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年代,能夠開采出透明度如此高的天然水晶,本身便已經是一處妙景了。
蘇雲錦走過去,摸了摸那水景花房的外壁,觸手冰涼之際竟還留下了清晰的指紋。她皺了皺眉頭:“玻璃?”
“懷王妃竟識的此物?”胥謹辛聞聲,也是驚歎道:“您知道此物名為玻璃?”㊣ωWW.メ伍2⓪メS.С○м҈
燒製玻璃雖不算太難,但是想要湊齊製作玻璃的成分實在不易,眼前又是如此大的一片花房,若是沒有極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是根本做不到的。
更何況,在這個年代,真的有玻璃這一說麼?
蘇雲錦幾乎是急切的回頭:“胥老先生,這……”
“老夫現在能確定,您與老夫失蹤的那位好友確實有些淵源了。”胥謹辛歎道:“因為這個莊子便是她留下的,這座花房也是她親手燒製的。”
四下悄然無聲,就連一直居住在此處的婆子和書童也退了下去。
胥謹辛道:“當初我那好友便曾說過,此物比水晶更清,比琉璃更透,故將其命名為玻璃。自她走後,老夫便和另一個知曉此處的人一起將此處封存了起來,這些年一直著人照顧著,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她若回來,老夫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隻是過去了二十幾年,她仍是杳無音訊,就像是在這人間蒸發了一般。這玻璃便再無人知曉,更無人會燒製了。懷王妃知道此物,可是曾見過我那好友?”
胥謹辛那雙本已經有些渾濁的老眼此時亮亮的,就算是不問蘇雲錦也知曉,他一定是期冀著蘇雲錦能夠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隻可惜,這古今的淵源說不清楚,很多事情就算是她說了,外人也依舊無法理解。
蘇雲錦搖了搖頭:“我隻是聽我老師說起過,今日隨口一提罷了。現如今光線正好,如若再晚便有些看不清了,胥公子,我們先去換個衣裳。”
胥華,胥謹辛,東袖:“……”
三人麵麵相覷的看著蘇雲錦,一時間踟躇著不敢言語,將剛把手術服拿出來的蘇雲錦看的一陣發毛。
她詫異的抽了抽嘴角:“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無菌環境自然要換無菌服了,否則這三天的消毒劑便白用了。”
聞言,胥華那驚詫的臉色才算是變了變。
若仔細一看,他那精致的宛若瓷娃娃的麵皮還稍微帶著點兒微紅,方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在這個年代……她喚人進去換衣服……
蘇雲錦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不好意思,是我沒說清楚,是我們各自去換衣服。胥公子換好了便在手術室裏等一等我,我隨後就到。”
“是某唐突,還望懷王妃不要介懷。”胥華紅著臉接過她遞過來的手術服,轉身走到一旁的房間去換了。
蘇雲錦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兒,一陣無言。
果然,這個年代的人還是很純潔的,二十好幾的人了,竟還會因為姑娘說錯了一句話而臉紅。
還未等她感慨完,東袖也是一臉的掛不住,連忙推著她也去換衣服了。
繁雜的手術服套在身上,用消毒水噴灑後,蘇雲錦帶好了醫用手套,轉身關好了花房的門開始做手術前的最後一次消毒。
如此天時地利人和的手術室,她若是因為這些客觀原因出了問題,那可就真的對不住胥家父子對此的重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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