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3)

新元2010年4月1日,愚人節。

新馬克維奇收到一封匿名的郵件信息,信息內容很少,要求他在三日後將三十億新歐幣打入一個賬號,三日後沒有受到轉賬資金,他就別想再看到第五日的太陽。

馬克維奇看到這個信息後被裏麵的內容氣得笑起來,這個世界真是太他媽瘋狂了,這封愚人節的郵件有創意。

馬克維奇不是隨隨便便哪個人就可以要挾勒索,從他出道以來都是他伸手向別人要錢,從來沒有人敢向他伸手要過半分錢,所有要挾過的他的人都成了地下的亡魂。

他如今的地位像這種威脅、恐嚇的小把戲都不屑去做,隻要他稍稍表示一下不滿的情緒,哪怕隻是一個眼神,有大把的人手會自動的將這個人的死亡信息放到他的桌子上。

今天居然有人勒索到他頭上,赤裸裸的勒索一個新歐洲黑幫教父級人物,這種人不是腦袋秀逗了就是一個狂想症的患者,馬克維奇甚至連通知手下查查發信息的人的興趣都提不起來,直接將這個郵件丟進垃圾箱。

在馬克維奇收到郵件的第四日是他參加政選的大日子,馬克維奇在眾目睽睽的演講台,在大批的保鏢、打手的眼皮底下被槍殺,甚至連一個像樣的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就倒在演講台上。

4月11日剛剛接手馬克維奇的位子的諾維利斯基收到了同樣一封匿名郵件,第四日死在防衛森嚴的臥室。

5月2日,思哇諾維奇在貼身保鏢身邊被人割喉而死。

……

7月13日,新歐洲日報頭版用整個版麵刊登了新歐洲的黑幫教父被神秘人勒索殺死的新聞,新聞聲稱一個隱秘的隱形奇俠正在清洗新歐洲的地下社會,沒有見過這個神秘人的樣子,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所有被這個人頂上的人不管防衛多嚴密,都躲不過神秘人的追殺。

……

新元2008年,核戰造成的痕跡已經被時間從這個星球上抹去,幸存下來的人依然在這個星球上繁衍生息,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從前,隻是核戰造成的輻射讓這個星球上的生物產生了一些異變。

在東方剛剛露出一線曙光,沉睡中的城市仍然籠罩在黑暗之中。

何傑準時醒過來,昨日的酒精造成的副作用還沒有完全消失,頭昏沉沉的,他晃晃頭爬起來,來到廁所噓噓放水。

清晨的寒氣讓何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嘴裏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一句,睡意朦朧的眼神在胯下掃過,一股透骨寒意讓他立刻從昏沉的睡意中清醒,全身的汗毛騰得乍起來。

“這……這是幻覺?”

何傑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胯下,原本每天早起的時候都猙獰跋扈的地方換成了一馬平川的烏草原,

“我的那話兒哪去了……”

難道是昨晚的酒中有迷藥?有人垂涎自己的男色,在自己寧死不從的情況下因愛成恨揮刀,

“嚓——”……

要是真的有這種好事會不會半推半就成就一番好事,拆除十幾年的處男帽子也很難說,除非……

如花,昨天也到場了?

莫非是昨天晚上醉酒歸來沒有關好門窗,導致有人趁著月黑風高,偷偷的把那話兒給順走?

這要是真的可就天大的新聞了,偷財竊寶,偷人劫色都聽說過,至於順走男人的物件的真就聞所未聞。而且是在他毫無感覺的情況下順走,並且不帶有一個疤痕血跡的,這個難度和有人偷偷將珠穆朗瑪峰辦回家藏起來一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要不就是老天在作怪?

難道是老天妒忌他這個極品處男,借用了他的那話兒研究幾天,分析一下十多年都能保留下來的毫無汙染的極品物件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必經在如今這個私欲橫流的時代,即使是女人都不敢保證到了二十幾歲還擁有清白之軀,何況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孩。

他的確是極品中的極品。

什麼?有沒有打過手銃,哦——這個問題好難回答,暫且放過。

再不就是老天懲罰他,反正這麼多年他也隻開發了這個物件的基本功用,除了灑尿之外也沒有什麼用處,不如丟掉的好,省的沒事老抬頭伸腳的鬧騰讓人心煩,沒事的時候還吐出些肮髒之物汙染褲褲之類的東西。

這個老天你收走撒尿的東西也就罷了,可是把那兩個蛋蛋都一同帶走就太不地道,太沒有人性了,沒有了那個物件雄性激素從哪裏產出來?

