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的顏,溫馨都要重新懊悔一遍,他為什麼是男主呢他要不是男主,她絕對分分鍾將他

“看夠了嗎”他回頭,因為離得太近,兩人鼻尖差點擦到一起。

溫馨哪裏會害羞啊,他們本來就親過的好嗎現在想起來,都想再重溫一遍,他當時被自己吻懵了,不知道有多可愛。

她的眼睛毫不害臊的看著他的眼晴,隻覺得他眼神幽深幽深的,好像忘不到盡頭,本來想親他一下的,不過還好控製住了,看著看著就對他笑了一下。

嘴唇故意氣人似的無聲糯唇道,“長成這樣,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不知是不是錯覺,閻魔頭握著她的手有些緊。

她低頭就看到他曬得銅色釉光的手還握著她的,就跟巧克力包著奶油似的,他的拇指還輕輕捏著她受傷的食指,很好,在他膚色的襯托下,她的手顯得更加凝脂嬌嫩了。

“沒事兒,是小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溫馨不是記仇的性子,早忘記生氣的事兒了,而且幾天沒見麵,隻要他不問榛子的事,她還是有點想他的,於是她用天生嬌媚的聲音,善解人意的對他說“晚上有客人,你快去換衣服吧,我一會兒就弄好了。”

“誰送的”他放開她的手,確定她手上傷口很小,已經不流血了,這才看向廚房她拆的這些蟹殼部件。

“後勤拿過來的,本來想煮的,但是何阿姨說有女客,扒蟹腿不好看,我就想把蟹肉剔出來,這樣吃方便,不過今晚肯定吃不完,就算吃不完也都要剔肉的,不好放明天的。”

閻魔頭聽著皺了下眉頭,隨手將身上的軍服解了下來,扔到客廳的沙發上,又返回廚房,一邊走一邊解開袖扣,將衣袖卷到手肘關節那裏,露出了精壯有力的手臂,還有臂上微微鼓起的血管,和手腕內側突起的青筋,溫馨看的一愣愣的,覺得這手臂性,感的快爆炸了。

閻魔頭從她手裏取過她弄了一半的螃蟹,嗓音有些沙啞地道“我來吧。”

溫馨一下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拆開的蟹殼,在他有力修長的指間,“哢哢哢”不過幾下就分解數塊,溫馨隻需要把肉挖出來就行。

她拆一隻得十幾分鍾,到他手裏,三分鍾一個,不一會就把一簍螃蟹都拆開了。

溫馨的眼晴都看直了,一個勁兒的說好厲害,最後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手翻來翻去的看,為什麼同是血肉,他一點傷都沒有剛才還對著那些刺殼扭來扭去,別說傷口連痕跡都沒啊,他真的不紮手嗎她輕輕摸了摸他掌心,仰著小臉看他。

閻魔頭微微低頭,幽深的黑眸緊鎖著她,看著她好奇又專注的用細膩凝脂的白玉小手在他掌心摩挲著找傷口,莫名一股燥熱就湧上心頭,見她仰頭擔憂的看著自己,他下頜線都緊繃起來,就在溫馨拉著他的手還想再看兩眼,他突然抽手,匆匆丟下一句,“晚飯簡單點,不是什麼重要的客人。”就轉身走出了廚房。

葉政委帶著王參謀家的小女兒,王佳佳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閻家一桌子的飯菜,還有剛烤好的蟹肉燒烤,這東西現烤才好吃,所以溫馨鹵好了之後,隻烤了三隻,等他們吃的時候,她再烤三隻,火候是很重要的,非得烤得不老不生,嫩嫩的冒泡才最鮮嫩最好吃,好吃的恨不得把舌頭都吞進肚子裏那種。

王參謀家的小女兒王佳佳是個傲慢的嬌小姐,這是大院裏的幹部子弟都有的毛病,包括閻澤揚,同樣是幹部子女,誰也不比誰少傲氣半分,總之一個比一個有脾氣,一個比一個嬌氣,不過她今天還是收斂了些。

畢竟她看上了閻衛國的兒子了,第一次到人家裏作客,肯定要矜持一點,但是在看到溫馨端著熬好金黃色的香辣蟹黃油和香菇蟹肉清湯,笑盈盈端過來的時候。

王佳佳盯著她半天,眼珠子都冒出火氣,當場不客氣對何文燕說道“何阿姨,你們家的保姆也太年輕了吧做的東西能吃嗎我爸說這些螃蟹運過來不容易,可別浪費了食物,我們家的保姆四十多歲,以前在食堂做過十幾年了,有經驗的很。”

何文燕微微一笑,溫馨的手藝,不知打過多少人的臉,她也不多言,隻道“好不好吃,嚐嚐就知道了。”多說無益,一嚐便知。

而一旁的葉政委在看到溫馨的時候,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閻家什麼時候找的這麼嬌滴滴的保姆

走近後這姑娘更是膚如凝脂,唇若點櫻,鼻尖還有香汗點點,笑的那叫一個溫暖好看啊,還標準的露出了八顆牙齒,舒服的讓人渾身通暢,他要不是結婚十幾年了,他都沒那個定力穩坐如山。

好哇,閻澤揚這小子居然跟他玩滴水不漏藏在家裏可真得夠嚴實的怪不得前些日子老往家跑呢。

他家要是有這麼個保姆,他一天跑十趟再回頭看這小子,葉建舟捂著額頭,他當政委以前可是偵察兵啊他以為他冷著一張臉,不看人就能掩蓋什麼了這才是最反常地方

他已經開始想,回去要怎麼跟首長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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