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錦眯著眼睛:“若不是我母親,若不是隴西王家的扶持,現在京城哪有蘇家的立錐之地?我看你本事沒學多少,倒是將那狐媚心思學了不少去,果然賤人教養大的孩子也是賤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蘇雲柔指著她氣的嘴唇發顫:“你說誰是賤人!”
蘇雲錦巍然不懼:“說你,別指了,說的就是你。賤人就是矯情,這下你滿意了麼?”
蘇雲柔差點兒沒氣懵過去。
從小到大,她雖是庶女,但到底是有蘇承的寵愛的,一幹吃穿用度都是以嫡女的規格配備的。
更何況蘇雲錦這個人蠢笨如豬,不堪大用,她自小聰慧伶俐,常被人誇獎,自然不由自主的便會生出想要取而代之的心思。
就隻是隔了一張肚皮而已,憑什麼她便要天生低賤?蘇雲錦有的,她也都要擁有。
可現在,這個她從小便瞧不起的嫡姐竟然蹬鼻子上臉的開始罵她下賤了,蘇雲柔怎麼能忍!
她咬牙切齒的轉向一旁的馮姨娘:“母親,咱們和她講不清道理。”
“隻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女不教母之過,咱們蘇家出去的女兒,若是在懷王府也是這樣潑辣的性子,那多給蘇家丟人?”
蘇雲柔扯著一邊嘴角靜靜地笑起來:“不妨母親小懲大誡一下,以正門風,到時候還能落下一個家風嚴謹之名。”
馮姨娘經蘇雲柔這麼一提醒,也頓時醒過神兒來。
她頤指氣使的挺高了胸脯:“這話說的沒錯,就算是嫁出去的女兒,該教育還是要教育的,來人,傳家法!”
蘇家的家法是一支半人高,打磨的光滑油潤的紫竹杖。這一杖兜風打下去痛楚非常,但卻還不怎麼傷皮肉,除非打的極重,否則外人都驗不出多嚴重的外傷來。
看樣子,今兒馮姨娘是打算公報私仇,徹底和她撕破臉了。
兩名小廝上前來抓住蘇雲錦的手臂,將人拖到廊下便要杖打,蘇雲錦猛地掙開,解下腰間的一塊玉佩:“太後親賞的玉佩,見此物如見太後。馮雅蘭,你豈敢打我!”
蘇雲柔卻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一般的,上前將她手上的那塊玉佩搶了下來。
“家法是家法,你當太後便管得了這大宅院兒內的事情了麼?就你做下的那些烏糟事,當年被父親拖出去活活打死都是應該的,現如今還敢拿著太後的玉佩前來壓人?”
蘇雲柔冷笑一聲:“就你也配!”
當年太後賞賜下這塊玉佩便是生怕她在外受欺負,特意留給她傍身的。隻要不是皇上的聖旨,有太後的玉佩在,就算是刑部都不敢對蘇雲錦說一句重話!
大梁帝國最尊貴的女人賜下的貼身之物,神聖不可侵犯,誰敢不放在眼裏?可馮姨娘和蘇雲柔敢了,還從她的手裏搶了。
要麼說她母女二人頭發長見識短,大禍臨頭尚且不知道呢,現如今倒是還有心思在她的麵前炫耀著冷嘲熱諷。
身後的小廝高高舉起紫竹杖,蘇雲錦被強按在了木凳上,被人扣住手足動彈不得。
眼看著竹杖便要砸下來,東袖猛地向前一撲,當當正正的替她擋了這一下:“馮姨娘!你敢動我們懷王妃!你就不怕懷王生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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