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拒絕掉祁宜年的結婚協議後,他為此很是懊惱了一陣,孟氏百分之七的股份可價值不菲。
好在幾天後,他在被胡盧拉著去給對方小男朋友撐場子的時候,再次遇見了祁宜年。
本來是個重提結婚協議的好機會。
但是祁宜年在和胡盧的小男朋友搭戲,孟洲沒忍住嘴賤,撩了一句,然後被打了。
再然後……再沒有然後了,孟大少爺長這麼大沒受過這種委屈,氣勢洶洶地走了。
當然走之前撂了狠話,“我孟洲不打男人,”孟洲手指著祁宜年,“都是讓我保鏢打,我這次沒帶。”
“下次,下次我看見你,”孟洲凶狠道,“你沒機會打我了。”
這才氣勢洶洶的走了。
孟洲回去後生了好幾天的悶氣,沒想到一天回孟家主宅的時候,又碰見了祁宜年。
孟洲在踏入客廳看到正坐在沙發上和他爺爺聊天的祁宜年時,飛速倒退回了玄關,在視線死角遮住自己後,又探頭出去看了一眼。
祁宜年沒有看見他。
但對方怎麼在他家?
孟洲想了想。
離譜。
竟然告狀告到他爺爺這裏?
他不就是嘴賤撩了祁宜年一下嗎!
孟洲躲在玄關後就探出耳朵去聽祁宜年和他爺爺說話。
哦,不是來告狀的。
孟洲放下心來。
孟洲津津有味地聽了一陣。
孟洲知道祁宜年第二天早上要去北禪寺拜佛。
孟洲來無聲去無影地離開了孟家主宅。
晚上慣常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去泡吧。
苟宿在獵豔一個美女失敗後,垂頭喪氣來到孟洲邊,“清冷大美人好難追。”
“難追嗎?”孟洲本能反問,孟大少爺還沒追不到人的經曆當然,他也沒追過,主動往他身邊湊的男男女女給他形成了一種錯覺,隻要他勾勾手指,什麼人都能手到擒來。
思維在走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冒出一道聲音,有一個人不是。
孟洲想起了自己被祁宜年拒絕的經曆。
可惡。
孟洲一口幹了手裏的果汁,“明天去北禪寺。”
苟宿不解問:“幹啥?”
孟洲也不知道他想幹啥。
隻是等他第二天冷靜下來的時候,已經身在北禪寺了,還是從山腳下一路爬上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胡盧體型微胖,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爬上來累死累活,他看到寺廟在舉行姻緣紅線的活動,“這不給我和我小男朋友綁根紅線說不過去。”
買下後才知道紅線隻能在寺廟裏使用。
等胡盧轉頭去找孟洲的時候,對方已經不見人了。
胡盧:“人呢?”
苟宿:“在你買紅線的時候,看到個身影就追過去了,拉都沒來得及拉。”
兩個人找到孟洲的時候,他正在寺廟主殿的大門外走來走去。
胡盧出於好奇的本能往主殿內看了一眼,想看裏麵有什麼,沒想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祁宜年也在這啊。”
孟洲“啊”了一聲,也往殿內探頭看了一眼,好像也才發現對方在這。
“對啊這麼巧他不會是跟蹤我來的吧?”孟洲又往裏麵看了一眼。
胡盧看出了什麼,狐疑地看了孟洲一眼。
“你這次也沒帶保鏢,小心人家看見你再打一拳,”胡盧下巴抬了下,“走吧。”
孟洲:“……”
孟洲左腳挪右腳移、臨走前往殿內看了三眼地跟著胡盧走了。
他們在寺廟內又轉了一段時間,孟洲把胡盧買的紅線拿在手上玩,經過一座石橋的時候,手中的紅線突然被風吹起,精準地落在了橋頭的一個人手上。
孟洲順著紅線望過去,在看到盡頭的祁宜年時,心跳突然停了一下。
對方臨水站著,修長的身姿看起來比水中的荷葉更亭亭。
孟洲突然想。
剛才在廟裏的菩薩沒白拜。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菩薩。
孟洲還在望著祁宜年的時候,祁宜年回頭冷淡看了他一眼,把勾住自己的紅線拿開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