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該死的蟲族,內心對蟲族有著無法熄滅的仇恨,可是卻有深知在蟲域人類被蟲族奴役統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即使是自由聖殿也不過隻是給自己畫了一個圈圈在蟲族允許的範圍內苟延殘喘而已。
如果不曾見識過蛋餅號上的人,不曾與這些星盟的探索者深交,聽他們起星盟的生活也許他們的內心不會對真正的自由生活有如此之深的渴望。
也就不會如現在這般對蟲族有了更深的恐懼和仇恨。
蟲族的行動不可謂不快,這才多長時間知道多少傭兵營地遭到了蟲族的報複性打擊。
“蟲族真是出乎預料的一點也不蠢啊。”貝蒂無不嘲諷的感歎,越是在蟲域呆的時間長越是能對蟲族的聰明有更深的體會,星盟那一套對蟲族的了解實在太有限也太看了“這些蟲子不僅僅隻是為了報複這段時間的被打劫,這是在為之後做準備。”
墨夜稍一想便明白了貝蒂的意思,蟲族這是在警告蟲域的人類,所謂的自由傭兵或是自由聖殿戰士能夠活著和蟲族做對不過是因為蟲族放任,一旦蟲族不願意放任分分鍾可以輕易的弄死他們。
這一招恐嚇震懾不能一點用沒有,自由傭兵的兵源本就來自於各個星球集中營的逃亡者,之所以逃亡為的是能夠更好的生活,當生命都無法得到保證甚至會遭到蟲族更可怕針對壓迫的時候,那一絲絲在絕境中燃燒起來的火苗很可能就被吹滅了。
蟲族對於未來的野心可能比墨夜他們原本預估還要更大。
“我們現在怎麼做?”貝蒂轉頭看向墨夜,希望能得到確切的回複。
墨夜注視著光幕中焦黑一片的星球,整顆星球被碳化,難以想象在短時間內這顆星球遭受了怎樣的毀滅性打擊。
“探測器有數據反饋。”
墨夜順著半月的話語看向麵前的光屏,一排排的數據不斷的閃動,星球上的氧氣含量,空氣壓強,輻射等等等,所有的偵測數據一一有了詳細的反饋。
這顆星球被毀的非常徹底,輻射強度大到扔下去一隻火雞沒準就能得到一隻變異噴火雞的程度,分分鍾讓你的基因從內到外的生劇烈變化。
“尚有蟲族沒有完全撤離,這一次蟲族派出的這種蟲族具有極為特殊的屬性與特殊的身體結構。”
這並不是一種具有極強戰鬥力的蟲族,可是對環境的破壞力甚至過了蟲族格羅亞,大量群生,即使是在蟲族內部也屬於繁殖力極為強悍的品種,能夠輕易迅的繁衍下一代,同時生命周期也極為短暫。
這種隻有拇指大的蟲子一隻母蟲一胎能繁衍出上萬隻,一隻母蟲在整個生命周期內可以繁衍上百次。
更重要的是它們與大多數蟲族在幼卵時期並不會進行互相殘殺促使進階,它們會直接開始吞噬吸收四周一切可以吞噬吸收的物體,例如泥土花草金屬等等等。
當進入成熟期之後它們便成了一種極端危險懷揣著巨大能量的不穩定產物。
也許正是因為生的吞噬性,見著什麼都吃卻消化不了,它們甚至能夠直接從大6汲取地殼核心的熱量。
這也導致它們體內能量結構極端不穩定,的身體裏潛藏著與身體承受能力不符合的熔爐,熔爐熔煉一切能量可是卻又無法完全的消化融合於是便層層堆積,直到身體無法再繼續承受下去。
爆炸是唯一釋放能量的途徑。
當然它們也有另一條更平和一些的成長道路,幼蟲在成長過程當中有意或是無意的減少了物質攝取,體內的熔爐倒是不會爆炸了,畢竟能量儲備不夠怎麼可能炸的起來,但是也正因為能量儲備不夠,這些育不良的蟲子甚至無法長成成蟲便會因為營養不良死掉。
是的,這中被命名為‘福多’的蟲族有一種堪稱壯烈的蟲生,不成功便成仁,蟲生隻有兩種途徑可以走向生命終點,一是撐死,二是餓死,無論哪一種反正是不得善終,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