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龍亭山,魏府大廳。
啪!
魏中海氣得一巴掌將麵前的屬下扇飛!
“廢物!飯桶!”
“我魏家請你們是讓你們舍命保護少爺的,為什麼少爺被暗算,而你們卻好好的活著回來了?說!為什麼?”
此時,在大廳裏,幾個手下麵無人色的站著,大氣都不敢喘。
而在他們麵前的躺椅上,躺著渾身發顫,神誌不清的魏世平。
幾個手下唯唯諾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魏中海和鄔一平都從他們口中聽到了一個名字!
秦風!
魏中海手一揮,身後立馬有人講秦風的資料遞了上來。
魏中海道:“說,是不是這個人暗算的少爺?”
幾個手下一看秦風的照片,立馬點頭道:“對!對,就…就是這個人!他就是吳勇身邊的秦大師!他實在太厲害了,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
嘭!
說話的手下還沒說完,隻見魏中海身後的中年人,身形一掠,一掌拍在他的額頭上。
頓時,那手下一聲不吭,直接仰頭倒地。
“抬出去!”
魏中海麵色陰沉的說道。
其餘手下更是嚇得雙腿發顫,其中一個竟然被嚇得失禁,一股尿騷味彌漫在大廳裏。
嘭!
魏中海身後的中年人,再度出手。
接下來,魏中海每問一個問題,就有一個跟隨在魏世平身後的手下被殺死。
可怕的是,自始至終那些被殺死的手下沒有半點皮外傷。
全都是被魏中海身後的中年人一掌劈在腦門上,直接震碎了腦部而死。
等到殺完所有跟隨魏世平一起回來的手下之後,那中年人麵無表情的回到魏中海身後。
至此,跟隨魏世平一起回來的人,隻剩下了張丘子一個。
張丘子此時早已嚇得麵無人色。
盡管他是玄門中人,學得一些玄道術法,可麵對魏中海身後的中年人,他根本撐不住一秒鍾!
魏中海身後的中年人,是一位內家拳高手!
張丘子隻能躲在師父鄔一平身後。
鄔一平看了一眼魏中海,他知道魏中海這是在警告,也是在示威。
如果張丘子不給他一個交代,哪怕張丘子是他鄔一平的徒弟,今天也不能善了!
鄔一平臉色一寒,對張丘子說道:“你這孽徒!讓你去接少主回家,卻把少主害成這樣!你究竟做了什麼?”
噗通!
張丘子跪倒在鄔一平和魏中海麵前,涕泗橫流。
“師父!家主!我也不是故意的,打死我也想不到秦大師就是秦風啊!我之前根本沒見過他,要是知道他就是秦大師,我是絕對不會慫恿少主去那個工地的……”
說到這,張丘子猛地把頭磕在地上,磕得頭破血流依舊不停。
“起來吧,這件事不怪你,要怪隻怪秦風之前一直隱藏的太深!”
魏中海說道。
張丘子這才停止磕頭,慢慢站起身,然後退到鄔一平身後。
魏中海又說道:“你下去包紮一下傷口。”
張丘子愣了一下,知道魏中海有事情要和師父鄔一平說,於是老老實實退下。
等到所有人都退下之後,魏中海才說道:“秦風!沒想到啊沒想到,一個秦家棄子,竟然一躍成為了所謂的秦大師!而且連你的親傳弟子都鬥不過的玄門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