沒有了這對東西是叫男人還是叫女人,或者叫做——人妖,要不就是一個很嚴肅的稱號,傳聞在古代文明裏曾經風靡大江南北的一代名流——公公,

或者叫一個更加惡毒名字——太監

第一卷覺醒

隱形真相

第一章丟失的話兒上

很多東西總是在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才知道追悔,卻不知道在他追悔的時候又忽視了多少值得珍惜的東西。

-----------------摘自異都名人語錄

何傑大字型躺在床上,眼光渙散,仿佛靈魂和胯下的物件一同丟失了一樣。對於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年輕人來說,他遭受的打擊已經超過了正常人能承受的極限,換做旁人也許早已經精神崩潰,隻能呆在精神病院了度殘生了。

厄運如同聞著腥味的野貓,不斷的徘徊在他的周圍,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總是在他最幸福的時候跳出來在他心頭狠狠的插上一刀,用血淋淋的現實將他的憧憬衝洗的幹幹淨淨。

一年前,在距離異都400百公裏的高速路上發生了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十幾輛高速行駛的懸浮車撞到一起引發懸浮車能源的連環爆炸,在車裏麵的人都屍骨無存。

事故發生的很突然也很蹊蹺,像這種惡性的交通事故在新型的懸浮車緊急故障閃避係統開發出來之後,已經有三四年沒有發生過。新技術經過幾年的不斷完善和更新,已經十分成熟,即使是懸浮車在高速公路上超速行駛的過程中出現故障,緊隨其後的車輛都會自動躲避故障車輛,最惡劣的事故現場發生碰撞的車輛也不會超過三兩。如果是懸浮車的躲避係統突然故障,十幾輛車的躲避係統都同時壞掉的可能性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在高速公路的入口都有專門的檢測技術,自動躲避係統出現故障的車輛根本不允許登上高速公路,事故發生的原因交通部門並沒有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複。

事故發生後,最先得知交通事故的交通部門封鎖了事故現場,對外發表聲明這是一起恐怖破壞事件,對這種破壞安定團的惡意恐怖事件表示強烈譴責。

更令人發笑的是居然真的有某些組織通過網絡紛紛表示自己對這件事情負責,並提出各種條件,如果不答應就如何如何,傳聞還有兩個組織為這件事情從網絡口水戰轉成真刀實槍的血拚。

一場悲慘的災難能轉化成無聊人士茶餘飯後當成笑話的閑談內容,實在是……

據說何傑是在那場事故中唯一的幸存者,救援隊在道路邊上的排水渠內找到他,當時他受了重傷,他頭部眉心部位有個血洞,已經處於昏迷狀態。

救援人員在讚歎他的好運氣的同時對於他如何出現在排水渠內感到十分不解,能從車速超過150公裏的懸浮車內甩出來沒有折斷脖頸,甚至身上沒有十分嚴重的骨折已經是一件怪事,而他如何出現在水渠更是一件令人費解的事情。

首先在高速行駛中的懸浮車所有的車門都是鎖死的,想打開車門隻有停下車輛一個途徑,顯然想要在這種情況下停車,然後從車裏將人丟出來,再開著車和其他車輛碰撞的情況是不可能存在的。

至於想從懸浮車能源的連環爆炸中逃出性命更是天方夜譚,不用說是在車內,哪怕當時他不是在低於高速公路很低的水渠內,也要被四濺的鋼鐵碎片打成篩子,公路的路麵和水渠邊的防護帶上像豪豬乍起的毛刺一樣插得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車體碎片就是最有力的見證。

何傑在事故現場的水渠內出現是一個迷,不過這點不妨礙救援隊的對他的救護工作。

經過搶救,將生命垂危的何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在何傑醒來的時候,他卻根本記不起自己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據醫生說像他這種失憶現象是一種很普遍的病症,他是腦部受傷造成的記憶失常,醫學界稱之為心因性失憶症。如果是短暫失憶經過一段時間就恢複過來,如果是永久性失憶也許他一生都不會記起在這以前發生過的事情。

還有種可能——他或許會發現他有許多個自己的情況。

讓醫生興奮的是手術十分成功,像這種腦部受了嚴重的震蕩,並且還有異物從眉心直接穿入腦中後,除了記憶喪失之外身體的其他功能都完好無損的醫療結果,這種情況在醫學界是極為罕見的。

如果不是醫生同情他的現狀,是不是會讓他作為宣傳醫院醫療技術的代言人就很難說了。

警察通過何傑隨身帶的身份卡確定了他的身份,將他送到現在的這個家裏——異都清源路1094號。

管家機器人的日程詳細的記錄了車禍發生那天的他們一家的行程安排,原來是他的父母趁著暑假帶著心情不好的何傑出去旅遊散心,車禍地點是行程安排的必經之路,可以肯定他的父母已經在那場車禍裏不幸罹難。

在開始的半年裏,何傑感覺他已經遺忘了這個世界,這個家、這個城市以及這個城市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完全陌生的。

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城市裏他不知道自己要作什麼,能做什麼。

這個他曾經生活了十幾年家在他眼裏沒有一點熟悉的地方,一切都是那樣的陌生,如果不是屋子裏的照片上清清楚楚有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人,他肯定認為這是一場鬧劇,是所有人聯合起來給他開的一個玩笑,而他就是這場鬧劇中被愚弄的小醜。

