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了聲,湊近了她唇邊,啞著嗓子輕聲哄著她說“親一下就告訴你,嗯,乖,把舌頭伸出來”說著就用嘴唇磨蹭著她幹淨粉嫩的唇瓣。
溫馨“”
她隻覺得一股酒氣撲麵而來,熏的她小臉都皺了起來,身體不斷往後仰,用力偏著頭,長發在身後左右搖擺,左右躲著他的親吻,不願意地道“不親,不親,全身都是酒味兒,你熏死我了”
可她的那個小胳膊腿兒,哪有閻魔頭有勁兒,她把身體往後移,他隻需要將他放在她腰間的鐵臂隻用力一緊,她的身子再仰也沒用,立即被他蠻橫的力道,牢牢嵌在了懷裏。
喝醉酒的閻魔頭,充分的展現了他霸道、蠻不講理、對愛人心生欲,望強烈、我行我素的一麵。
溫馨不給他親,可他卻用力將她扣住,一隻手扭過她的臉蛋兒,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動作那麼粗魯,可嘴唇卻極其親昵的磨蹭著溫馨鮮嫩粉紅色的唇瓣。
像個討糖吃的孩子,不停的啄吸喘息,“張嘴,伸出來,快點”他霸道的要求。
溫馨像個蟬蛹一樣被他禁錮在懷裏,跟抱著個孩子似的,簡直把她氣得快哭了,張個屁嘴啊沒看她正生氣呢嗎
溫馨張開嘴就要咬他,結果人沒咬到,粉紅色的小舌頭飛快的被他逮在了嘴裏。
“我不”溫馨的不願意被他盡數吞進口中,柔嫩敏,感的口腔,此時此刻就是他的戰場,隻有進攻,沒有後退。
溫馨的求生欲是很強的,掙紮了兩三下,就眼淚汪汪的不跟他強了,她根本不知道喝醉酒的閻魔頭是這麼不講道理的。
感覺到了他的狂放肆意,他不達目地不罷休的氣勢,溫馨隻好含淚伸出小粉舌與他唇舌輕吮糾纏,但他早不是以前生澀隨她為所欲為的時候了,帶著酒氣的有力唇舌在她的領地裏掀起了驚濤駭浪,那力道恨不得將她吸進腹中。
溫馨被他親的氣喘噓噓快喘不上氣了,小手在他胸前拍了又拍,小腿也在他腿上晃動掙紮,可他把這個晶瑩剔透的小人圈在了懷裏,就像他的所有物一樣,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溫馨“唔唔”的輕叫,直到被他的酒氣熏的也微微醉意迷蒙,感覺整顆心都快被他的唇舌吸出胸腔的時候。
閻魔頭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剛才溫馨的掙動,他身上的襯衫已經亂七八糟,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剛才還覺得熏人的酒氣,這時卻又有一種迷醉的氣味,與溫馨的幽幽香氣混合在一起,仿佛最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他灼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然後,他握住了溫馨放在他胸口的小手,慢慢的,慢慢的帶向他襯衫下麵的純皮腰帶。
“感覺到了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沙啞的不像話。
“你說我能想誰我誰都沒想,隻想你”說著他就頗不急待的親著她粉嫩的耳珠,和耳後頸項的細嫩肌膚,帶著些許霸道的力道不許她抽回手,執拗喘息著央求,不,命令她“把腰帶解開,乖”
“還有拉鏈。”
“伸進去”接著就是一聲粗重的悶哼。
戴靜沉默的走出了飯店,和同學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匆匆離開了,呂雁追出去的時候,心中氣惱的罵戴靜是廢物,下樓的時候,電梯裏有服務員,她忍住了沒發飆。
一走出去,她就沒辦法再忍下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戴靜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麼走了,你覺得合適嗎”戴靜不客氣的說道
戴靜這段時間心裏壓力巨大,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結果又是這樣的結果,幾個男同學都聽到了,雖然閻澤揚隻淡淡提了那麼句話。
可幾個男同學看向她的異樣目光,她知道他們聽明白了,誰能不明白她求男人這種事,隻要稍微想想就知道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家了,都不純真了。
她再繼續待下去,也是顏麵無存,自取其辱。
想到剛才的情景,戴靜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呂雁聽完後,火氣竄上了腦門,哭哭哭現在知道哭了,哭尼瑪哭當初她在學校和閻澤揚訂親,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羨慕,呂雁那時候也在暗暗喜歡她訂親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