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據沈玉萱所知,憚墨人、紀新霽隻是古辰大陸上在金氣息和陣法研究上最強的存在,但是在這兩方領域上卻不是巔峰的存在,若是一個十品煉器師和一個十品法陣師,或者十品符師,還有可能能破解地了這禁製!
至於憚墨人和紀新霽的水平,沈玉萱實在是無法看好他們呀!
難怪原凡仙府即使每百年開啟一次,五大超級修仙門派前前後後不知道進入了多少次,還未能將其中的資源得到太多,便是這禁製就讓他們束手無策呀!
機緣,機緣,這還真是靠機會和運氣呢!
這時,沈玉萱也有些自嘲,虧她之前還以為她能將原凡仙府中的修煉資源搜刮掉一大半去呢,幸好這次她和司徒浩南來了,至少從他們破解禁製的手段上,自己就能學到一點知識呢。
知道自己暫時沒有辦法搞定這禁製,沈玉萱就將心神退了出來,決定去看憚墨人等人的破解手法,興許從中能得到一點感悟,說不定也會有辦法破解這禁製。
這一睜開,沈玉萱便看到憚靈雨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那模樣是有多呆萌就有多呆萌。
隻是沈玉萱去無心欣賞,唇角抽了抽便從地上站起,故作無事的將目光重新放在憚墨人和紀新霽身上。
這麼一望,沈玉萱就發覺憚墨人和紀新霽竟然都已經到了極限,特別是進階化神不久的憚墨人整個身體都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堅持地十分辛苦。
沈玉萱瞪了憚靈雨一眼,這姑娘天真地實在太可怕了,自己爺爺都辛苦成這樣了,她還有心思來關注她一個外人在做什麼?
果真,在沈玉萱才瞪完憚靈雨,便聽得“噗”地一聲,竟是憚墨人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顫巍巍地好似隨時都能倒地不起似的。
憚靈雨原本還不知道沈玉萱為何好好地瞪自己,她不過是看看她一直在那裏打坐居然可以對外界的一切一點都不在乎罷了,此刻看到憚墨人這個樣子,麵色當下一變,飛身過去將憚墨人接在懷中,聲音當下就帶了哭腔:“爺爺!”
憚墨人有氣無力地看了憚靈雨那傷心擔憂的模樣,虛弱道:“乖,爺爺沒事!”
憚墨人說是沒事,整個人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嘴角的鮮血顯得極為明顯,整個人看起來已經到了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
憚靈雨這個家夥隻知道擔心,卻沒有一點行動,沈玉萱額上黑線直冒,幾步趕到憚靈雨身邊出聲道:“靈雨,先為你爺爺療傷!”
聽得沈玉萱的吩咐,憚靈雨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立刻給憚墨人喂了幾顆丹藥,在憚墨人微微閉目養神後,他雖然依舊虛弱氣色卻是好了一點。
而這時,紀新霽也麵色蒼白地收了手,雖然狀態比憚墨人好一些卻是也十分虛弱。
不過紀新霽的大兒子紀宇顯然比憚靈雨有眼色多了,在紀新霽退出破解禁製的時候,紀宇立刻滿臉擔憂地將丹藥送上。
憚靈雨將憚墨人扶著過來休息,紀新霽也紀宇的陪同下走了過來,其餘修士這個時候也圍了過來,看著憚墨人和紀新霽這番樣子,除了擔憂之外還有一些失落。
連憚墨人和紀新霽都如此拿這禁製沒有辦法,難道他們這一次就固定白忙活一場麼?
待到憚墨人和紀新霽稍稍恢複了一番後,就將眾人最高感興趣的破禁製感悟和眾人說了一番,沈玉萱將這些感悟都記在心中,憚墨人和紀新霽的感悟和她感悟到了差不多一樣,不過憚墨人和紀新霽的見解卻是更細致了一些,也有些見解讓她的眼睛一亮。
此刻大家的心思或許已經不在煉器山上的仙器身上了,已經將這禁製當成了不可攻克,需要大家一起麵對的難題,所以聽得出來憚墨人和紀新霽都沒有半點藏私。
接下來就輪到了司徒浩南和蘇景勝上場,對於蘇景勝沈玉萱半點不看好,看到跟著蘇景勝的蘇文傾更是惡心得緊,自然是將多半注意力都放在司徒浩南身上。
之前沒有修煉金係功法的時候,見識過蒼劍宗劍修的手段她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如今修煉了金係功法,回想起之前蒼劍宗的手段,她便覺得這些劍修的手段其中蘊含著金之意境,便是回想起當初五大超級修仙門派聯賽時那些場景,她便覺得心中一陣震撼。
隻可惜當時出手的都是築基期、金丹期的劍修,對於她如今的層次,已經起不到絲毫的感悟作用了。
“鏘——”司徒浩南果真沒有讓沈玉萱失望,他一出手,周身便有團團淩厲的劍氣環繞,那劍氣環繞顫動的聲音也讓沈玉萱的心中便是一顫,頓時覺得自己的金之意境對被司徒浩南給影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