何傑每天都躲在房間內一邊又一邊的看以前的家庭錄像。從錄像裏的點點滴滴感受一下已經記不起來的家庭溫暖,體會著父母對他的關愛,隻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感覺自己是真實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人關心他愛護他,他並沒有被這個世界所拋棄。

錄像裏的每一個畫麵,每一個畫麵裏的每一句話,甚至每個人最微小的動作都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裏。通過錄像他仿佛重新溫習了一邊從小到大的成長的經曆,他和錄像裏的那個男孩一同長大,一同感受著家庭的溫暖。

在他以前的日記裏,記載了一個普通的處於青春期的男孩的故事,他愛上了一個女孩,閱讀日記的何傑經曆了一個剛剛開始萌動對異性從好奇到吸引,最後掉進愛河裏不能自拔的過程,他從日記的字裏行間深深的體會到純潔的如同一朵剛剛盛開的潔白無暇的水蓮花一般的初戀,深深的愛意就想是濃鬱的花香一樣令人沉醉。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也許這個故事的結尾就是王子和公主快快樂樂生活著,幸福美滿的讓人向往。

可是事情的發展方向並沒有沿著幸福的軌跡運行,故事的結尾如同已經被水浸潤皺褶的紙張一樣完全被痛苦扭曲的不成樣子。

原來在他把情書偷偷的塞到書包裏準備交給那個女孩的時候,等待他的卻是那個女孩的死亡的噩耗。

女孩是被人殺死的,沒有人知道她在死亡之前遭受了什麼樣的磨難,女孩的屍體在被人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僵硬。不過在女孩已經僵硬的屍體上一個個烏青的痕跡,一道道細密的傷口以及身體上斑斑點點的已經幹涸的*都在向世人訴說著她生前的遭受的折磨。

女孩除了臉部還算保持完整之外,她的身體上已經沒有幾處完好的皮膚,甚至**和下麵的隱秘部位都被人割掉……

警察沒有找到並抓住行凶的凶手,發現屍體的位置不是案發現場,和所有的無頭案件一樣,這個案件也被擱置在檔案室不了了之。

在日記裏他能體會到一個心在滴血的男孩的痛苦,在日記之後的記錄裏幾乎天天都要重複記錄著同一句話,他要報考刑警學院,親自追查殺害女孩的凶手,親手抓到那個凶手。

昨天是他們中學同學的聚會,也是他經過重重篩選終於拿到刑警學院錄取通知書的重要日子。可是就在一切都想著美好的願望前進的時候,生活再次給他開起了玩笑,居然連他的話兒都給收走。

“早餐準備好了,可以用餐了。”何傑的房門外響起一個悅耳的女聲,

“不吃!”何傑沒有好氣的說道。

“設備維護中心提醒你現在剛剛推出一個新的活動,設備中心有新型的家用機器人升級服務,不但有仿真皮膚,還提供多種外形可供選擇,如果更換新型係統還能滿足單身男人的特殊需要,關鍵部位還可以隨意調整大小,保證客戶滿意,現在辦理還可以享受5折優惠。根據不同客戶的需求還可以為客戶量身定做……”房門外清脆的女聲並沒有因為何傑的沮喪發生任何變化,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滾!把這個信息刪除,不要再來打攪我。”何傑的心髒仿佛被重擊了一下,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連機器人都給我作對,再囉嗦就送到回收站處理掉!”

第二章丟失的話兒下

異能,專用名詞,是指即特異功能,指常人不具備的特殊能力。

變異人,專用名詞,是指因為人類受到核輻射之後基因突變後的人類,一般是指已經不具備人類外形和思想的與人差距很大的變異人類。

------------摘自異都大辭典

何傑低著頭看著光溜溜的胯下,沮喪的情緒折磨著他的神經,何傑伸手在胯下在胯下捏了捏,軟塌塌觸覺和酸麻酥癢的感覺證明那話兒好端端的呆在原來的地方,可是的他手裏卻什麼都沒有,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虛握著的手指。

“兄弟,你到底去哪裏了?你回來吧我保證以後讓你過上好日子,咱再也不自命清高,雖然不能保障你品嚐到絕品美味,至少……”何傑已經出現了發癔症的前兆,捏著小弟弟喃喃的說著胡話,

一個軟塌塌的物件漸漸在何傑的手裏浮現由淡到實慢慢顯露出來,這個東西對別人也許很陌生,對何傑來說已經熟悉的再不能更熟悉,這外形,這顏色,還有……

幸福回歸的衝擊讓何傑一下子愣在當場,完全將他重要物件慢慢出現在手裏的詭異現象給忽視了。

何傑突然產生一種想哭的衝動,失而複得的幸福來得是這樣突然,如此猛烈。

原來自己從來沒有意識到幸福一直就在他的身邊,隻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他無意的忽視。

“兄弟,你下次出去玩至少提前打聲招呼,你讓我擔心死了。”

從躁動的情緒中冷靜下來之後,這種詭異離奇的現象引起了何傑的求知yu望,他靜下心理性的分析這件事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