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也沒想過人是否隻是客氣一下就一屁股坐下了。
安娜貝爾號的布置與蛋餅號截然不同,是一艘很典型的戰艦,一切從簡,生活氣息比起蛋餅號要少了許多,更沒有時刻供應美食的廚房,所有人船員每日的三餐都以方便食為主。機器人將半成品加工烹製而成,看上去挺像那麼一回事吃起來都差不多的味道。
這還算是夥食好的時候了,有時候要是後勤準備不足也隻能用各種口味的營養劑來充饑,牙膏似得擠上一管進嘴裏能抵得上好幾呢,管飽。
墨夜之前也是上船隨俗,跟著吃了好久的方便食,味覺哦度麻木了,然而剛剛經過一場激烈戰鬥,法師閣下覺得很有必要犒勞一下自己的胃,於是從空間戒指裏一樣一樣的拿出美食慢慢的吃起來。
墨夜一邊慢條斯理的吃飯,一邊看安娜貝爾抓內奸。
有嫌疑的幾人已經被刷出來了,“大姐,這十個人裏至少有一個曾對外彙報過安娜貝爾號的行蹤。”
“一個個審。”
墨夜手裏端著一籠熱騰騰的籠包,自己吃著不時還扔一個給肩上的板磚,香氣四溢,看熱鬧的時候,果然還是果汁與美食最配。
眾人默默的在心裏哭泣,墨副團長墨聖閣下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旁人的感受,還讓不讓人好好的做審查了,已經看餓了好嗎?
墨夜的眼神在這十人身上掃過,最終落在星艦駕駛組某領航員的身上。
副艦長的話語無情的敲打在每個人的心頭“念在這麼多年兄弟情分上,你自己站出來我們給你家人留條後路,如若不然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是知道的。”
血刺作為殺手起家的探索者團,怎麼可能是善類,對待內奸的態度從來都是非常嚴酷的,死是肯定,重點在於怎麼個死法以及身邊家人朋友能否有生路。
此言一出,十人臉色微變。
那個領航員麵上卻依然冷靜,可是握在兜裏緊扣的手指顯示出他此時不平靜的心理。
不是他膽子心理素質不好。而是他曾見識過血刺如何對待叛徒,這群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可以為兄弟插自己兩刀的漢子在麵對的叛徒的時候可以變成最殘忍的惡鬼,一刀刀的削肉。又不斷的補血補營養藥劑就是不讓人死,他絕對不要承受那樣的痛苦。
領航員看了眼被押著的十個嫌疑人,雖然很抱歉,但是被抓成替死鬼也隻能算你們倒黴了。
安娜貝爾冰冷的眼神掃過麵前十人,那陡然升起的聖者威壓讓那十人差點就給跪了。
“最後一次機會。實話。”
自然是沒人認的。
那位領航員稍稍的後退了一步,似乎想要避開安娜貝爾那冰冷的氣場。
籠包解決完,墨夜已經換上了新鮮出爐的烤火雞,撕著肉絲放進嘴裏,又看了眼那位領航員,已經被現了卻還不自知,真是悲劇。
果然,在最後一次詢問有沒有人承認依然沒有人站出來的時候,副艦長閉上眼重重的歎了口氣。
“懷特,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抓住他。”
領航員被抓住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他一直以為自己成功蒙混過關了,哪知道在別人眼中早就暴露了。
不一來怕他有後手,二來也是給他一個機會。
現在出其不意的被控製住,壓根兒沒有反抗的餘地。
墨夜不是很專心的看著,腦海中還在和七對話。
“主人我已經把冰暫時安置在我的載體上,等回到布爾吉斯就能讓半月給它找個新身體了。”
七對於找到一個新的夥伴感到特別高興和興奮。
“嗯,它現在怎麼樣了?”
“它本就因為和黑客的破壞手段嚴重受損,核心芯片部分受損,要複原還需要問問半月才知道要怎麼做。”
墨夜咬著果汁吸管眯著眼。一臉吃飽喝足眯著眼犯困的模樣,事實上她正想著之前的現。
冰雖然受到損傷可是核心數據可一點也沒壞,當年生了什麼事它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