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換一種思路直接從內部分化,以蟲族強大的繁衍能力進行內部破壞那戰爭最後的結果即便維坦利亞即便贏了也輸了,一個被破壞殆盡的國家要想重新發展起來需要的時間不是一兩百年而是上千年。
蟲族最擅長做的便是搞破壞,可以這麼,這場戰爭蟲族唯一需要做的攻擊便是將蟲族士兵源源不斷的運送到維坦利亞境內並讓它們猶如病毒一樣在這一片星域快速繁衍生息,吞噬破壞這萬物。
這樣做對於蟲族來有什麼意義墨夜不知道,可是對啟明星來這就算是成功了。
星盟和蟲族兩敗俱傷,他們報複的目的自然也就隨之達成。
這毀滅世界的決心真叫人佩服。
亨特一再的重複著要求,“殺了我,一定要殺了我,接收我全部記憶,然後殺死我。”
亨特的身體意識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這與墨夜之前在蟲域遇到的情況有些類似,那個被寄生蟲感染的軍官也是堅持到了生命最後一刻,墨夜晚去一步也沒用。。
通過交彙的精神力亨特的記憶湧入墨夜腦海中,在精神力同調狀態下這些記憶對於墨夜來與親身經曆無異。
這其實是非常危險的行為,一旦稍有不慎就可能讓自己誤以為這些是自己的真實經曆被記憶中的真情實感吞噬,痛苦,掙紮,所有人的一切都顯得太過真實,真實的讓人隨時可能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即使是墨夜在麵對如此真實的痛苦記憶是也很難做到無動於衷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麵色在慘白與漲紅之間交替,呼吸變得急促,墨夜此時的狀態看起來實在讓人很難放心。
“不急,不急,墨墨肯定沒事,這隻是一點意外而已,絕對沒事。”羅羽寧嘴裏叨叨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想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羅羽寧此時已然是度秒如年。
羅羽寧看向另一側,這時原本一直非常平靜的人蟲忽然暴動,亨特屬於寄生蟲的一邊瘋狂的動作,口器陡然探出,控及目標赫然就是墨夜。
砰的一聲,口器與羅羽寧的長刃碰撞。
“居然沒斷?”
羅羽寧現在能確定墨夜此時的異狀肯定與這位區長公子有莫大關係,無論如何要保護好墨夜。
羅羽寧原地跳起,一錘子砸過去,“板磚,保護墨墨。”
板磚是什麼鬼?
幾名探索者不知道羅羽寧喊的是誰,木楞楞的看著,這一係列變化太快他們跟不上節奏。
幾人下意識向後退。
他們的同伴上一次便是在試圖與亨特溝通時被抓住吃掉的,沒想到現在很可能又來一次同樣的事。
亨特相比起單純的人類或是蟲族厲害。
七驚呼“不要殺死它,他......”
“為什麼?”羅羽寧不解,墨夜的異狀明顯與這人有關,留著一起吃宵夜嗎?
“主人的精神力還未收回,他們兩人的精神力此刻已然處於緊密的同調狀態,他如果突然死了,可能會對主人的精神力造成嚴重反噬。”
羅羽寧隻能咬牙收起錘子,這次換成腿了,一個橫掃踢腿,踢中亨特兩個腦袋結合處。
即使有外骨骼的保護亨特依然在猛烈踢打下向反方向猛地一震,頭骨每一處肌肉都隨之顫動,口器被甩向另一側。
一踢之後羅羽寧沒有停,第二踢,第三第四第五六七,連環踢。
這一波攻擊把幾個探索者看的一愣一愣的,亨特毫無還擊之力,雖然這裏有一部分原因是亨特正與墨夜保持精神鏈接,相當於被綁縛了手腳,可即使如此,這凶殘的連環踢依然讓人肅然起敬。
“不愧是夜閻羅探索者團的人。”
人的體質可以和蟲族相提並論的嗎?
不借助外力武器與蟲族肉搏,直接用血肉之軀戰鬥居然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這在常人看來簡直不可思議,尤其是羅羽寧看起來並不是有特殊體質的非大眾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