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溫馨穿著格外鮮嫩,因為她皮膚像羊脂一樣白,再配紅,有種說不出的驚豔美,鮮嫩的像花朵一樣,讓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結果早上閻魔頭看到她穿的衣服,還有露出來的皮膚,以及胸口那裏鼓鼓囊囊的
非逼著她在裏麵再套了件白襯衫,把襯衫領子露了出來,遮上了鎖骨的肌膚。
溫馨不開心,風格完全不一樣了,她穿完就像個初中生,她不走蘿莉風的啊,嘴裏嘀咕了一句老古板。
顧青銅看著溫馨過來,身後還帶著一位,昨天兩個人一個掉眼淚,另一個紅了眼框,那麼決絕的就要分手了。
一天的時候還沒到呢,就又親親我我的,什麼事也沒有了。在不遠看著,溫馨想拿個什麼,人家對象趕緊幫她,溫馨拎魚他倒水,升火根本不用溫馨插手。
想他一個大少爺,居然真的會生煤。
閻魔頭嗤之以鼻我什麼不會
顧青銅也在廚房,隔著一道牆,清楚的聽他說,“你不要碰涼水,我來,要洗哪個”
透著窗戶,顧青銅看著溫馨蹲在他旁邊,指著他手裏的魚說“這裏,還有這裏,弄幹淨一點,嗯,幹得不錯,給你獎勵。”說話就吧唧一下,親了他一口。
她再看那個昨天紅了眼眶,心灰意冷要離開的年輕人,是任她指揮的在處理著手裏的東西,被親了一口後,嘴裏“嘶”了她一聲,低聲嗬斥道“親什麼在外麵呢,注意點影響。”可嘴角卻不受控的彎了起來。
溫馨撇嘴,對他小聲說“你不讓我親,那你還親我你昨天親我還親那你怎麼不說在外麵,注意點影響。”
閻魔頭立即拿手捂她嘴巴,瞪她,“瞎說什麼”
溫馨被他手上的魚腥味兒熏的直甩兩個小辮子。
顧青銅還是挺高興的,這兩個人很般配,男的也很疼溫馨,心疼都在臉上了,是裝不出來的,好幾次訓溫馨,與其在這兒掙十塊八塊,不過跟他回京都,他養她,工資都給她,軍票各種券隨便花隨便用。
結果溫馨還不幹,閻魔頭真是拿她沒辦法,打不得罵不得,有氣隻能自己生。
顧青銅拿了些幹果進來,“溫馨,給你帶點好吃的,裹了糖的。
各種幹果裹糖甜甜的,裏麵有糖核桃和糖花生。
“青銅姐,你太客氣了,謝謝,這是我對象,你昨天見過了,他姓閻。”溫馨有點不好意思的介紹說。
一見到外人,閻澤揚身上那股氣兒又端了起來,就對顧青銅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眼神都沒有落在她身上。
溫馨你還幹部子弟呢,禮貌呢修養呢情商呢就點點頭
這已經不是點不點頭,打不打招呼的事了,這也太冷淡了。
顧青銅笑了笑,跟溫馨說了兩句就出去了。
溫馨回頭就說他,“你幹嘛呀,對青銅姐拉著個臉,我在這裏工作我是拿薪水的,我又不是白幹,昨天還是青銅姐把你的手表給我呢。”
閻澤揚處理好的了魚頭,在水籠頭下麵衝洗幹淨手,擦幹後,他目光冷峻的看著溫馨,停頓許久才開口,口氣中還透著一絲寒意,他扯著她手臂,把她扯到自己麵前,對她認真地道“若沒有昨天的事,你以為我會讓你繼續待在這裏你知道她什麼身份你就敢跟著她做事你的膽子太大了還算她沒有歹心,否則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會怎麼樣這麼多男人在這裏,你就一點都不害怕”
這個年代,女人一般都比較避諱男性,尤其男性多的場合不方便拋頭露麵。
溫馨是因為在原來世界,餐廳啊小吃店啊,她高中的時候她經常去吃,人來人往的這不是很普遍的嗎她是沒有這個意識的。
可是現處的這個年代不同,女人和男人走近一些,多被人碰見幾次,就會被人說閑話,何況是一群男人的場所。
“女人招攬男客都是些什麼人你有沒有想過”閻澤揚嚴厲的問她,昨天他來的時候看到她穿得花枝招展,套著粉色毛衣就像隻懵懂無知的兔子掉進狼群裏一樣。
他見到她在這裏,在這樣一個場所,在這麼多吆五喝六喝著酒的男人麵前,毫無防備毫無所覺,閻澤揚氣的,當時屋子裏旁邊那桌,那個金邊眼鏡還有個男的,說了些什麼小姑娘顏色怎麼樣比誰漂亮,對她品頭論足,那個雜誌社的混蛋,他未必是真要跟她處對象,很多時候隻是玩玩而已,現在打著處對象旗號玩女人的還少嗎
沒見過沒見過隻是見得人還不夠多無論什麼時候都有人渣。
閻澤揚力氣大,握著她手臂,一下子就能把她拽到麵前,溫馨昨晚才知道他力氣到底有多大,基本她這個體重,他拎起來就跟玩似的,“你別老晃我,晃得我胸疼。”
閻魔頭一肚子的火,在聽到她說晃得她胸疼,也不由頓了一下,剛才拽她是急了點,胸也確實搖晃了好幾下,可他臉色卻更沉了,就這樣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就算有魏家照顧,他還是不放心把溫馨留在這裏,他怎麼能放心得了呢,他甚至都想把這裏的生意攪和了。
還想過各種威脅手段讓這兩口子走人。
“女人招攬男客怎麼了,人家是兩口子,在這裏正正經經做生意,國家不是放寬政策,明年就可以個體私營了嗎”
“那你知不知道還有種生意,就開在煙花巷陌,天天跟做賊一樣偷偷掩掩不敢張揚。”閻澤揚氣道“你就沒看到這個屋子的擺設不對嗎正經做生意是這麼開門的堂廳占著地方不接待,空在那裏裝模作樣,裏麵花窗、暖閣、掛紅擺翠,一群男人在裏酒色遣懷、排解失意,成何體統像個什麼樣子你還看不出來這種掛著羊頭賣狗肉的房間格局,跟以前的窯子有什麼區別”
閻魔頭最開始進去的時候,看到溫馨在裏麵,臉都黑了,當時他就想他竟然找了這麼個女人嗎心頭的苦悶,恨不得就讓溫馨也嚐嚐才好。
如果不是那姓顧的有眼色,加上好不容易把這個笨蛋哄回來,今天這個地方就蕩然無存了。
“你說,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你去過啊”溫馨抓著他的話柄問。
閻澤揚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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