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以前這個修道院都沒有限製的,經常有新婚夫妻進去拍婚紗照之類的,小孩子們也愛在裏麵玩,天氣好的時候,不少人來這曬太陽,裏麵的修女和神父也很和藹,也會出來給大家做宣傳和禱告,我年紀大了,也記不太清,具體是什麼時候就開始排斥我們了,聽說是以前的神父死了,新神父就有了新規矩。”
“怎麼,你們要找的人在修道院嗎?”
“沒有沒有,我們不是來找人的,我們也是打聽到這邊可以拍婚紗,想了解下。”張曼文連忙說道。
大娘曖昧的看了兩人一眼,默默點了點了頭。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什麼怪事發生嗎?”江潮忍不住問了一嘴。
“怪事?到沒遇到過什麼怪事。”
“好的,謝謝你啊大娘。”
“沒事,我就是瞧你這個小姑娘很麵善,讓我想起了我的女兒。”
“您女兒?”
“我女兒3個月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失蹤了,報了警,到現在也沒消息,走丟之前她懷孕8個月了,你說這不得急死人嗎”大娘一邊說著,一邊抹起來眼淚,用袖子用力的擦了擦眼角,十分難過。
張曼文喉嚨忽然間就吞不下口水了,哽得難受。
“大娘您的女兒叫什麼名字,我是警察,我可以幫忙問問同事。”
“真的嗎?太感謝你了,我的女兒叫陳曉紅,26歲,走丟的時候穿著粉色寬鬆的孕婦裝。”大娘拉著張曼文的手,掏出照片給張曼文看,她捏得緊緊的,生怕失去最後一張女兒的肖像。
安撫好大娘後,兩人就準備離開,看看能不能進修道院看看。
沒走出幾步,便聽到了身後傳來吵鬧聲。
“又是你,在我家老頭子身前晃來晃去的幹嘛。”
“沒有,沒有,我就是剛剛路過。”
“還沒有?!剛才我都看到了,上回也是,都把我家老頭子領回家了!”
“上回那是誤會,李大爺他連著一周,半夜一個人在家幹嚎著什麼‘挖戰壕了,挖戰壕了’,我這才起來看看情況,李大爺自己跑了出來,他對我說家裏太吵了,有人在挖戰壕,我這才把他領回我家,暫時住在我家空房間。”
“哪有那麼邪乎?分明就是你想和我爸發生點什麼,好把我家的拆遷款啃上一口。”
張曼文和江潮轉過身去。
看著一個混子裝扮的中年人在拉扯著大娘,江潮上去就捏住他的手腕,中年人吃痛,哇哇大叫的身子慢慢跪了下去,見此,江潮鬆開手。
沒想到男子還不服氣,嘴裏連連飆這垃圾話。
“好啊,有同夥是吧,想強來?我也有人,小子你等著!”說著就轉身要跑。
沒想到迎麵撞上了一個健碩的男人。
中年男人眼睛睜得大大的,連聲道歉,手上還不停的拍壁虎身前的衣服,像是在拍灰塵:“對不起,對不起,壁虎哥,你怎麼來這個小地方了,,哦哦,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在您的賭場裏見過您,小人李二。”
“壁虎哥!”江潮脫口而出。
聽到先前打自己的人認識壁虎哥,而且感覺也很熟的樣子,他瞬間就慫了。
“壁虎哥,剛才是誤會,嗬嗬嗬嗬,和您這位小兄弟有點誤會,現在沒什麼了,我就先走了啊。”
‘壁虎’從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滿是笑容的看著江潮,李二見此也識趣,連忙跑走了,頭也沒回。
“江潮,沒想到在這遇見你。”,‘壁虎’感覺十分開心,隨後快速的恢複了原本的狀態。
江潮細細看了‘壁虎’一樣,覺得與之前見到的壁虎,從氣質上完全不同,但是瞬間又恢複,他也沒放在心上,隻當是‘壁虎哥’與他偶見,有些開心導致失態,但是他和壁虎也沒熟到這種見了麵,會高興到失態的狀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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