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錦舔了舔嘴唇,頂著月色分豪不讓的看著他:“這麼容易生氣,還這麼好哄,你可真像個公主。”
“本王看,倒是你更像個公主。”沈言璟俯身壓過去:“大梁的駙馬還有一個稱呼,你知道叫什麼麼?”
駙馬都尉?這是魏晉南北朝的。
那是叫什麼?
蘇雲錦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這有什麼關係?”
“駙馬,還叫做尚公主。”沈言璟一聲輕笑。
……
次日清晨,蘇雲錦倦懶的隨便吃了一口東西,便鑽回到馬車裏繼續睡。
東袖昨晚兒沒跟著蘇雲錦,自然也不知發生了什麼,此時頗為擔心的將手搭在蘇雲錦的額頭上摸了摸。
“也不燙啊,王妃您怎的這般沒精神?”
蘇雲錦百無聊賴的掀了掀眼皮,轉個身繼續睡:“都怪白荼,你問白荼去。”
東袖:“……”
這和白荼什麼關係?
聽說昨晚兒白荼去給王爺送了一趟折子,然後喜氣洋洋的回了軍帳,逢人便打招呼,頗有種滿樹桃花開的感覺。
難不成是昨晚兒王爺批折子批到了半夜,王妃也陪了半夜?
東袖掀起轎簾兒向外瞧了一眼,但見懷王殿下一身銀鎧英姿颯爽,卻是沒再帶他那雙醜到不忍直視的花手套了。
他沈言璟從來如此,隻要後腦沾上枕頭,就算是稍微閉閉眼睛,第二天依舊是英姿颯爽,毫無倦怠的模樣。
端的是年輕,怎麼折騰都不覺得累。
她是婢女,白荼卻是管家少爺,二人之間還是要相互避嫌的。
東袖不好去問,隻好扯了一床被子將王妃給蓋嚴實了,這才靠著車板跟著眯了一會兒。
大軍開拔的早,又是急行軍,天色蒙蒙亮開始起身行到正午開鍋造飯,已經走了二十裏路。
蘇雲錦倦懶的翻了個身,總算是睡醒了。
她掀開簾子瞧了一眼外麵的天氣,倒是晴暖的很。她裹著大氅踏出馬車,恰見懷王走過來:“睡醒了?”
“呀,七公主中午好呀。”蘇雲錦嘴欠了一句,便連忙趕在懷王發火之前先正了顏色:“你困不困,要麼也去馬車上眯一會兒吧。”
沈言璟手上還握著那根細牛皮的短鞭。
他隨手丟給一旁的副將,帶著蘇雲錦去營帳用飯:“現如今大軍剛出京城,難免會有逃兵趁著這個節骨眼兒逃回京城。這種事情有一便有二,還需本王隨軍仔細跟著。”
沈言璟道:“今天天氣好,前麵路也好走,下午還睡麼?不困的話本王帶你騎馬。”
說實話,就算是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蘇雲錦對於騎馬還是頗有陰影。
這和考駕照是兩碼事,但都是要人半條命的事兒。
騎馬更甚!
她縮了縮脖子:“我怕你一怒之下將我丟下去。”
“將你丟下去,晚上本王找誰?”沈言璟沒皮沒臉的攬了一把她的腰:“行了,下午別睡了。你即要同本王去邊關,自然是要學會騎馬的,否則一般有個什麼緊急情況,本王還得先顧著你。”
沈言璟曲著手指吹了一聲響哨,一匹紅亮的小馬駒應聲跑了過來。
比沈言璟的嘯風小了整整一圈兒,看上去一點兒也不神氣!
“嘯風性烈,隻認主人,給了你你也未必能馴服。這匹小馬也是好馬,性子溫順柔和不說,也是能日行千裏的。你便騎這一匹,慢慢下來總能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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