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的父親瘋狂的吼叫質問墨夜,就差指著墨夜鼻子為什麼要殺死他兒子了。
這時,另外幾名執行任務的探索者團成員終於站出來,“先生,你孩子的事情與墨夜閣下無關,他在登艦之前已經被變形蟲吞噬,雖然很抱歉可這並不是墨夜閣下的錯。”
對悲痛欲絕陷入思維死循環的家長解釋這些有用嗎?
他甩著頭,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三連擊,“狡辯,你們就是無動於衷,冷眼旁觀。”
有一個這樣的人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四五六個,墨夜壓根兒不在乎,轉頭對艦長道“耍這種手段有什麼用呢?”
“為什麼你會以為這種事可以給我造成麻煩?”
一個探索者團,或者一個聖級強者想要建立良好的社會形象就會有許多顧忌。
可是對墨夜來壓根兒就不存在這一顧慮。
一來這種後續麻煩自有閻大團長處理,她不需要考慮太多,二來,這人顯然過於高估了墨夜和整個夜閻羅探索者團對虛名的重視程度。
“好了,主人,已經完成所有采樣和掃描。”
得到七的肯定答複後,墨夜決定不再浪費時間。
“這艘客運艦上的蟲族數量遠遠超出了我的預估,這恐怕不是你們第一次大規模運輸蟲族進入維坦利亞。”
“結合前段時間的航班行程,大致判斷上一次運輸蟲族進入維坦利亞自由聯邦是在九十八個星際標準日前。”
墨夜沒有用疑問句而是直接使用了肯定句。
“這麼多你無非就是不想放過這些無辜的船員,你明明知道回去接受審判對他們而言不會有任何公平可言,審判流程會被一再壓縮,甚至秘密處決盡可能減少不利影響,你現在做的就是判了他們死刑。
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隻是想盡可能的給家裏人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你為什麼就不能給他們一個機會呢?”
墨夜漸漸對這人失去了耐心,仿佛聽見了一個笑話“你現在是在教唆我犯罪?”
“墨夜閣下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
顛倒黑白扮演受害者的能力可真是不一般,這位艦長在這方麵毫無疑問是一個人才。
時遲那時快,那位一直沒有得到任何安撫的家長瘋了一樣衝了過來。
“你這個殘忍的女人,是你,是你為了任務不擇手段害死我兒子的,我要殺了你。”
“我要殺了你!”
“殘忍的女人,我要為我兒子報仇。”
終究還是瘋了。
這位年紀不算大的家長並非戰士,也不擅長戰鬥,首先大吼提醒了攻擊開始,並充分暴露坐標,同時移動速度太慢。
在喊口號的時候卻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
墨夜壓根兒不會給這些麻煩近身的機會,任由對方在空間禁錮中鬼打牆。
參與救援任務的探索者團成員充當起安撫乘客的角色,在墨夜看來能做探索者的果然都有幾分忽悠能力。
最重要的是實力是最具服力的條件。
夜閻羅探索者團早已經是金字招牌一樣的存在,在星盟公民心中有著很特殊的地位,一個可以仰望並寄托希望的存在。
是燈塔也不算誇張,許多年輕人希望成為探索者,成為夜閻羅探索者團的一份子,為抗擊蟲族保衛人類棲息地而奮鬥。
當然這種狂熱的崇拜與墨夜這種要麼安靜如雞要麼在短時間內瘋狂刷分的騷操作脫不開關係。
墨夜搜查了整艘艦船,並沒有索思特五星大區區長兒子的下落,沒見著一個符合要求的,難道真的已經死了?
就在墨夜幾乎要放棄尋找的時候,目標卻就這麼奇異的出現在眼前。
客運艦其中一間隱秘船艙裏隱藏著一間麻雀雖五髒俱全的實驗室。
“這是疑似索斯特五星大區區長兒子的人?”
墨夜看著眼前的人眉頭皺起,如果是真的那還真不好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墨夜知道這艘艦船上有蟲族,也確定了他們的藏身之所,隻是不知道其中還有這位大區區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