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憶在感受到這種氣息的時候,並沒有不適的反應,反而有種頭腦放空的感覺。
那是種深深的,仿佛穿越時空早就熟悉的感覺,幾乎像是靈魂一擊,使得季憶茫茫然起來。
林照沒有察覺季憶的發呆,隻是感覺季憶乖乖沒有反抗,而且這種擁抱和貓形態完全被季憶抱在懷裏是不一樣的感覺,使得林照也有點不想鬆手,還又輕輕揉了揉季憶的發心。
“這還不是甜頭麼。”林照小聲嘀咕,雙手在季憶的腰間收緊,一雙俊眸愜意地微微眯起來。
這個擁抱從輕淺到緊密,在安靜的辦公室內幾乎透出點溫馨來。
當事雙方一時之間似乎都沒有打破這種溫馨的念頭,就連辦公室大門悶悶地響了兩下都沒有被注意到,直到辦公室的門被外力推開,“我操!”
來人又立刻關上門縮了回去。
這聲國罵把季憶從茫茫然的狀態中喚醒,他探出頭看向剛關上的辦公室大門,然後低頭看見林照的胳膊還緊緊環住自己。
兩個大男人大白天在辦公室這麼抱著,還被人看見了,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基的嗎?
從剛才那聲音判斷,外麵的人很可能是魏虎。
“你還不鬆手?”季憶感覺自己被掏空,連情緒起伏都欠奉了。
林照慢慢鬆開手,還有些不滿,看季憶越過自己想要出門,他還問:“你又想去哪兒?”
“剛才魏虎過來看見你抱著我了,你沒發現?我當然是去找他解釋一下。”季憶說。
林照說:“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他平時難道沒見過我們抱在一起嗎?”
季憶本來想要啟唇反駁這句話,但很快發現自己無從反駁。因為自己平時的確是經常抱著林照啊。
貓形態的林照,在辦公室,在外麵,在直播中,他都當著魏虎的麵坦蕩蕩抱過不止一次了。
“那不一樣啊,那是貓。”季憶小聲妄圖為自己辯解,自己是貓奴魂迷了自己的眼睛了。
林照斜睨他:“貓不過是我的一個形態,正如現在我的外表也不過是我的一個形態,這些形態都是我,有誰不知道這一點嗎?”
林照不僅戳破了一個貓奴為了合理擼貓而長期自我灌輸的虛假洗腦包,還提醒了季憶。不管他自己吃多少自創洗腦包,但對於店裏麵的員工來說,他每次抱著黑貓和抱著人形態的林照,好像的確沒什麼區別?
不過從這個角度來說,季憶心中早早埋下的懷疑的種子又合理上線,“那你說給我點甜頭……也是不區分形態的了?”
貓奴吸貓可以理解,但是不區分形態也太gay了點吧。
林照扭頭不發一言,可是這種情況下沒有反駁不就等於默認了?
這種氣氛下,連季憶都快臉紅了。但話說到這裏,他幹脆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衝動,“那你知道一般人類社會中,兩個男人是不會給這種甜頭的嗎?”
林照終於開口了,“我當然知道。”他目光躲閃,十足純情。
“那你,”季憶艱難措辭,“喜歡我?”
這樣直白的問題,讓林照一下整張臉紅到了耳朵根,“沒羞沒臊!”他似乎短時間內不能接受這種直白提問,一下子穿牆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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