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錦沉著眉心,也有片刻的擔憂。
她倒不是擔心銀子,而是擔心錢莊。之前就想過,沈言璟不在京中的這些時日,之前的仇家一定會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
沒想到,報應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前來取錢的人,不論多少錢都讓他們取,不管他們轉而存到哪兒也不要去管。”蘇雲錦道:“若是錢莊裏的餘銀不夠了,便來國庫支。這個你拿著,就說是皇上臨走之前吩咐的。”
蘇雲錦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他,將事情交代的明明表白。
穆小王爺看了一眼,也是倒吸了一口氣。
那是沈言璟的金令牌,代表著最高的權利。
若不是萬分危急與十分信任之人,皇上的這塊令牌是萬萬不會交付的。
沈言璟會將這塊令牌托付給蘇雲錦倒是情有可原,二人從來互相信任,不分彼此。可而今蘇雲錦竟如此信任的又將這塊令牌托付給他,這就讓穆王有些意外了。
要知道,這塊令牌若是拿出去,就連禦林軍都是能調動得了的。
穆小王爺下意識的沒敢接:“皇嫂,你怕是不知道這塊令牌的權利。”
“皇上的金令牌能夠調動中軍,見之如見陛下。你今日給了我,我若是調動禦林軍殺入皇城,就連一個敢半路阻攔的人都沒有,皇嫂就這麼信任我?”
蘇雲錦笑了笑:“都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九弟是我信任的人,又有什麼好懷疑的?”
“權利之事誰能說得清呢?”穆小王爺笑道:“沒有人看著皇位不動心的,現如今皇兄不在京中,若是我攻入皇城,皇兄快馬加鞭想要趕回來都來不及。”
蘇雲錦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九弟請便?不過說實話,我真的不信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若是想要爭皇位,早在沈言璟遠赴北燕的時候你就已經名正言順的坐上皇位了,又何必等到這一天?”
“更何況,沈言璟離京之前特意將你留給我,可見他是真的信任你,那我又有何不信任的理由呢?”
蘇雲錦笑道:“穆小王爺真誠但我,我自然也敢將全副身家金屬托付。”
“生死既可相托,我定不敢辜負。”穆小王爺收了令牌,起身便要去國庫調銀子。
蘇雲錦連忙將人攔住:“做事之前,我們還要想一想,對方在這個時候對錢莊出手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正所謂知己知彼才好百戰百勝,若是看不清對方的所想,就很難得勝一籌。”
在我看來,會在這個時候對我們錢莊下手的人,無非是三類。
穆小王爺腳步一頓,再一次坐下來:“請皇嫂賜教。”
“並非是我陰謀論,而是什麼方麵都要想到。兩方之爭,所為的無非便是眼前的利益。”
蘇雲錦道:“而咱們的錢莊,觸及利益的可就不止一家了。”
“對我們威脅最小的,或許就是對家錢莊見我們最近賺的銀子多了未免眼紅,這才會對我們使絆子。若是如此,那我們到還不用太過擔心。”
“其次,還有可能是太史令和禦史大夫等人的手腳。之前醫館的事情查到了他們的身上,現在多少有些沉不住氣了。”蘇雲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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