抬頭,瞅見老爹和老媽同時望了過來,知道今天這事沒個結果是過不去了。
他想了想,道:“行,那就三天後,三天後我醫館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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