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來人頭也沒回,對陸笑兮道,“本公子檢查了你的試卷,裏麵疑點重重,快招了,是不是提前泄題了,還是有人代考?!”
陸笑兮一聽也來了幾分興趣:“哦?如何疑點重重了?”
這少年還真捧起試卷,認真的分析起來:“比如你看第二題,‘有征無戰,道存製禦之機;惡殺好生,化含亭之理’……問的是如何通過外交努力,與邊境的藩虜罷戰息兵。你一個閨閣女子,就算讀了書,又怎麼清楚戰場上的事。”
“還有呢?”陸笑兮問。
少年:“還有你最後作的一首詩……”
陸笑兮故意眨眨眼:“我的詩怎麼了?”
“你不是養尊處優的首富家大小姐嗎,還寫得出這般有意境讚頌幽竹的詩句?你懂竹子的品性嗎!”
“為何寫不出?”陸笑兮道,“那不如你念出來給聽聽,叫大家評評理?”
眾人紛紛叫好,他們還沒看過這小娘子的試卷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念就念。”少年道,“……始憐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陰待我歸。”
學生們一陣議論紛紛。
“確實不像女子所作的詩。”
“……但好像是沒聽過。”
“有沒有可能是別人代寫了給她用的?”
陸笑兮不在意那些說辭和揣測,她的目光越過麵前簇擁的人群,落到後排宋彧的身上。
這一次,他抬頭,對視上了她的視線。
目光淩厲,甚至暗含著幾分危險。
沒錯,這首詩並不是陸笑兮自己作的,而是出自宋彧的手筆。
上輩子有天她在宋彧的書房亂翻,想找幾本閑書出來看,卻翻出了他壓在櫃子最底下的詩集,都是少年時所作。
那會兒宋彧不讓她看,她撒嬌偏要看,一撒嬌,宋彧就妥協了。
始憐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陰待我歸。正是其中一句。
她今日測試特意寫出來,就是為了吸引宋彧的注意,如今被他瞪了,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然而宋彧的目光隻和她對視了一會兒,就收了回去,安靜的繼續看書,半點沒來質問她的意思。
似乎並不好奇自己藏那麼深的詩是怎麼被一個素未蒙麵的人看去了。
“怎麼樣,快解釋啊!”麵前少年嚷道,“你聽聽,大家都覺得你這詩不是你作的……”
“鄭航!你個小兔崽子,試卷是不是你偷的?!”薑先生氣急敗壞的衝進來,從那名叫鄭航的少年手裏奪過試卷,“難為我好找!今日罰你留下來打掃課堂!”
“先生我錯了!我不想打掃!”鄭航被抓個正著,當場滑跪。
“都回去坐好!”
薑先生領著陸笑兮站到講桌邊,向學生們介紹了她的身份。
跟剛才在新生的那兒受到的冷淡不同,甲班的學子們幾乎都鼓掌歡呼陸笑兮的到來。
他們不比新生自由,為了備考秋闈,每天兩點一線的在家和書院之間往來,不知道多久沒和女孩子講過話了。
現在班上來了個神仙似的小娘子,可不開心?
薑先生遞給陸笑兮幾本書,又給她指了一個空座位。
這座位正好就在宋彧的左側,兩人的位置隻隔了短短一道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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