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喝牛乳,又沒讓你浪……
蘇雲錦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倒也沒真的將這話說出來。
她捏著筷子,心生一計,索性轉過身來看向沈言璟:“要麼咱們兩個打個賭吧,就賭今天晚上你能不能見到穆月白,我賭不能。賭注就要你這個新來的廚子,怎麼樣?”
合著是開始打這個宮裏來的廚子的主意了。
穆月白剛到懷王府,正是急於鞏固地位的時候,想必求著他去都忙不迭呢,豈會攔著他?
但不知為什麼,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沈言璟的心中卻對蘇雲錦生出了一種盲目的相信來。
這種相信表現為……蘇雲錦不管說什麼他都覺得有些道理。
就算是再沒道理的事情,在她的身上也多數都會發生奇跡和轉機。
她整個人就是一buff體質,表麵上極不靠譜,實際上卻又極其靠譜。這一時間,讓沈言璟都有些懷疑她是真的想和自己打賭,還是想從自己的手裏套路走一個廚子了。
懷王倒也並不心疼這個廚子,此時索性應了下來:“穆家姐妹急於鞏固地位,你這次怕是真的要輸給本王了。“
“那可未必。”蘇雲錦挑了挑眉梢:“穆月橋喝了那碗加了藥的湯,定然寧可自己熬著也不叫你知曉內情,當然不會主動請你過去。而穆月白,躲著你還來不及呢。”
沈言璟挑了挑一側眉梢。
蘇雲錦便也如實道:“今天婢女端給她的那碗藥,你看到了吧。”
沈言璟自然記得,隻是穆月白的身子一直不太好,往日裏就算是沒有生病,也會時而喝藥溫養著身子。
更何況她最近添了夢魘的症狀,喝藥壓驚也是應該的,他便更沒有懷疑。
然而此時聽著蘇雲錦的話,卻是隱約有些覺出內味兒了。
他饒有興味的問道:“你嗅出那碗藥裏的不對勁兒了?那是什麼藥?”
“滋補身子的藥。”蘇雲錦一邊剝蝦一邊說道:“藥流後滋補身子的湯藥。”
沈言璟緩緩的皺起了眉頭:“距離上一次小產已經三個月有餘了,她還在用藥?”
蘇雲錦將剝好的蝦仁丟進口中,拿過一旁婢女遞上來的濕帕子擦了擦手。
“並不是三個月前的那次,而是最近半月之內,她再此有孕了。”蘇雲錦看著身邊的人:“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估計是穆和擔心穆月白腹中的孩子為你所不容,讓她用藥物打掉了。這短短幾日的時間,就算是再多加滋補,也會氣血虧虛,惡露也尚未排盡。”
她道:“如若近期同房的話,不僅對身子的損害極大,也定會被你發現。現如今穆家所有的寶都壓在你的身上,你若是嫌棄了穆月白,穆家可就掌握不住你了。”
不得不說,蘇雲錦這分析頭頭是道,倒是讓沈言璟都打心眼兒裏相信了。
他單手支頤靠在桌案旁,蘇雲錦則是繼續說道:“之前皇後娘娘換了我們這一眾王妃的坐胎藥,全部換成了落胎的方子,想必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生下嫡長孫。我身子好,一直沒覺察出什麼不對勁兒來,可穆月白三翻四次的這樣糟踐身子,遲早要吃不消。”
“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木桶,一旦有了窟窿,就算是再多的水裝進去,也遲早會露空的。以穆月白的身子,日後再想要有子嗣也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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